“你才喝醉了,你如果送我去医院,我就从车子里面跳出去。”美芝说着就试探着打开车子的窗户。

车子在一家西餐厅门口停下来,而旁边一台熟悉的跑车静静地停在门口。或许有人不知道这台限量版法拉利跑车的主人是谁,可是汪江海和全叔却心里清楚得很。

童院长领着汪江海迅走上楼,而楼上已是另一番景象,走廊的墙壁上到处拉着电网,甚至连地上也是电网。汪江海不由看得心惊胆战,如果不是刚才自己换上绝缘靴子,恐怕早已经被电死了。他本想透过窗户看看旁边房间里到底还有什么东西,可惜窗户早被人遮的严严实实。

“好,我们现在就去医院看他。”全叔说完和汪江海急忙跑上车,朝医院开车。

“告诉汪总,说我什么人都不想见,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交代给你来处理就是。”汪美芝听说是父亲,心中的怒火更大。

胡笑应声朝门外走去,他的腰间依旧挂着自己的酒壶。

就在胡笑走出胡老伯家门时,胡老伯终于睁开眼睛虚了一口气。原来,他并没有睡着,只是在胡笑进来时装着睡着而已。

他刚才经喝了龙涎酒,自己的内伤已经治愈了。他清楚龙族神酒的神奇力量,几乎有起死回生的功效,但是,这些都是别人不知道的。胡老伯为了不让胡笑起疑心,只好装着重病的样子,躺在床上。

“谢谢你的鼓励,其实,这里每年有很多游客来这里旅游和听书,但是还没有遇上像你对我这么友好的人。”胡笑移了移脚步,感慨地说,“在这个世界上要对一个人好其实并不像别人说得那么难,而是关键看自己用怎样的心态去对待对,很多时候,对人好不是用物质去体现,而是去鼓励和激励。”

自己绝对不能现出原形。胡老伯在心中呐喊。

“我昨天晚上又没有和他睡,怎么知道他为什么还不来。”胡笑不高兴地说,但是,他看到几位为此扫兴的游客,不禁又道,“不过,你们都不愿意去他家瞧瞧,我倒是乐意去看看,大家再耐心稍等片刻。”

她在心里想着,一定是父亲临走时吩咐门卫不可泄露自己的行踪,所以他直到现在也不愿意说出来。

“孩子,你的母亲其实在你未满两岁时就得病去世了,那时你的哥哥已经五岁了,他已经记事了,当时为了你不要走在失去母亲的yin影下,所以才对你哥哥严厉有加,不准他在你面前透露有关于你们母亲的半点信息,我这样做是希望你从记事起,掐断那一段莫须有的痛苦回忆,即使你从小没有母爱,但是有父亲,照样可以活得比别人快乐幸福,所以自从你母亲去世后,我就把有关于她的一切都毁掉,这样你就不会有任何的思念,而我曾经在她的相片面前誓以后终身不娶,一心一意把你们兄妹抚养9。现在想起来,是我错了,其实哪有孩子不去思念母亲的,哪怕自己从未见过母亲。”汪江海忍不住泪流满脸,失声痛哭到,“如今,却连一张你母亲的照片也没有留下,而且,你哥哥还出了这样的意外,你教我以后如何去面对你的母亲。”

汪江海自从让女儿美芝进入公司后,他对公司的过问很明显少了许多,很多事情都交给女儿去处理。当初,他还不放心女儿,担心她处理不好公司的业务,但是从这一段时间看出,女儿的管理水平根本不在自己之下,甚至很多地方比自己做的好。也自从女儿进入公司那天起,汪江海每天晚上不管怎么晚都要回家。

霎时,胡老伯的影子突然之间消失不见了。床上的胡笑依旧睡得很沉,他根本不知道此时生了什么事情。

他还听到村子里有人在大声破骂此刻的天气。其实,他也感觉奇怪,好好的夜晚却突然刮起大风,在老人们的传说中,这种时候肯定有不平凡的事情要生。

阿穿着一条内裤走到床边,用力把床上的女人拉起来,凶狠狠地说:“快点穿好衣服,我现在有事情要谈,你马上走。”阿说完从旁边的裤袋里搜出一叠钱,全部送给刚才自己享受过的女人,还未等女人穿好衣服,他已经把她推到门口了。

本来庄仙丽对刚才雷老虎偷偷跑出去就十分生气,现在见丈夫回来了又在不停地拨打电话,心中的怒火更大了,她顾不得餐馆里面的客人,跑过去把雷老虎的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幸亏手机结实,摔在地上并没有摔坏,里面还是传来讲话的声音。

童院长赶紧把手缩回来,他的表情充满着惊奇与不解。

很多时候有人常常说起白龙镇的本地人心地善良,但是对于美芝来说,她根本就不知道谁才是心地善良的本地人。而父亲平时做出的种种事情都是虚伪的。

“全叔,你还是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在这里好好待会。”美芝望着满脸诡异的全叔,天真地说道。

“小姐会不会在你们睡着后偷偷溜出去了?”全叔侧着耳朵依旧感觉不到房间里的动静,他只好继续问着保姆。

这个世上,还没有人知道他的理想是什么,大家都只知道汪江海的财富是人几辈子也花不完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阿感觉自己快要倒下去,他已经忘记了害怕,忘记了生死。

她的话刚说完,其中有两个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迅拔出手枪,两根黑乎乎的枪管已经对准雷老虎,大家屏住呼吸,谁也不敢做声。

“像中邪一样,或者生病了。”另一个人也在小声说道。

“钱不能收,我现在不缺钱,况且是给大哥办事情,何必显得这样世俗。”雷老虎在推却,他紧紧抓着全叔的手,不肯接受全叔的钱。

张彪轻轻地把门锁上,自己用身体挡住了整扇门。

“姐夫,你凭什么打我?”庄严一遍揩着血一遍不解地说。

“孩子,你快站起来,你哥哥的死不能怪你,这都是天意。”汪江海安慰着哭泣的女儿。

远远地他们已经看到老槐树下有人在那里忙碌了,而那个老者就是他们要找的胡老伯。虽然时间还早,但是已经早有人在这里等着胡老伯说书了。胡老伯似乎早已经注意到雷老虎他们三人了。

他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

“我哥哥的事情就是要了我的老命,也一定要帮他完成。”雷老虎听到是哥哥汪江海要自己帮忙,他哪有不兴奋的时候。

汪道文走到自己的卧室,从一个抽屉里小心地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他藏好的两个车钥匙。他把钥匙小心地藏在裤袋里,然后悠闲地走到美芝的身边。

最无私的是母爱。

“你难道对我们村很熟吗?我父母跟你有何相干?”胡笑十分不解,但是看老板的眼神,他很认真。

老板在这里并不惧怕任何人,只是此刻犯不着把事情闹大。即使有人想趁机会把事情闹大,他就立刻打电话叫人,在这条街上他不在乎出任何事情。他心里更清楚,此刻在餐馆里的人都是邻村的人,如果是白龙镇里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餐馆的老板叫“雷老虎”。

老伯想把他扶起来,可是无论他多么努力,胡笑始终不能很好站起来。

“老板,我要买一壶酒。”胡笑把酒壶递给老板娘,但是他又迅把手缩回来,把酒壶交给老板。

这时,胡笑一瘸一拐地来到老槐树下,他自己准备好了椅子,而椅子的扶手上面,系着一个酒壶,里面装满了母亲泡制的无名药酒。

胡老伯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否有些多余,他上床的动作似乎比年轻人更加敏捷,他安心的躺在床上,安静地睡着了。

“可是,白龙镇的传说是从你嘴中说出来的,难道你一直都在骗人吗?”胡笑似乎想去确认某些事情来。

他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他叫胡笑,是胡海滨和陈芬的儿子,同样是老树村的名人,年纪虽小,却嗜酒如命,而且酒量大得惊人,经常在喝酒时把大人喝趴在桌子上,而他自从学会喝酒以来,就从未醉过,更没有人记得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喝酒的。

“不死神珠是天地之灵物,向来有能者居之,怎么单凭你们白龙谷拥有?”夜狼王死死地盯着老龙王,喷喷不平地说道。

但是,全叔还是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一副十分吃惊的样子问道:“我们的敌人难道真的很难对付?”

“以后你就会知道敌人是多么的恐怖和可怕,相信我现在说的话,千万不要轻易暴露我们的身份。”汪江海小心地说。

“我会去监督雷老虎,让医院尽快从雷老虎的身上找出消除毛根的方法。”全叔从汪江海的表情中已经感觉出刚才汪总的话并不是危言耸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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