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有一种强烈的预感,白龙镇在将来不久会遇上千百年来最大的灾难。”刘主任伸出左手,拇指与中指和无名子不断地摩擦着,俨然电影里面的僵尸道长。

中午的天气还是热得让人心慌,雷老虎躺在餐馆的门口闭目养神,妻子却在店子里忙乎着,并没有去打扰他。即使有客人进来,雷老虎依然无动于衷,好像人睡熟一样。他趁妻子招呼客人之际,像小偷似的悄悄地溜走了。

“小姐,恭喜你荣升为公司的董事长,以后很多事情你可要多多指教。”全叔双手抱拳,满脸的喜悦。

“全叔,怀念过去是不是错了,为什么我的心会这样痛,我的思绪会这样乱?”美芝转过头,望着身边的全叔,任凭眼泪滑过脸颊。

漆黑的天空中已经渐渐露出曙光,一块块像鱼鳞一样的云朵在东方有序地排列着。马路上的清洁工人已经在忙着工作了,晨练的老人们在人行道上散步。汪江海透过窗户,凝望着白龙镇的清晨,在他的叹息声中,全叔离开办公室,朝车库走去。

雷老虎这时才想起在老树村所生的事情,他为了不让妻子误会自己,于是把庄严在老槐树下所作所为告诉妻子,幸亏还有阿在旁边作证。庄仙丽听完后沉思许久,但是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来。不管生什么事情,做姐夫的就是不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小舅子。

雷老虎重新打量着阿,他一把拉起阿,匆匆地离开包厢,朝酒吧外面走去,谁也不知道他将去什么地方。阿感觉雷老虎走路越来越快,自己也跟着越走越快,走路的度似已经过在马路上疾驰的车子。他和雷老虎越过高楼,越过河流,越过高山,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时,雷老虎才停下脚步。

“啊----”一声尖叫,舞女郎双手捂着双ru,羞愧地离开了包厢。

“叫个娘们做啥?兄弟们在一起聚会要个女人在旁边碍手碍脚干什么,等会吃晚饭我们去酒吧,今夜大家好好消遣一番。”雷老虎大声地说道。

霎时,胡老伯腾空而起,整个人倒挂在空中,金光闪闪,人也跟着金光在空中不停地旋转,直到金光消失,他才从空中落下。

他亲耳听到那对母子乞丐的对话,那位母亲告诉她的孩子,手中的金币可以让人实现自己的梦想,甚至是长生不老。汪江海就是这样杀死了那对母子,他得到那枚金币后,自己的生意如ri中天,财富像洪水一样涌向自己。

“小伙子,谢谢你们的好意,今天我们没有损失,就原谅他一次,放了他。”老头望着胡笑,恳求说。

大家都在静静地等待着汪总醒来。

“大家都不可轻举妄动,尤其不要对那个老伯动手脚,那个人是汪总亲自要见的人,是敌是友我们都不清楚,不要到时候拿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雷老虎说完话突然现路前方有一条水牛挡住了去路。他不停地按着喇叭,可是大水牛依旧一动也不动。

不管汪江海怎么呼唤,那凭空而来的哀号声再也没有出现。他失望地把枪放进自己的口袋,他看到仓库里严密的监控设施,心中的担心终于放下来了。但是,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哀号声会在藏黄金的仓库。难道这种声音只会在这里出来?汪江海不敢肯定自己的想法,他希望自己的孩子不要听到这种声音,更不愿孩子有和妻子一样的遭遇。他决定自己今天晚上在仓库过夜,不管有多大的危险,他都要闯一闯,希望能够见到书中所谓的妖人族。

“全叔,你怎么突然跑到我这小地方来了,还请进来喝杯茶解解渴。”雷老虎恭谨地把全叔领进餐馆,招呼他坐下来。

她美芝还在生气,她根本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自己和哥哥怒。她本来和哥哥一片孝心去老树村打探,没想到自己的一片真心竟然遭到父亲的拒绝。

他眺望着远处的老槐树,心中的感慨伴随眼泪,飘洒在村子的每个角落。

“你是老树村的人?”店老板睁大眼睛,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刚进来的两个人突然现胡笑竟然又跑到餐馆来了,人像丢魂似的,顾不上外面的大雨,急忙跑出去了,不一会儿已经不见人影。大家都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已经做出最艰难的决定了,酒壶一直陪伴自己左右,是自己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况且这个酒壶是胡家一直流传下来的。他父亲还在病床上痛苦煎熬,如果酒壶能够换来父亲的痛苦,自己再舍不得也愿意。

他显得有些浮躁了。

胡老伯在旁边捂着嘴巴差点笑出声来了,他望着远去的胡标华,心想这下有好戏看了。但是,他还是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始讲新一天的故事了。

他放下酒坛子后,急忙走到床边,跪在床沿把手伸向床底,他好像在找东西。突然,床边柜子的左边出现一个黑洞,长宽约两尺,ing致有别。原来胡老伯在床底下找这个黑洞的开关,谁也没有想到胡老伯的家里还有机关。他没有多想,连忙爬起来朝黑洞走来,小心地掏出一个看上去很是古老的盒子。这是一个奇特的盒子,盒子四四方方,约一尺大小,盒子的盖上镶嵌一块铜镜,其四周雕刻着看不懂的图案,像龙像狼甚至又像人,总之,你看着想象它像什么就会是什么。

可是,眼前的少年镇定自如。

“这个事情我们可就不清楚了,你们有什么事情就问问孩子吧。”陈芬还是小心地把钱放进口袋,但是她最后还是用手指了指躺在椅子上的胡笑。

他只要一个人静下来时就想起最近三天出现在老树村的一群神秘人物——听他说书绝对只是一个幌子。因为从那群人的神态中完全可以看出他们志不在听一个糟老头说故事。他们个个身显尊贵。尤其是那个总是咳嗽的青年人,实在是太像一个人。

狂笑声依旧在四周环绕。

阿勇敢地站在大哥的跟前,他不在乎生命的死活,只要他的大哥能够平安无事。雷老虎的眼中突然闪过一道蓝光,吓得阿往后连退三步,他一屁股坐在床上,使劲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等他定睛一看时,雷老虎的眼中哪还有蓝光,但是他的眼神里还是透着无数的恐惧和失落。

一定是自己刚才看花了眼睛,阿在心中反复强调着。

“阿,你没事吧?”雷老虎突然之间又好像恢复正常,他望着面如灰土的阿,关心地问道。

“大哥,自从我们从老树村回来后,你的人完全变了,不对,应该是从白龙苑出来后,我记得当时你先是见到全叔,后来汪总也跟着走了出来,这中间没有生其他事情吧?”阿望着大哥,认真地说道。

雷老虎沉思许久,叹气摇摇头说:“我现在也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唉,难道真的是老天要亡我?”

“大哥,别说些晦气话,或许是你什么时候受到惊吓,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罢了。”阿安慰着雷老虎。

“你睁开眼睛看清楚。”雷老虎说完突然脱掉身上的衣服,全身霎时露出黑乎乎的毛。

阿不由自主地出一声尖叫声,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大哥会变成这个模样。他不得不想起梦中的情景,此刻大哥身上的毛似乎和梦境中怪物身上的毛一摸一样。雷老虎板着脸,任由阿端详着自己,每当他望着自己身上恶心的毛时,恨不得自己跳进火坑。阿又想起那天夜里所生的种种事情,他不由全身寒颤。

“大哥,你这是怎么一回事?”阿的声音在颤抖。

雷老虎望着不知是害怕还是惊恐的阿,小声地说:“我想单独找你就是为了此事,本来我想从你的身上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来,可是当我见到你赤身开门时,我的心就已经凉了半截。”

“大哥的意思是?”

“我以为你和我一样也是全身长满了这些恶心的东西,如果真如我所想的这样,那么问题一定出在老树村了,现在看来,一切都只是幻想。”雷老虎沮丧地说,他忍不住抓起一撮毛用力地扯着,可是除了自己自内心的痛以外,这些毛依旧长在自己的身上。

阿站起来想走近仔细观察这些奇怪的毛时,雷老虎身上的毛像长眼睛似的,一根根像钢刺一样对着阿。

“这是怎么回事?好像我是它的仇人一样。”阿又惊又喜,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奇怪的事情。

雷老虎无奈地穿上自己的衣服,他站起来,走向门口,认真地说:“你一定要帮我保密,这件事情你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半点。”

阿点点头,送大哥走出房间,他能体会雷老虎此刻的心情。阿回到房间蒙头大睡,他的内心里已经充满了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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