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样想着,不少的获选者都回过神来,召唤飞剑凌空而渡。见状我忽然明白了为啥传说中仙界的那些仙神们总是飞来飞去的,敢情这玉清圣境连路面都看不到,空中飞行那都是为了避免脚下失足啊。

尼玛你这光与爱组织特么要不是官方作弊器直接刷高级副本,就是特么的想直接找个理由让我们这群大老爷们儿们送死去啊!

见我神神秘秘的搞完一些动作,并露出了奸诈的笑容,阿三、霍夫曼还有屎壳郎都是一头雾水,我悄悄冲阿三、霍夫曼道:“别瞎琢磨了成不?你们跟着老子那是不知你们祖上谁烧了高香,你们有福了!”

琢磨着光是捶碎一块水桶大小的石头,还没有真正试过自己有多强的攻击力,我见腿伤业已痊愈,便站起身来,运转真气,达到指尖,然后对着古堡石壁轻轻一戳,就跟戳到一砣烂泥似的,直接就插进去了。

“呵呵,不满大哥您说,俺在地球的时候就已经是医生了。”

没了担心,腿骨断裂的痛楚剧烈的袭来,我浑身开始冒出冷汗,体内的真气也因为刚才运气过猛大吼而虚弱紊乱,感觉着自己正在慢慢的降回地面,我脑袋开始迷糊起来。

不过这都好几年了,一天吃几把变异兽内丹,就是说丫屎壳郎最少每天都吃了百十来颗啊!想当年我就给了丫十多颗浅蓝色内丹就让丫突破了得以化成人形,那丫现在吃的还有更加高级的变异兽内丹,这修为还了得?

把小毡帽收进储物戒指,用飞剑草草收拾了一下头胡子,吐了口哈喇子在手上搓开,然后给头梳理出来一个颇有仙气的中分,再把挠得人中痒痒不舒服的鼻毛塞进鼻孔,我特么就是个标准的修仙大帅哥啊!

接下来大半天,换了好些地界,数着储物戒指里的变异狼内丹看丫屎壳郎遍地撒野,我忽然想起我这样傻逼逼的在一旁监工,多不利于和谐展啊?就丫屎壳郎这道行,我大可以放心让丫在野地里给我猎取变异狼内丹,我自个儿回古堡去继续吸收内丹增加修为,这不挣钱修炼俩不误嘛。

“哟喝!”丫屎壳郎的眼里除了储物戒指兴许就没有怕字,呼哨一声窜了出去,那一头头快到房子高的变异狼,就跟被啥扫荡了似的,嗷嗷嗷淫叫声一片,呼呼啦啦就横七竖八躺了一地。

“哎哟沃茨奥!你特么印度阿三你能听老子把话说完么?我特么给你们打洞那是为你俩修为着想啊,你们看看老子这是什么!”我一面说着,一面除去了小毡帽,露出额头上塞着的翠绿狼珠来。我也不怕霍夫曼跟阿三现在认出来我就是当年被猥琐杨唾弃的那个获选者,因为本人已经成为了他们的老大了,再者说了,老子现在的修为也比丫二人高得太多太多,要弄死他俩就跟捶死蚂蚁那么轻松。

“唉……”汪峰叹着气摇了摇头,从他的储物戒指中召唤出一把匕状态的飞剑还有一套芭蕾服道:“我这不是担心么?大哥你看,我古拉姆大哥的装备他都没有随身携带,这修炼星球又是那么的险恶,要是有个什么变异兽想要攻击他,他就危险了,本来我想动大家出古堡去寻找的,但是又怕杨教官回来后怪罪我擅自行动,所以就只能请求组织里现在修为最高的杀破狼大哥你了!”

草长莺飞的修炼星球,一望无垠的荒草树丛,正午时刻,烈日当空,毒辣的阳光肆无忌惮的照射在荒野,撕开大地的绿衣露出圆浑浑着热浪的石头,这要搁在以前,所有变异狼变异兽们都躲在树荫里乘凉,连搞基一类的活动也提不起兴趣,端的是那样宁静。可现在不一样,伴着阵阵树木摇动,树丛中时常响起夹杂着“啪啪啪”以及“嗷嗷嗷”之类淫荡的声音。

尼玛这汪峰,这拉万啥时候整得跟神仙差不多了?一举手一投足就能直接要了老子的小命啊?猥琐杨不是只教了真气运行法就离开了这修炼星球了么?瞧见那些什么护体真气、真气化形啥的法术,他们是从哪学来的啊?难不成我这个光与爱的唾弃者一直被蒙在鼓里?可丫霍夫曼跟印度阿三从没向我提过只言片语法术的事情啊?不止如此,他们的修为甚至还没有我高!

俩人继续你来我往的斗了一会儿,整得方圆五十米内一片狼藉,树木野草那些该烧的烧了,巨石什么的该碎的碎了,俩人也累了,隔了三十米左右站着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休息,瞧那紧张的阵仗可不像是俩获选者切磋道术,而是在玩命。

随着霍夫曼进到秘洞中来,大家的修炼空间明显的开始捉襟见肘,我放眼望去就是俩肉球在眼前左晃右晃,时不时的还能看到一巨型洋葱,我分配好每个人的活动空间,让霍夫曼和屎壳郎开始打坐闭关十年,我拽过阿三让其盘腿坐好,同时控制自己的翠绿真气分出三分之一往阿三头顶百会涌去。

哎哟沃茨奥!印度阿三这一说,我才想起好些年都没有直视过他的脸,刚一瞅,心里就咯噔一下,差点摔下飞剑。只见丫原本的花盆脑袋樱桃眼此刻更有了另一番风韵,果不其然那两条嘴唇烂得跟啥似的,干出了血痂,还连着一小块小块的黑疤,黑疤上还沾了好些代谢掉的头胡子眉毛,这要搁地球上吃四川菜,铁定难过死丫挺的。再看了看霍夫曼的嘴,因为已经辟谷期,是以嘴上原本有过火冲的疤什么的都已经快消失了,但隐约还有一些,配上那花白的胡茬子就跟黑木耳似的。

咔擦!强光!

慢慢的,颠簸不已的车居然不再走s路线,而是笔直的向着原野天际处行进,我慢条斯理的重新点上了一支土烟,看着车厢内弥漫缭绕的烟雾,我开始计划未来。

丫屎壳郎也算是刚刚才来到人间,哪里知道人世间的美丑善恶、尔虞我诈啊?那要是我,就冲那获选者刚才几句话损得,老子就要给他整容几回,更别说那还是一个取日本名字的。可丫屎壳郎倒好,纯洁的看着那获选者,摇着俩人捧在一起的双手茫然道:“我也有弟弟了?我也有弟弟了?”

我狠狠的慢慢回过头去,本想给丫屎壳郎一顿暴锤,却见丫用着老子那招牌式的人畜无害脸呆呆的看着我,我寻思哪有自己把自己锤得鼻青脸肿的道理,而且丫屎壳郎那表情明明就是在疑惑他为啥吃点屎都会受到我这个资本主义主人的呵斥啊。

我心想你一只屎壳郎能有什么特殊要求啊,还不都是些关于大便的,这古堡中要啥没有,大便可海了去了,毕竟在我闭关前,除了我和汪峰两人达到辟谷期以外,其余那四五百获选者都还是需要排泄的,那古堡厕所下面,多的不说,一吨两吨大便还是有的。于是我豪气干云的拍了拍道:“说,未必你认了老子做主人,这第一个要求都不能答应你啊?那我还怎么出来混是不是?”

可能又有人想问我了:那是屎壳郎也,难不成你丫修仙还学会了屎壳郎的语言了?诸位,其实不是俺学会了屎壳郎的语言,而是丫屎壳郎翻身躺在地上后,我特么才终于反应过来甲克类爬虫被翻身后就只有等死的份,要是当年早知道这点,俺还犯得着费那么大工夫么?想了想,我凑到丫近处仔细的想看看屎壳郎的构造,却听见丫使劲的用英文在求饶,那声音是小得可怜,不凑近还真给忽略了。

可我还不能做出无所谓的样子,不然让汪峰、古拉姆看出破绽来,就反应过来俺也是早计算在胸,用假术换他所谓的真术了。于是我走近拍了拍汪峰肩膀,笑道:“汪兄弟,别急,为兄知道我暂时是不能施展金球的了,方法你就替为兄慢慢多想想,等以后有的是机会交流,我觉得现在此间事了,你看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