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霍夫曼一面忽悠我,一面将藏在身后的东西往后面草丛扔去,还以为我没看见。

这冷不丁一声吼,吓得我浑身一抖,差点坐地上,原本左手夹着的没抽完的土烟卷一个不留神也连着戒指给扔了出去,烟卷不偏不齐刚好落在正趴地上的屎壳郎脖子里,只见他“嗷”的一声跳起来老高,落地后狐疑的左看右看,见我还有霍夫曼、印度阿三都捂着双眼,愣了愣就继续收拾地上血渍去了。

梆梆梆梆!

“哎哟沃茨奥!”尼玛丫屎壳郎就这一副走哪儿都是对人民群众极大犯罪的尊荣,丫还当捡宝似的沾沾自喜,我寻思以后要是一直有这么丑的跟班在身后站着,那还不对比出来本人的潘安之貌,玉树临风了啊!是以我连连鼓掌道:“四郎你丫你太没良心了吧?谁见过有小弟比老大还帅的?这事儿搁谁帮会里谁都不乐意!不过老子是谁呀?看你现在蛮帅的,你丫以后就这样满世界得瑟吧!”

这一进去可不得了,只觉得阿三身体里一股真气旋转着有如脱缰的野马上下左右翻腾,将他的肺部给破坏得够呛。我不是吹牛的话,这种情况要是让你们任何一个人碰到了铁定只有束手无策的份儿,可俺不怕啊,当年阿三的小弟弟差点爆了,还不是承蒙我这个当老大的给他治好?这算啥啊?你别看我像傻了似的杵在那里,俺那是在分析阿三的真气是为什么脱离了任督二脉。只要知道了原因,那就有解决办法了。同时我的翠绿真气开始以强大的气势将阿三的真气包围起来,控制住不让它乱窜。

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开始检查起屎壳郎的身体来,惊讶的现当年若不是我运气好用储物戒指来收镇了丫的话,要凭单打独斗我是绝对只有被海扁的份儿。丫的身体坚硬赛过钢铁,力量、度之离谱,放眼目前古堡之中,修为要数丫最高。

其实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在闭关的时候思索这些玩意儿,只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思想是那样奠马行空,完全没有按照自己先前所预计的那样更进一步的进行周天运行,以巩固好不容易得来的境界。不过值得骄傲的是,俺这人就是有修仙天赋,就那样乌七八糟的乱想一通,大半个月静坐下来,一返观内视,这筋脉也宽阔壮实了,丹田更是变得翠绿翠绿的,强健有力的开阖着,反而是巩固了境界。

“嗯,这个,我觉着吧,你先前施展法术的时候看上去蛮轻松的,而刚刚你告诉哥的那种方法,我感觉总是有点说不出来的味道,你我都是聪明人,知道我说的意思是什么吧?”

只见汪峰从烟雾缭绕中出来后就手捏烟卷直愣愣的看着我这边俩肥球外带一标准排骨,眼神空洞迷茫,半晌跟植物人儿似的,直到他手中那裹在一起的大麻叶子快要燃烧殆尽,高温了丫手指,方才猛地扔掉烟头,回过神来。

汪峰的情绪没有来得那样激动,兴许是他心中一直在防着我会趁机追问他那金球之术的事情吧,此刻他见霍夫曼一直在躲着古拉姆的骚扰,笑了笑道:“好了,古拉姆大哥,不要再强迫霍夫曼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他们究竟是在什么地方找到这么多的干燥大麻,只要弄清楚了,就可以计划接下来的事情了。”

看来汪峰对于怎样炼制飞剑的兴趣比抽几根大麻烟浓厚多了,这时早已忘了此行的目的,同古拉姆一样都在飞剑上盘坐下来,悬空而坐,并诚恳的看着我道:“杀破狼大哥,你是光与爱中获选者们独一无二的救星,是你让我们大家解决了温饱问题又免去了重大的伤亡;同样是你,曾经严重早泄的阿三同志在你的指挥下竟然获得了第六届剑神的称号;仍然是你,先于所有的获选者而领悟到了飞剑的炼制方法,这将给大家的修仙带来无可估量的促进作用,恳请你,无论如何也要教给兄弟我炼制之术!”

古拉姆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被汪峰无情的遗弃在铺天盖地射来的花籽里,我正要在心里鄙视一番汪峰这种无情无义的行动时,异变突起,只见脱离花籽后的汪峰双手正快的结着一个奇怪的手印,立刻,古拉姆就被笼罩在了一个瞬间出现而且泛着淡淡金黄色光芒的圆球之内,便听一阵金铁交击铛铛声,那漫天的花籽竟然全被金黄色圆球弹了开去。

“谢谢啊!”

“是呀,杀破狼大哥的收人标准很严的,你们看阿三大哥简直是旷古剑神啊!那才能做小弟。”

“不必多说了,至少我就没看见,若你们要让他当冠军也成,除非他的剑术过本人!”我暗想以前老子在学校的时候,每天早上都会看见很多老头大娘练太极剑法,自己潜移默化学了不少,这西班牙冬瓜就算真的曾经是斗牛士的话,特么的就算剑术再高,也不过是杀牛的那一两刀而已,跟我能比么?还有老子要是胜过了他的话,那索菲亚的臀部倒模就属于我了,我也可以用来送给阿三,让其对我更加忠心,一石几鸟,多好的主意啊。

几年的时光,我收集的狼珠里面光是翠绿狼珠就已经有了二十多颗,感受着里面那种比浅蓝色狼珠还要浓烈的气息,我寻思这次塞一颗翠绿狼珠在脑门上修炼铁定效果要更好,便从褥子中拿出一颗来开始修炼为了饿死戒指中的屎壳郎,我将所有的狼珠都放在打坐的被褥下面了。

修炼时全身冒绿光,应该就是猥琐杨所说的练气期最后真气外溢的表现,那是练气境界达到了顶点的标志,标志着马上就要那神圣的辟谷期了。而一到辟谷期,咱家就能摆脱凡人那必须吃喝拉撒的生存方法,直接吸收天地之间的灵气来供养身体,加上御使飞剑,那拉风程度也勉强算得上是一个仙人了吧?而且练气期一过,修炼者的寿元就会根据资质凭空上涨一百多年,在地球上也算老神仙了。

但凡两者相搏的时候,谁要是心存仁慈之心,他丫就直接傻逼一个了,那仗没开始便也输了一大半了。其实虽然本人排骨身板,模样也有些许的耸,用常人的话来说那就是一副挨打像,但老子在学校虽然常年挨打,可真正老子吃了亏的战役却几乎没有。正因为我是早早的就明白了,两军交战无所不用其极这个深奥的科学道理。必须做到有一种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必尽全力,下手要多狠有多狠,要多无耻有多无耻,不宰了对方不罢休的革命乐观主义战斗精神。

……

看着硕大的狼尸,我知道现在只有回古堡去叫那些还在开追悼会的白痴们来抬了,虽然那样我所能拥有的狼肉要少些,但是若没人自动出来当厨师的话,我拿着整头的狼尸,收进戒指也没用。不过在回古堡之前,我还是把五只狼头都割开了,将里面的脑花和蓝色的狼珠都收在了戒指里。

见汪峰竟然哭出了声,我佩服得真不知说什么好了,这一俄罗斯死鬼跟你八辈子赶不到一块儿的,这才相交几天啊?犯得着么?或许你特么的也是在虚伪做作,装腔作势吧?我支吾着哭道:“……可是……斯基的……遗体怎么……这么……”

我才懒得去跟古拉姆他们挤沙丁鱼罐头呢,我径直往厕所旁的那个地洞走去,看了看没人注意,快的钻了进去。

一只虫子特么的算啥啊?能有我们这些获选者之间的友谊珍贵吗?兄弟,别说是一只虫子,即便是我的老二,只要你们需要,随时都可以借给你们,当然,那只是说说而已。

我非常不甘的缓缓收回我那开始滴着血迹的拳头,此时的我觉得也许只有仰天长啸方能舒缓我心中的郁闷之气。但是我不能,我现在正在随时都会被人现的光与爱古堡里,且不说猥琐杨会不会像捏死蚂蚁一样的锤死我,就是汪峰这些获选者们若是知道我已经杀了一个他们的同伴的话,一定会追杀我到天涯海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