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水色的观察细微,在男人的下颚处发现一根向内生长的毛发,这玩意不要用镊子把它拔掉,那样会刺激皮肤上海毛囊。

“啊~~~”手起刀落,全三的速度快到几乎用人类的肉眼完全看不到的地步,夹在指尖的刀片楔进小北的耳后,用力地往下一划,少年血淋淋的耳朵就掉了下来。

聚精会神,水色打心底喜欢【水天一色】更新的东西,弯着唇角继续看下去。

直眼望去,跃入眼帘的是一丝不挂江小鱼的背面裸体,尤其腰后还甩出一截橙色的纹身来,男人这会儿正面对着秉柒凛摊着手,大言不惭的说:“双手抱着砖,就无法泡你,双手放下砖,就无法养你……”

噗,看着这些调侃恶搞的文字,水色笑了,而且还没形象的把口中的一口浓咖啡全都喷了出来,还好,还好键盘旁边没有纸张式的文件,否则都得葬送在水色的一喷之下。

“你生日准备怎么过?是在家还是跟朋友?你告诉我具体的地址,我接了暮石出院后就赶去好吗?”水色的口吻很柔软,完全的低姿态,不得不让全三觉得男人其实是为了韩暮石那个男人才如此卑躬屈膝的,这滋味……很不爽!

果然,他猜对了,在回神的时候,对于全三的行为水色无语了,水色相信在这个世界上也就厚颜无耻的全三能干出如此低级的事情来,他真的都不知道全三是什么时候把裤带解开掏出家伙搁在手心里揉弄起来的。

迟岚笑弯了眼,抱紧小东西狠狠地稀罕起来,左亲亲右亲亲的,根本怎么都稀罕不够,最后把孩子抱起来玩飞飞,来回的转着圈圈,逗得小崽子嘎嘎的笑不停,别提有多开心了。

“哦?那要怎么证明小宝贝想uncle了?”迟岚亲昵的用鼻子尖磨蹭小人儿的小鼻头,心里头这个稀罕啊,就是迟聘他们小时候也没小水草这么萌人啊,瞧那小鼻子小嘴儿的,越看越稀罕。

“哦,伯伯把它藏起来了吧。”小人儿眨眨眼,纯良的像只小绵羊,也是眉眼弯弯。

美够了,拍完了,这才屁颠屁颠的奔着水色跑过来,讨巧的嚷嚷着:“爹地爹地拍爹地,小草拍爹地,去,爹地也像小草那样蹲在那,小草保证给爹地拍的酷酷的。”

若真是这样,水色这个男人不会是能轻易就用一千万买到手的人,除非要他自己心甘情愿,否则定会物极必反!

一般来说,全三看过的东西不表态基本就是可以通过没有什么大问题的了,谁知道这次竟然不是这样,地板都铺了一大半,窗格也都镶嵌的差不多了,全三突然说不满意不符合他的心理期待,愣是要人挨个扣下来重新在来,不但要扣下来,就连先前的计划案也都全盘否定,这要水色气结却又无可奈何,谁要顾客是上帝,他们赚的就是上帝的钱,不得不又重新加班加点的拼命赶计划案,然后又一次次的被就嘶乩础?p几次韩幕石都在电话里劝说水色不要倔强,实在不行就干脆放弃,这次的客户太过嚼牙,可水色这人看其外表斯斯文文温文尔雅的,实则性情刚烈,绝不像恶势力妥协低头那伙的,别说他们单方面撕毁这份早已签署的合约是要赔偿违约金的,就是不需要赔偿违约金那水色也绝不是那种会半途而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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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要他的眼角泛潮,不会要他的喉头哽咽,就算没有一首歌是写给他们的,他们也会十指紧扣一爱到底,他是一团火,他是一杯淡淡的清水,他永远浇熄不掉他对他的热烈。

长睫清疏,眉目端静,气质娴雅,淡淡笑着说:“这个,是我在一个网友的qq空间里看到的,我觉得他特别有才华,他发布的所有帖子我都会去看。”

把温润的目光从全三的脸上移开,重新落回床棂上,透着那干净的玻璃去看外面的雪。

那篇文章最后的一段话是这样写的:

你爱的他她,虽然不像上面的任何一对。

也许时间还很多,不知道多年后,是否还能像现在这样彼此喜欢。

等我们退回原点,等这些年过去。

等你回来,等你站在我面前。

然后大声告诉你:这么多年,还是想说不是我忘不了你,是我还想等你。

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然而,等待中,那一抹容颜的老去;等待中,那一缕现实的无奈。

看尽繁华三千,终是花飞叶落随泥土,谁能将青春留住?

小桥还是那个小桥,流水还是那个流水,伊人却已作人妇为人夫。

花开花落,缘起缘灭,再回首已是沧海变桑田。

多少人败给了等待,多少情败给了似水流年?

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

花开的时候最珍贵,花落了就枯萎,错过了花期花怪谁,花需要人安慰。

阅文者,别抱怨幸福总是和我们擦肩而过,人生,就是一趟没有回程的旅途,珍惜眼前人。

全三,我珍惜你,我珍惜我们之间的爱,我感谢这篇文要我懂得了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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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唯一卷:缘来如此140:平安夜

重新转回脸,水色的脸上绽着和煦的笑容:“想吃什么?呵呵。”

“你。”一成不变的答案,水色总是没记性的问着男人一天到晚想吃什么,可全三总是精虫上脑的气他。

睨了全三一眼,水色伸手抓过果盘里的苹果便削起皮来:“你康复的很好,医生说的是实话,我很高兴,估计春暖花开的时候咱们就可以回家了,呵呵。”

“累吗?”全三张开嘴,任由水色用刀尖插着一小块的果肉喂到他的嘴巴里。

“不累,我怕你疼,你疼吗?你要是疼你说出来,我去跟主任商量商量,看看有什么办法可以不要你疼。”继续插着果肉,笑眯眯的等着全三咽下去后再喂他这一块。

“你陪我,不疼。”男人很乖,主动的张开嘴向水色索求苹果块。

本来笑弯弯的眼睛渐渐暗淡下来,又喂了男人一块果肉后,水色莫名其妙的就开了口,他有些忐忑不安的问全三:“全三,你,你有没有怀疑过小草不是你的亲骨肉?”人总是这么矛盾,开始的时候希望孩子不是这个魔鬼的,谁知道到了现在,水色最担忧的是他怕小草不是全三的儿子,江小鱼当初对他说的话他始终记着,记着全三根本没有去跟小草做dna亲子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