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们说的是不是刘瑞栋道师?”我边装丧葬用品到他们背篓里,边听他们说话。见他二人推来推去的,我装好丧葬用品,便看向二人,轻声问道。

欢天喜地的等着顾客上门,本以为生意很快就会上门,没想到三天都没人问津,甚至连一包香蜡一张纸钱,都没卖出去。

我看了看众人,坐正了身子,开始编造起来:“话说不是找苦娃跟春生嘛,找了四天四夜都没结果,今夜我和干爹便决定来看看付乃乃家的风水,看能不能找到蛛丝马迹。我跟干爹走到这个屋子我指了指苦娃的屋子,众人顺着我所指看去看去。,干爹拿着罗盘准备进去看看,刚将拿着的罗盘的手伸进去,就叫唤着伸了出来,还用右手按住,原来我干爹的手被咬伤了,到现在还裹着纱布呢我轻轻拉起了干爹受伤的左手臂,展示给众人看。后来吧,付乃乃给干爹送来了布条,包裹了伤口。我跟干爹怕屋子内不知道是野狼,还是野狗的东西伤到了付乃乃,所以将付乃乃叫到了屋外。等付乃乃走了,我和干爹才开始进屋子,准备收拾那咬伤干爹的东西。结果里面什么都没有,搜寻了半天,在床下找到一个洞,我和干爹估计那洞是贼挖进来偷东西的,便出了屋子,去了后院外墙,果然在后院外墙找到一个洞,我便拿着电筒,进了那个洞,爬了不远就看见这堆骨架了我指了指桌上的尸骨,我顺手收了起来,之后继续爬,快出洞口时,遇见了那个贼,他见洞里有人,吓得就跑,当时跑的时候,付乃乃可是看见了的,后来我将包裹着尸骨的衣服,交给了付乃乃,便去追贼,没想到贼太厉害,将我和干爹带到了坟地,芦苇太多,让贼跑了,之后回来就在村口遇见了二狗叔,二狗叔便带我们来这里了,惭愧啊。”我绞尽脑汁总算将整个故事编造的还算可以,我看了看干爹,干爹冲我点了点头。

“为什么啊大师?”干爹不依不挠的追问着行空大师。

进了洞里,我先将李二狗小儿子的骨头,收在摊开的衣服中,包裹好。接着便拧着李二狗小儿子的骨头,继续往前爬。爬了十来米,手电筒照到两个发着红光的东西,像玻璃弹珠一样大小,因为还隔得远,电筒电池不足,我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就照着这两个发红的东西,继续往前爬。

“哎哟!”干爹刚把手伸进去,就扔了罗盘缩回来,带上了屋子门,右手精致的桃木剑也跟着丢在了地上。干爹随后快速用右手按住左手流血的手臂,痛的叫唤着,往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大堂屋子中央的桌子旁,椅子上面。

“我们现在是出去找孩子,还是找他指**尸雏呢?”我得到了干爹的认可,便询问干爹,下一把该从哪里下手。

这晴天霹雳,炸响了两个村的村民,稍稍平静的村民,此时又惊恐起来。干爹家的门槛快被踏破了。

此时听到铁蛋呼叫的人,相互转告,都围了上来。当围上来的人,看清楚坑内的物件,都开始呕吐的呕吐,昏倒的昏倒,尖叫的尖叫,哭泣声响成一片,甚至大小便失禁的也有。

“好了,好了,这是天意,不是人为能够左右的。走,陪我散散步。”干爹从身后收回右手,抬起右手,拍了拍我的肩旁,安慰了我几句,便绕过我,慢慢的朝着旱地走去。

“呵呵,说的我的脸红了,你们坐着,我去唤香丫头我四姐过来陪你们说说话。”苗翠花在三姐的奉承下,乐呼呼的笑着就要去叫四姐。

“处理的。。呃?你遇到了谁?”马盼和我刚到了干爹家,将我爹妈带给的东西,放回了大堂屋子空桌上,马盼便回了自己屋子换衣服,我拿了条毛巾出来,才走到井边,打了一盆水,准备洗个冷水脸,再回屋子换衣服。水刚倒进脸盆里,还来不及洗,干爹看向我,问着我的问题,临时转变了,并且盯着我看的眼神变得惊讶不已。“额。。,事情搞砸了,我没有处理好那青头鬼。”我因为没有处理好青头鬼的事,不敢正眼看向干爹,所以扭开了脸,惭愧的盯着一树的桂花,小声说道。

不看不知道,看了吓一跳。我草,地上有堆牛屎,并且一分为二。看那分开的岔口距离,不就是我刚摔跤诛邪剑分开的?

我和马盼摸黑偷偷潜伏在新房窗下的稻草堆里,并且在我们潜伏的稻草堆周围,撒上了事先准备好的香灰,也就是干爹家神台香炉内的香灰。这种香灰和一般的香灰不同。因为寺庙里和神台香炉内,燃尽的香灰,是得到佛光普照,以及神位庇佑,除了辟邪,还能让妖魔鬼怪惧怕,不敢靠近,并且看不到香灰内的物体。

“是啊,刚进门它都还在门外不想走呢!”我应着干爹,肯定的说道。

“好吧,说好了,我想五妹你一定要陪我去哦!”乃乃虽然答应了母亲,但是乃乃却嘟了嘟嘴,没有打算接过母亲呈过去的碗,而是看着母亲,讲起了条件。

“给甚凡拿三十块钱,再拿上些腊肉,香肠,以及过年买来没喝的两瓶老烧!甚凡回家去过中元节。”干爹将视线停留下苗翠花脸上,含笑说道。

“依师叔的意思,如果没有甚凡,是不是就没有血僵,世间就不会面临未知的大难?”干爹听到这里,不解的问道。

“自大,我看你是想提前下去见我家老不死的是吧?有什么能耐尽管使出来,我陪你们好好玩玩。”偷生兽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面容,打开了手臂。

黑影人没有回复我,而是缓缓转过了身,不是走着转动,而是如旋转一般,转了过来。

我几次想将干爹从地上扶起来,都未能成功。苗翠花敲门关心的话语,依旧在门外继续着。

因为是我在干爹前面,干爹又不准我回头,我看不到干爹在后面做了什么。听不到干爹的脚步声,我几次想回头,又怕对上干爹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我们到了马盼家,晚饭都做好了,干爹才回来。

“不知道,就是晕!”我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声如蚊子一般。

“奶奶,我饿!”就在众人一番释怀后,一个**岁的小男孩跑了进来,拉着付桂花的手,眼泪汪汪的。

“付婶,说吧,甚凡也支出去了。”干爹提起茶壶将付桂花的茶杯添了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坐下后,看向了付桂花。

“张叔,谢谢你!”我见有吃的,倒是不客气,伸出双手就接了过来。

“为什么呢?”我听了干爹的话,不解的追上干爹,与干爹并肩而行,一脸不解的看向干爹,好奇的追问道。

“妈的,老子给你的桃枝柳枝呢?”刘道师此时火气旺盛的不行,尤其当他搜到我兜里没有柳枝桃枝的时候,更是冒火,扯住我的后颈衣服,将呕吐不止的我,拉起来,凶神恶煞的看向我,恶狠狠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