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後背的白衣早就被血给浸透了,当他们将那沾血的白衣退去,才发现他背後那五道犀利的爪印,又深又长还带著烧灼的痕迹。

南宫坠月没生气,她依言把自己常练得几套拳再打了一遍。打完之後,她转身看南宫昀,那个人靠在树边,就连头都倚著树干,一副要睡著的样子。

但是心里却一直有一个念头在冒出来,为什麽他会失常?难道他对那离杏儿,其实并不是无情?这样想著,他更是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涟漪满足得喘息著,直到自己的乳尖被他含进了嘴里,才低低的叫了出来。讨厌,干嘛突然咬她一下。她不满的嘟著嘴,然後用手捏著他小小的乳投掐了一下,这下换他闷哼出来了。

半夜的时候,影卫听到涟漪开始呢喃著说起胡话来,下了房梁凑过去一看,只见小脸满是不正常的嫣红,他顿了一下,然後伸出手去触了一下她的额头,竟然异常的烫人。他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黯沈,决定还是出去找个人来看看。

所以她对离墨只有一万个抱歉,尽量装著毫不知情的样子,乖乖巧巧的当他的表妹。马车被收拾妥当,然後铺上了被褥,让给涟漪休息。

瀑布汗呐~~那天和死党玩游戏的时候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人来,涟漪不再犹豫,马上朝那里赶去。锦绣宫没有太多的侍女,向来显得比较静雅。涟漪到的时候,正看到秀妃坐在蔷薇花树下,端著一杯清茶,慢慢的品著。

风彻看著她撅起的小嘴,不由悄悄的浅笑。然後没等涟漪走出去两步,身子就被风彻给揽在怀里了。涟漪挣扎了两下,不但挣不开,还被拥得更紧了。恼怒的说,“不吃我就拿去丢掉,你拦著我干嘛。”

这孩子真这麽在乎大皇子的功名麽,所以本可以留在皇都领个清闲的官职,却偏要自荐到遥远的边关去磨练。这样想著,心里顿时为他又疼又喜,喜的是他争气,疼的是他受苦。

原本的那一丝亲情和温暖,也随著那次刺杀而烟消云散。倒是秀妃时常会自己做些点心带过来看她,秀妃温柔而又聪慧过人,涟漪倒是极喜欢她。一来二去,两人竟也熟稔起来。

一回宫就下令不准任何人打扰涟漪休息。涟漪乖乖的躺在床上,还将太医煎好的药给喝完,一点都没有平时那古灵精怪的样子。风彻当她是被吓到了,陪在她身边,直到看她闭上眼准备睡了。才起身到书房处理那堆烂摊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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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那个人这麽说,涟漪一直提著的心,终於放了下来。啸哥哥说到做到,这世上似乎没有他做不到的事,那麽风昭应该是得救了。只是,涟漪突然又想起另外一个问题,那个买凶杀她的人,若她所料不错,会不会是?

那麽他是否也会派人去救风昭,想到风啸在宫里的时间甚短,也几乎没有与他的这些兄弟相处过,可是涟漪还是相信,风啸一定会顾及手足之情,他不会见死不救的。这样一想,她心里开始有了计较,父王已经吃了一回闷亏,怎会这麽轻易再让他们第二次把人救走,恐怕早就埋伏好了天罗地网在等著。

城防统领一直挺直的腰,瞬间带上了一些颓然,他呐呐的开口,“昭王殿下,你这是何必,属下一力承担即可。”

这一日是七公主涟漪的成人礼,七公主是王上最宠爱的公主。她的成人礼当然豪华而又隆重,整个王宫里到处都被布置的喜气洋洋。唯独这一次的主角,她静静的爬在云裳的腿上,享受云裳轻轻的触摸。

而此刻,他那麽静静的看著她,仿佛她就是整个世界,涟漪的心再次失控了。

待涟漪累级忍不住睡下时,云裳才赶紧将那封信贴身藏好,再替她拉紧被角。然後轻轻的推门出去,刚走到内院,就看到风彻急匆匆的从外面走来。这麽多年来,这是云裳第一次见到风彻,不自觉楞住了。

离墨回以她一个浅笑,像泉水一般的干净澄澈,“出什麽事了麽?”他的语气轻缓柔和,陪著那清朗的嗓音,让人如沐春风一般。

冷月有些被动的被她牵著走,身子有些僵硬,似乎很不习惯这麽与人接近。又听到她抱怨的那一堆,忍不住开了口,“我方才不知是你。”

“气死我了!你不知道风啸多过分!昨晚分明还好好的,今早却变作另外一个人似的!”云裳了然的一笑,能令这位公主殿下生这麽大气的人除了那英勇无敌的大皇子殿下,似乎也找不到别人了。

26争风吃醋

风啸正拿起一件衣服准备换上,冷不防就有一具馨香柔软的身子贴过来,会让他如此无防备的,天下间只有一人。他忍不住悄声叹气,“涟漪,别闹了。”然後他转过身来看她,涟漪还是不放手,反而把头贴紧他的胸前。一双小手在他的背上作怪,风啸皱著眉头将蠢蠢欲动的欲望压下。

用过晚饭,涟漪又赖到风啸的怀里,她实在是爱死那个怀抱了,暖暖的还带著她最喜欢的桂花香,她满意的蹭啊蹭,直到风啸浑身僵硬。风啸看了看天色,“宫里恐怕闹翻天了。”涟漪知道他的顾虑,父王母妃肯定会担心,更会反对。

老板娘一看到风啸不俗的样貌和出尘的气质,马上眼前一亮,赶紧亲自迎了过来,看到风啸是准备身边这位买衣裳的。她才陪著笑脸看过来,一看,又是一愣!今个是什麽日子,来的人各个都是极品,又是一个美到绝色的小姑娘,穿著一身小厮的衣服,却依旧遮挡不了她清丽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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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彻皱眉看著她,“在想什麽?心不在焉。”涟漪总不能直接告诉他,我在想你儿子。只好委屈的说“没有,我有点饿了。”杏妃听到他们的对话,也插进来说。“是啊,刚才在路上她就说饿了。”风啸点点头,示意丫鬟先上些糕点。让小家夥先吃著。

风彻早猜到会这样,面色淡淡的说,“这就是你私自出宫的惩罚。以後早膳不准吃它。”

上面这一吵起来,小二早就机灵的去请掌柜了。掌柜挤过人群,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正好是涟漪带著一脸甜笑,仰著头瞪那个女子。掌柜只看了涟漪一眼,精明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波澜,然後马上恭敬的走过去行礼。

提起自己喜欢的人,涟漪马上就滔滔不绝,“何止是不俗,简直是帅到掉渣,我曾经以为父王是我见过最帅气的男人了,结果见到他我才知道什麽是青出於蓝而胜於蓝,他就那麽轻轻的一瞥,我的心就跳的跟抽筋似的。”涟漪在流云裳面前一直都很随便,讲话也从来不克制,所以对於她的奇怪言论,冷宫里的三人早就习以为常。

风昭愣愣的点点头,一副沈思的样子。末了,风昭抬起头对著涟漪,轻轻的一笑,那灿烂的笑容竟然让涟漪觉得,阳光都有些失色了。

涟漪对它更有兴趣了,她看了云妃一眼,想问清楚些。“云姨,这琴你怎麽得来的?”云妃听到她的称呼楞了一下,然後弯著嘴角说,“我已经被你父王废除妃子之位了,你叫我云姐姐就好。”言语间竟然不含一丝怨恨,语气轻柔自然。涟漪不免为她的气度折服,暗自斥责自己当年竟然以小人之心度她,一直以为她是来争宠的,就连父王专宠她的时候,自己也暗地里认为是她施了狐媚之术。

风啸闻言转过头看向涟漪,轻轻挑著眉无声的询问她。涟漪脸上那恶魔一样的笑容,再次浮现了,她直直的迎著风啸的眼睛说,“送玉簪代表定情。”

这个人一定很少笑,所以看到他微微上扬的嘴角,涟漪觉得他的心情似乎很不错。他伸出另外那只手从她的脖颈处,勾出那个雪白莹润的玉锁来。带著浅笑说“礼物还在,就已经不记得我了?”

她像所有让人头痛的小孩一样,开始耍赖。“不要嘛,你赔我玩嘛,你不陪我,我就告诉所有人你欺负我!”涟漪拽著他的衣角,一副你不理我,我就耍赖的表情。可是,杀手帅哥还是神色淡淡的看著她,完全不受她这小小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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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外两个丫鬟一起轻打她,“哎呀,别说这个,真难为情。”

涟漪不慌不忙的给在做诸位请完安後,就按规矩侧立一旁。倒是跟在她身後的五皇子和六皇子,觉得事迹败露了,心下十分紧张,畏畏缩缩的走上前来,“孩儿给父王请安。”看到他们瑟瑟索索没出息的样子,风彻不自觉皱起眉头,面色也不善,“你们俩个先给我退下,涟漪过来。”涟漪以为请完安後就没什麽事了,刚要和皇兄们一起转身离开,却听见风彻指名要她留下,她心里暗道不好,该不是父王知道是她唆使他们两个爬过来看美人的吧。

听说只有一年前曾回来过一次,就是涟漪出生那会。当然这大皇兄也不是那麽完美无缺,据说他自出生起就少言寡语,大家开始都认为可能是年幼丧母,他的母妃在他一岁之时就无故逝世,当然这深宫之中不排除是争宠暗算,他性子似乎比较冷漠,这一点估计是遗传父王,小小年纪就心思慎密,但一个小小孩童显得过於老成持重,那又是个啥样子,涟漪第一个想起的就是一小老头,然後她忍不住窃笑。

果然母妃房里的大床边有温柔的荧光,原来是两颗硕大的夜明珠在照明。她知道自家父王的功夫极高,因为一次她爬到湖边的卧石上去了,那人冷著脸以闪电的速度把她给拎了回来,然後放到已经吓的快晕厥的母妃怀里。所以她的速度开始放慢,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靠过去,当然正沈醉其中的两人根本没发现床下边突然多了一双色迷迷的眼睛。

她刚拱著手和苍穹示意切磋结束。下腹处就隐隐有剧痛传来,而且一阵一阵的,一次比一次更痛,她终於忍不住惨白了小脸。

苍穹也被她的样子吓到了,扶著她坐到石凳上,然後鬼魅一般的闪去找鬼医和南宫昀了。

南宫坠月已经不记得她是怎麽躺倒床上的了,只依稀记得有一个人,很温柔的抱起了她的身子,那具胸膛很温暖很结实,他的身上有一股清新自然的味道。

她醒来的时候,床边只剩南宫昀一个人了。他半躺在床边的竹椅上,杵著头,随意的翻看一本书。

“醒了?”南宫昀在她醒来的那一瞬就察觉了。

她愣愣的看著南宫昀,不明白为何他会在这里。

“先喝药。”

南宫昀抬著一碗浓黑的药汁走了过来,那股浓重的药味让她忍不住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