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琉幽冰立刻成为各个黑道组织疯狂追杀的目标。

终于取出身体里的两颗子弹,为伤口上了药,欧阳穆已满额头冷汗,他费力的打算完成最后一步骤,裹上绑带,但由于伤口在左肩处,动作不方便。

叶若安想要对付玥琉幽冰不能亲自动手,这无疑是鸡蛋撞石头,需要借助外力的帮助,而他最大也是唯一的外挂此时就显示出其作用了。

越前龙马皱了一下眉,“我怎么知道。”

“总之,我绝对不喝那个。”少年微微撅起的小嘴令叶若安不其然忆起昨天那个十秒钟之吻。

“那为什么小冰你可以喝到?喵~”菊丸童鞋也一副好奇宝宝状。

“放心,我的车技很好的。”说罢,她开始炫耀自己的飙车绝技,车子一路狂奔,疯狂飞驰。

那些找茬的不良少女他大可认为她们是自找的,但这两个女同学明明很无辜,他就算不是圣父也做不到冷眼旁观。

最后一个带头女生手里不知哪来了一根铁棍,不止没打到人,还被玥琉女猪一手抓住抢过,比她胳膊还粗大的铁棍在玥琉女猪的芊芊细手中就像根棒棒冰一样脆弱给扳成两截……

她上一秒可能和你说说笑笑,下一秒就可能拿枪毙了你,你永远猜不到她下一秒换个什么性格。这样的神经病人,在不二童鞋的记忆中居然被其定义为“有趣”“很有趣”“超有趣”……你就不觉得她有趣过头吗!

傲娇别扭的模样实在让叶若安想狠狠□□一番。他伸出手指,揉了揉小猫的下巴,本能使它愉悦的翘起了尾巴,之后猛地一僵,大概在懊恼自己真的越来越像一只猫吧。

不能不说,冷暴力虽然伤人,但也是最有效的拒绝方式。像安培千影这种对‘越前龙马’深度执拗长达十几年已经形成一种执念的人也开始受不了想要放弃。

世人往往认为表面温和之人都是心太软,恰恰相反,表面越温和可能骨子里越冷漠,所以他可以将一切不被他在乎的东西保持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说舍弃就毫不在意。可你一旦触碰到他底线,那你就有福能看到他脾气恶劣的一面,就比如陈芝芹出墙那件事已经踩到了叶若安的底线,所以他没有一丝犹豫的直接分手。

老子不需要你的心灵安抚,麻烦你没骨头的身子不要一个劲的往我身上贴!!!

而且,好像就是这次进医院,她才勾搭上幸村精市。不仅走狗屎运,还走桃花运。

“好炫的车啊……”崛尾三人组瞪目结舌。

“真的假的?”“要是真的就好了,除了龙马殿下我们一年级又要出一个王子呢……”班里的女生沸腾了。

“喵--喵--”

“下手重了。”甩了甩用力过猛的左手,这是叶若安第一次打人,而且打得还是女人。一直披着纯良羊皮的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亲手撕破温和的表面露出潜藏的爪牙,近段时间被夹两个女猪之间,成为她们争夺对方,百般的死缠烂打、动手动脚,他快受够了!他黑着一张俊脸,冷冷警告:“希望紫雨同学不要再随便对我动手动脚,没人喜欢被非礼。”

谁和她一样!两女猪不满的同时想。

“是,安培小姐请给我来。”那名服务生自然认识这个常来的熟客,恭恭敬敬的在前面带路。

“不都一样。”安培女猪讥诮的看着华村劲爆的身体,再过几年自己的身体一定比她火热!

“不愧是龙马少爷!”兴奋雀跃的一年级啦啦队。

“什么龙马归你?应该归我,龙马是我的!”安培女猪可一点都看不出对方所谓的让步,她们争执优先权不就想将‘越前龙马’归到自己组嘛!

“喵--”带着浓浓起床气的龙马猫咪不满的朝罪魁祸首蹦去……

小小的网球高高抛起,叶若安左手用力挥拍,发出个高速发球,压着边线弹过。

她把手指方向一移,这次直的是叶若安,口气狂傲:“我要坐在离龙马最近的距离。”

“越前,你这么网球打的那么厉害,英文又棒,连数学也……还要不要人活啊。”崛尾童鞋这句话绝对充满羡慕妒忌恨。

好吧,先不说龙马那别扭傲娇的性格,就他那幼齿的年龄,这么个小p孩来强吻,写出来的作者也不觉得有罪恶感吗?

“龙马,比赛小心点,伊武深司不简单。”

顶着一脸猫脚印的海堂童鞋深深被打击到了,“嘶~~~”

而几位上了年纪的大叔轻易给女猪勾魂眼勾走了半边魂,个个傻乎乎地点头答应,然后他们无一例外被紫雨女猪炮灰掉。

四周的质疑声一浪高过一浪,紫雨雪凝的脸色变得煞白煞白的,她从没费心思去想这些常理问题,她以为自己那么做,会让所有人觉得她没出尽全力,实力深不可测,根本没考虑过有人会注意到常理上。

“你是谁啊,凭什么这么说!”炮灰荒井童鞋一点就爆了。

叶若安仍被龙崎樱乃这个路痴指错方向,紫雨雪凝这个明明知道方向反了依然抱胸在旁边看他笑话,到了比赛场,已经迟到15分钟了,取消比赛资格。最后还要和炮灰佐佐部来场无聊之极的比赛,伤也照样承受了,事后那个穿越女才装模作样的心疼他,卧槽!乃是马后炮吧!

“在二楼,左手边第二间。”

从小为了吸引父母的关注,他努力的塑造一个优秀学生、乖巧儿子的完美形象,从来没让他们失望过。唯一一次的争吵,也是因为他和陈芝芹的恋情。他仍记得自己当初信誓旦旦的保证对着份感情的认真,所以在和陈芝芹出现问题的时候,他只想好好改善。他不想认清自己当初的决定是错的,他也不想在爸妈面前承认自己当初的选择是错的!

“我没有要泼你冷水,我只不过提个建议。”无力的解释,他真的不想和她吵,“好了,我们不要再为这些吵了好吗?”

再次被那一声甜腻腻的“弦一郎哥哥”吓得哆嗦着抖落一身鸡皮疙瘩。没办法,那称呼那声音太令人蛋疼了,他脆弱的小心肝实在是承受不起这般折腾啊!

“你们的事,与我无关。”冷冷掉下一句决绝的话,叶若安觉得自己根本不需要在这里浪费时间跟这个娘炮扯蛋,然后他就板着真田特有的板砖脸在风间小受惊讶哀怨的目光拉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