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逸之一听,立刻想起村子里的老疯子莫先富来,这莫先富因为家穷,前几年老婆带着儿子跟人跑了,他一急之下,竟然疯了,每ri在村中转悠,见到男人,就问是不是把他老婆拐走了,非要男人赔偿。见到女人,便硬说是她老婆,非要把她拉回家去,因此,搞得全村风声鹤唳,无论男女,远远的见到莫先富,便赶紧绕开,不能和他碰面。

“这事必须要你去,找老栓叔没有用。”黄小丫在门外大声说着,然后又嘭嘭嘭的敲门。

“嗯,你有这个雄心壮志就好,那副主任医生和主任医生都小了点,我看你争取在三年弄个副院长来当当,五年转正,把院长弄到手,不但光宗耀祖,以后,咱村里那些乡里乡亲的这么多人,有个三病两痛的找到你,你也可以照顾照顾!”胡老栓的野心比儿子更大。

“我说胡逸之,你大学怎么读的啊?怎么连缝合手术要不要流血都不知道?”大夫苏梦玲杏眼圆睁,瞪着胡逸之,象看一个怪物。

因此,她心中早就对胡逸之看不惯了,但是,碍于美女的矜持和老师的庄重,为了表现得宽容大度一点,她忍住了没有火。

“嘿嘿,不辛苦,不辛苦,只不过,这额头……”胡逸之歪头看了一眼坐在他左边的黄小丫一眼,正想说这额头上的肿块什么时候好,那道蓝光立刻进入了脑海,然后,眼前一亮,看到左侧的黄小丫居然裸着身子,丰满的双峰耸立着,双眼笑吟吟的看着他。

胡逸之顿时有些恍惚,似乎堕入了梦境一般。黄小丫那白皙丰满的身材,让他馋涎yu滴,忘记了吃饭。只把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黄小丫,把黄小丫看得双频红,低下头去,娇嗔说道:“逸之哥,你不好好吃饭,盯着我看嘛?”

但是,胡逸之置若罔闻,他根本就没有听到黄小丫说些什么,从小到大,二十多岁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女孩的酮体。虽然今天曾经看到过黄小丫的经络穴位等等,但是,那一次的影像和这次竟全然不同。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那次所见的,就如x光机所拍摄的影像,而这次所看到,却是只把衣服剥去……

黄小丫父亲看到胡逸之一直歪头盯着他的宝贝女儿,先是奇怪,也朝黄小丫身上望了一眼,没现什么异常,再看胡逸之那直勾勾的眼神,顿时觉得这小子很是无礼,故意“咳,咳,咳”的干咳了几声,想让胡逸之收敛一点。

但是,胡逸之还是没有听到一边,只见他的目光,顺着黄小丫的胸部往下,在他的眼里,看到的是黄小丫白皙平坦的腹部,再往下,却被桌子给挡住了,而桌子下面,则是两条浑圆的双腿……

“她……她……她是不是在勾引我啊!但是,还当着她父母面呢,即便要勾引我,也不能这样不穿衣服啊!”胡逸之心中胡思乱想着。

“咳,咳,”黄小丫的母亲也干咳了几声,但胡逸之还是无礼的瞪着她宝贝女儿。

他此刻的脑海里,正梦想着:“唉,我如今一无所有,要是能娶到她,也算是这辈子修来的福分呢!用不着这样勾引我,我也是很愿意的啊!”

“老头子,这小子好像看中小丫了呢?”黄小丫的母亲侧身对她旁边的黄中文悄声说道。

“嗯。”黄中文不置可否,哼了一声。

黄小丫先是被胡逸之盯得有些害羞,后来,看到胡逸之呆呆的模样,而且,口涎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忍不住大声说道:“逸之哥,你的口水怎么流下来了,是不是……是不是?完了,是不是得中风了?”

“嗯,什么?中……中什么?”胡逸之如梦方醒,忙问道。

“我说你是不是中风了,你看,你口水都流出来了。”黄小丫重复说道。

胡逸之忙伸手在嘴角抹了一下,的确,嘴角边流了一些口涎,顿感尴尬,忙自嘲的说道:“呵呵,呵呵,唉,这脑子被驴踢了,好像有些不好使,这口水……口水好像关不住了。”

然后,又低声说道:“小丫,你……你怎么没……没穿衣服?”

“你说什么?我没穿衣服?”黄小丫惊诧的问道,然后,忍不住朝自己的胸前看了看,衣服好好的穿着啊,而且,还遮得严严实实。

“嗯,是没…没……”胡逸之本想说,是没有穿衣服,但是,扭头一看,说也奇怪,只见黄小丫分明穿着一身绿sè衣衫,将那饱满的双峰遮掩得严严实实。

“奇了怪了!是我看花眼了”胡逸之不禁喃喃自语。黄小丫的父母听了,互相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不知道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觉得这小子有些神神叨叨的。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奇奇怪怪的。”黄小丫嘟嘴说道,然后,掏出一张纸巾,递给胡逸之,说道:“快擦一下吧。”

胡逸之忙接过来,在嘴角擦了一下,然后扭头望了望黄小丫的父母,只见黄小丫的父亲表情严肃,黄小丫的母亲则沉着脸。嘴里含着饭粒,慢慢嚼着,心想是不是自己刚才那丢人的一幕被他们看到了,顿时全身燥热起来,有些羞愧!

于是,便不好再吃下去了,匆匆把碗里的饭吃完,对黄小丫父母说道:“叔,婶,你们慢吃,我吃好了!”

“哦,好,好!”

“逸之哥,才一碗饭,怎么就吃好了呢?是不是菜不合你的口味啊?”黄小丫问道。

“没有,很好,很好,我吃饱了。”

一边说着,放下饭碗,又说道:“那我先走了!回去有点事。”

“那我送你吧!”黄小丫说着,也放下了饭碗。

“嗯,这……这……”胡逸之扭头去看黄小丫父母,只见她母亲不断的向她父亲使眼sè,但是,她父亲却装着没看见似的,只是淡淡的说道:“逸之有空了过来玩啊。”

望着二人出门去了,黄小丫母亲说道:“老头子,不对劲呢,这小子看上我们小丫了,你看怎么办?”

“嗯,看上就看上了吧,有什么大不了的。”黄小丫父亲不以为意的说道。

“哼,那怎么行啊?你看他家一穷二白,家徒四壁,什么都没有,我们小丫怎么能嫁那样的人家?”黄小丫母亲鄙夷的说道。

“还早着呢,人家也许只是觉得咱们小丫不错,你怎么就想到小丫会嫁给他了?真是闲吃白菜淡cāo心!”黄小丫父亲说道。

“我那是为咱们家小丫担忧,你倒是不cāo心!我看小丫要是嫁给他,以后可有得苦受的了,那叫什么未雨绸缪,咱们得先做好预防。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他家让人上门来提亲,咱们必须统一战线,坚决不同意。”黄小丫母亲先给她父亲打预防针。

“嗯,你真是cāo心太早了,虽说他看样子对咱们小丫有好感,但是,咱们小丫可能根本就看不上他也未可知,你这做母亲的,担心什么啊?”黄小丫父亲表现得无所谓的样子。

“哼,我看就我这当母亲的cāo心,你这当父亲的像没事儿似的,你刚才没看到啊,咱们小丫好像对他印象也挺不错的呢,一直咱给他挟菜,那热情劲儿,就是对我们,都从来没这样过。”黄小丫母亲说道,言语里颇有醋意。

“哈哈,你这老太婆,是不是吃醋了,那小子还是不错的,家虽然穷一点,但是,人应该还是有些本事的。”黄小丫父亲在为胡逸之说话。

“他有什么本事啊?你没听说,胡老栓卖猪卖牛的,帮他在县医院谋了个工作,他却不争气,出什么医疗事故,被开除了,回到家里,也不帮胡老栓下地干活,成天在家睡大觉,年纪轻轻的,就成这个模样,那本事不知从何而来?”黄小丫母亲不满意的瞪了她父亲一眼,说道。

“唉,你今天不是也看到了吗?虽说这小子在县医院出了事情,但是,他把我们家毛驴医治好了也是事实啊!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小子所用的手法,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这是名医才具备的手法,只怕这世上很少有他这样的医生的。”黄小丫父亲沉吟着说道。

“哼,我看你是坐井观天,没什么见识,他不久医好一头毛驴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呢?而且,照你们所说,这小子学的是医人的,你却叫他来医治毛驴,他又没有学过兽医,哪里有什么不得了的医术了,把那毛驴医治好,我看只不过是瞎猫碰死耗子,凑巧而已,值得你大惊小怪的吗?”

“嗯,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也许这小子真是凑巧了吧!他那医术,的确是有些怪异,好像就是胡整。”黄小丫父亲好像也产生了怀疑。

“反正你给我听好了,咱们家小丫绝对不能嫁给他这样的人,又懒又穷!”

正在这时,黄小丫送胡逸之出门后,恰好回来,在院子里听到半截,问道:“老妈,你说谁又懒又穷呢?”

“哼,你说还有谁?不就是那胡逸之吗?”黄小丫母亲说着,站起身收拾碗筷。

“哎呀,老妈你怎么这样势利啊?人家不就是穷一点吗?”黄小丫说道。

“哼,老娘就是势利眼,我可ing告你,以后少和他来往啊!”

“人家和他来往有什么了?管事管得宽!”黄小丫不满的嘟着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嗯,老娘就是管得宽,我不管你,以后就有你好ri子过的了!”黄小丫母亲一边收碗,一边说着,走到桌边时,看到黄小丫父亲叼着烟斗,不满意的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就知道抽,抽,也不管一下她!”

“她又没做什么错事,管她什么啊?”黄小丫父亲斜眼瞧了一下,说道。

“哼,等做错了事你再管,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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