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拱手对在场诸位来宾说道:“诸位宾客,不好意思,我们师兄弟为了一女人兄弟阋墙,实在是让大家见笑了。婚宴还是会继续的,不过,现在先需要让我们师兄弟之间分个高低,而大家就当是看一场喜庆热闹的戏剧,乐上一乐,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哼!”步惊云怒哼一声,便施以轻功离开了望霜楼。

“哼!”步惊云冷哼一声,便也施展轻功下楼。

步惊云掀开被褥,双目扫视门窗各处,找出巡逻帮众的空隙时间溜出飞云殿,他使用的轻功步法是云踪魅影,可不是普通喽啰能发现的。另一边聂风同样是如此,风神腿中捕风捉影是腿法,也是轻功步法,更集合聂家步法的‘快’字精髓,更是快如风。

眼下帮众退回,秦霜也找一柄钢刀割下一人的衣服,将拳奴的人头包裹起来,再施展轻功往中枢塔赶去,雄霸就在那等着自己的消息呢。

那些事情秦霜知道自己也是急不来的,唯有缓缓谋划,步步为营,最终才能够达到目标。

闻言,断浪一脸羞愧,低头说道:“对不起,我只是、、、、”

因为先前那么多场比武,秦霜从来没有打出第二拳,一概一拳轰脸,秒杀了他的对手,所以拳奴才不敢大意出手。

结果注定是让火麒麟失望的,且听秦霜的声音从它身后传来:“哟,我这才救了你,难道你就盼着我死吗?好了,依照约定,你当我的坐骑。当然,你以后的吃食住行我全包了,怎么也不会让你饿得皮包骨,毕竟那会有损我的形象。”

他也紧随囚奴之后出手了,他使出傲寒六诀第二决,冰封三尺,意图削弱火麒麟的火劲,再让囚奴替他好好分担一下火麒麟的注意力。因为他观察到火麒麟对手持火麟剑的囚奴特别仇恨,虽然不知道各种原因,但这正是大好的机会,所以将囚奴权当废物利用了。

死奴惊讶道:“南麟剑首竟然被北饮狂刀用一把砍柴刀压着来打?不应该啊!江湖相传他俩实力伯仲之间,不可能会有这样一面倒的决战才对。”

因此秦霜无比恭敬向雄霸说道:“弟子向天发誓,绝无加害师弟之心,本意只是想带师弟在身边历练一番,让他见识作为师兄的我做事方法,顺便指导一下师弟的武功。如果师父不放心,那便算了,就当弟子没说过。”

“好了,你随我来。”秦霜说完就起身往外面走去,还是来到小院里。

穿戴好衣服,开门走出,夜里看门的天下会门徒赶紧行礼道:“属下参见公子。”

武无敌将自身的归纳,创下一套分为外家和内家的无上武学——玄武真功。

万气自生是一门渐进的内力,习者虽先要自废武功,可体内却可自生一股剑气,助其御剑,灵神,疗伤,保其心脉。剑冲废穴则须吸取外人功力来惯通自身废穴,专用于危急时挫敌自保。

注:第九式是以后领悟,在此暴露一下设定的剧情,这是与火麒麟一起游历江湖而悟出来的。另外应该是不完整的,雄霸这大反派对三个弟子都留了一手。;

“飞云神风冠天下!绝代双骄震乾坤!风云一出惊天变!云腾风起霸业成!”

赞誉之声来自四面八方,好一桩喜宴搞得像誓师大会似得,秦霜颇有些无语了。但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被雄霸光明正大的坑了,去你女儿的。

望此盛况,秦霜心中哀叹:“唉!看来无双城一行,我性命堪忧啊!”

步惊云和聂风已经败了,结果孔慈自然还是与秦霜结为夫妻,而心爱的女人结婚了,新郎不是自己,这种伤心欲绝的悲痛谁能明白?

眼下步惊云大步流星离开此地,连婚宴都不参加了,完全无视了在场任何人,

聂风面上黯然失色,他向所有人告罪一声,也走了。

未来的祸根就此埋下,雄霸与秦霜各存心机,两人就像是老狐狸和小狐狸一样,笑脸迎人,招呼宾客,一场闹剧就此结束。酒席间敬酒客人时,秦霜一改相敬如宾的性子,谈话间口出好言好语交际各门各派,言语之间透露出拉拢的意思。

不过,这喜宴无波无浪直到完结,风云二人都不曾出现祝福新人,但大家也心知肚明,自然就少管闲事。

是夜,洞房就是望霜楼,婚前的一天布置完成,却不是粗制滥造,反而美轮美奂,喜庆氛围十足。此时新郎与新娘就坐在大床边,秦霜王者旁边被精致包装过后的孔慈,头上还罩着红盖头,两手互相揉搓着手帕,尽显内心紧张之情。

秦霜前世喜欢过无数女人,游戏花丛间却从不爱上一人,乃至各有倾世之貌,性情各异的女神,也没有一个能让他动真心。今生估计也难有女人值得他动心的,或许真爱亦与他绝缘了吧!

他掀开红盖头,就见娇羞的孔慈低头偷瞄他,都不敢抬起头来直视他。

“果然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化妆的女人美艳不可方物!本来就属于那类所谓耐看型的女性,现在经过精心打扮之后,一时的惊艳比之记忆中幽若大小姐更加美上一分,当真不错呀!”秦霜见她变化如此之大,就跟麻雀变孔雀一般,心里由衷而生感慨。

秦霜看她拘谨的样子,笑了笑走到拿起两杯酒,再走回床边对孔慈说道:“夫人,喝过合卺酒,以后我们夫妻同甘共苦,患难与共,只要夫妻齐心,天下无难事。”

她听到秦霜说这些话,心里一紧,犹豫一下还是接过了秦霜手上的一杯酒,与其交杯一饮而尽。

放好酒杯,秦霜轻手抚摸孔慈后背,温柔说道:“夫人,是时候歇息了。”

孔慈低头不敢望他,细声说道:“夫君,妾身是处子之身,今夜还请怜惜一二!”

“呵呵。”

只看秦霜仅是淡笑一声,便为她宽衣解带不说,不一会儿就剥光美人仅剩鸳鸯红肚兜,却停手严令说道:“难道要为夫自己动手解衣吗?莫不是文丑丑不将老子的话放在心上,不找人教你为妻之道!或是你心不在我的身上,才故意不学此道?”

他这是故意戏弄孔慈,新婚少女他已经少有品尝此等经历了,除了上辈子为达目的而牺牲自己的色相去促成几桩联姻,基本都是到处设计勾搭绝色美女一逞雄风之欲,但也与前者一样,利用完后就不值得留恋了。

此刻孔慈慌得手忙意乱,为秦霜宽衣解带时还着急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有学女诫,三从四德,夫为妻纲等经书,公子,我、、、我是喜欢你的!”

此话说罢,孔慈竟自主献吻。

岂有此理!向来都是男人迫不及待,哪有被女人推的道理?

秦霜自是强烈回应,按倒孔慈,去掉她最后的屏障,侵略如火,只不过破其身时却未曾注意孔慈眼角流下一滴泪水,那是一滴至情至爱的伤心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