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些许悲凉的心情我强装欢颜地对卢静说:“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我估计着我被人玩死还帮人家数钱呢,我是不是很傻啊!”

“这老皮还找小姐?还真瞧不出来,家时放着娇妻不疼,倒去外边采野花!唉!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那,那你歇会再干,快来擦擦汗,喝点水再干。”坐在沙发上的萍姐有一点恍惚地答道,招呼着我先歇会儿再干。

有一天我在老赵的屋子里闲聊,旁敲侧击地寻问起小婷的情况,岂知那老赵会错了意,竟然说:“小子是不是后悔那次没上成红玉啊,想念她那大奶子啦!嘿嘿,昨天我刚去找了她,啧,那个舒服啊!要不我明天我带你去?”

我向后闪了一下身体,轻轻打开她的双腿,脱下她那已经染湿的镶有蕾丝的三角裤,捧起放鼻尖深深地一闻,感受着残留下的体温和有些腥躁的诱人气息。

“别误会,这地挺好的,你点吗?”我看着茶谱忙劝慰到,试图调整心情缓和着这有些纠结的开局。

说起老皮的老婆,工地上的人没有不羡慕老皮,说老皮好人有好命,讨到这么好的媳妇。老皮媳妇姓啥不晓得,老皮叫他小白,大家也随着叫小白。

其实自那天从萍姐回来,我就告诉自己此事就到此为止吧。一来,萍姐毕竟是老板的人,那一夜只是萍姐一时情迷失智所致。二来,萍姐此种人绝非我辈所能及的,光每月化妆品的开销就够我一月的工资了,差距太大,不同世界的人也许开始时可以彼此吸引,时间长了大多只能做鸟兽散。

“德田重男,男优就是日本黄片的男主角,他拍了好多禁护系列的片子,女主角好多都是青春美少女,太刺激了。赵叔,你若是拍片,估计一定强过他!”我不忘恭维地讲到。

象姚老板这样事业成功的男人在外面少不了有几位所谓红颜,现在老板的情人名叫顾惟萍,大家都叫她萍姐。

“就是就是!高工,你看这快中秋了,我也没有买啥,这一点小意思你先收着,兄弟就是点意思!”老皮突然自己外套口袋里掏出一纸信封塞入我的裤袋。

“这,这不合适,可不能这样!”我夹起信封赶快推脱,可耐不住老皮打架式的规劝只好做罢。待我再想与老皮解释一下,却怎么也找寻不见老皮的身影。

回到办公室,我拿着这装有两千块钱的信封犯着嘀咕,要还是不要呢?想起上次卢静送过来那两千块钱引出的风波,比照于此,这里的水太深,真的需要考虑清楚才是。

若是不收,老皮估计会认为我高凡是清廉脱俗的人,或者会推想我闲这钱太少,反而惹得一身的毛病。若是收了,老皮断然不会向老板告密的,就冲着我的工地的权力,除了我能顺利签单之外也不会有他求,更绝不会因此将其视我的把柄威胁于我。

想到于此,我将那信封扔在抽屉中锁上。去他姥姥的,我本一打工的,要对得起那份工资,却不能总和钱过不去。

晚上邻近收工时,陈可找到我要请客:“走,今晚一块喝酒!我还请老赵,这十几天光在工地呆着了,弊得我老二难受得死了!”说话间还用手捣拾一下那鼓鼓的裤裆。

想起陈可这个时刻在监视着我一言一行的孙子,我真是将他立即杀而吃之的心都有!可是嘴里忙回道:“好啊!难得陈哥开仓放粮,兄弟也沾沾光先!”

既然想生存,只能将灵魂深藏,拖着躯壳应景搭戏。

一锅酸菜鱼、三瓶五加白让三个老爷们晕头转向,腿脚也变得踉跄。出了菜馆的门,我肚子里就变得翻江倒海般地折腾,在路边扶着行道树喷吐得干净,惹得那两位边拍着我的后背边取笑我酒量象个娘们不经折腾。

这酒量真是越来越差了,难道是昨晚与卢静大战一夜体力耗尽而致?昏晕的脑袋让我理不清答案,被老赵扶着坐进了一辆出租车又是一阵晕睡。

待我醒来,发现我坐松软的沙发上,迷起双眼观察身处的环境,才知我们这是在红姐的家,nnd,这楼顶我是自个儿爬上来的,还是被他们拖上来的!

侧屋里传出阵阵的淫声浪语,老赵、陈可一前一后地玩弄着白条条的红姐。陈可将一支粗大的红枪挺立于红姐肥大的屁股后来回戳插着,啪啪做响。红姐一口红唇用力吸啜着老赵那细长的鸡巴,嘴里“呜、呜、吖吖”浪语乱叫……

这三个淫男骚女玩得真是嗨啊,这红姐真是熟妇极品,紧绷的皮肤,d罩杯的奶子挺立,最要命是床上那股子骚劲和体贴,惹得陈可混身已是汗津津的,一女战二夫都那么从容,验证其绝非凡人。

我对于这重播的肉戏没有什么兴趣,转过头来向小婷的卧室看去。门是开着的,屋内空无一人,床上的被褥叠放得整整齐齐。这小婷这么晚没回家会去哪里呢?我摸索着袋里的手机向她发了短信,问她在哪儿。

在等待回复的过程中,我又沉睡过去,直到老赵与陈可自屋内出来唤醒我该回去了,才发觉时间已经快到零时,这三人看来绝对不是一个回合啊,都是牛人碰到有B的人,那他们就成了牛B。

回去的车上,我拿起手机发现小婷依然没有回复。坐在前排上陈可转过头来笑着说:“你小子,醉得太快了,本想咱们四人来个4p大战呢,可是怎么唤你也唤不醒!唉呀,太舒服了!你问赵工,这红姐越来越会侍候人了!”

“小高,你又吃亏了,上次让你草她,你不愿意。这次咱们四个人想来个群草,你又醉了!”老赵说起这事又眯起那对色眼,看样子还在回味中呢!

“得咧!若不是刚才喝酒时,我少喝一点你们都不愿意,成心想喝倒我你们俩好吃独食!”瞧他们俩这样,我也趁机牙啐着他们。

就这样,三人在说说笑笑中回到了工地,老赵也怕此时回家又会引起一阵报怨和审问就在监理办公室将就一晚。

回到工地办公室,猛灌了一阵凉水,脑子也被冲刷着渐渐清醒,这他妈哪是喝酒娱乐了,整个两陪一看,陪他们喝酒、吃饭,看他们草女人。也不想等小婷的信息了,这丫头自从见面以后,这几天与我联系也少了,这次愣是没有回。

罢了,还是美美睡一觉吧,哪天得抽个时间给卢静买一件衣服才是,反正那两千块钱也是意外之财。

想起昨天晚上的卢静,心中不免泛起阵阵甜密的感觉来,在温暖的被窝里写着:“我想你,我在想昨晚我们在一起的一切!”发送给卢静。

一分钟之后,热盼的回复象我的心一样跳跃兴奋:“我刚睡下,正想你,我喜欢上你了!”

工地依如往常的忙碌,老板与萍姐每天不定时来一趟了解一下情况,若无特别重要的事基本是三五分钟即乘车离去,害得我与萍姐都不来及说不上几句话,只得通过电话插科打浑地聊上几句。

经过二十几天的奋战吧,工期终于赶上来了,建设单位指挥部的领导也十分满意,甲方总裁更是点名对老板也提出了表扬,并当场签发了全部工程进度款,让老板颇为高兴。老皮的二十万元的劳务承包费也得到及时拨放,领到工钱的民工自然也喜出望外,就连平时说话也比平时高出两个腔调。

饱暖思淫欲,变缓的施工节奏和丰鼓的腰包让民工下半身有了想法。几个年轻的青年实在弊不住了,下午向老皮请假愣是从外面请出两位小姐来。

这一下子工地算是热闹了,隐忍了很久的民工围着这两位胸大腰细的小姐评头论足,时不时地发出几声淫笑,暗地相互打量着:“打一炮要多少钱?”

更是对把她们领到工地的那几位小青年大赞其为大家办了一件好事。

老皮见我也在看这热闹笑着说:“这帮兄弟真不容易,都快弊坏了,都是男人。放他们泄一下,好安心干活,这可是我贴了好多钱才请来到这儿的!”

靠,老皮还真会来事,知道只要让下面的兄弟小弟弟满足了,就不会有啥子乱七八糟的事。何况打炮是要花自个钱的,他仅仅花的就是那点路费和一点点台费,真是精明的人。

“应该的,都不容易,这两妞不错啊,皮哥你还不得先来第一炮啊!”

自从收了那钱,工作我依然按规矩办事,但是下工了就哥弟互称了,谁还得靠着江湖来混啊!没事时,兄弟们开开玩笑、喝喝酒,也就是这么回事了!

不过,我可是已经这位哥戴了一顶大绿帽了!

“嗨,我,我可不敢,有你嫂子盯着呢!”老皮有一点不大自在地说道。

nnd,又装大尾巴儿郎,哥们也是尝腥的主儿。

老皮聊了一会儿说是要招待好那两位小姐吃晚饭刚一走开了。老赵顺即转身进来,眼中放着绿光,有一点激动地说:“那两小姐谁找来了,那大奶子,我的天,唉哟,一只手都握不过来!”

这老赵又精虫上脑了,本来已经下班的他刚要锁门回家,发现工地出现这两小姐,愣是抬不动腿了追索到我这儿来了。

看来这老赵又要吃一回鸡了,得了,还得咱们请客!我忙电话老皮大体交待一下。

一会儿,老皮把一位一袭黑衣的小姐让进老赵的办公室,交待说这是一位老领导要好好侍候,费用由他老皮出。老赵自这小姐进屋就没看他物,左看看右看看仔细欣赏性感的小姐,嘴里念叨着:“挺好,挺好!”

眼见如此,我与老皮也识趣带上门来走开了。

“这钱还是由我们来出!”对监理之类的公关费根据双方协议,是不应该由老皮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