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成王爷真是错怪了那些小倌,想他们平日里都是极为伶俐的人,只是今日看见了传说中的傲王爷,又见是那般的花容月貌,着实是惊呆了,故而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而一旁的梦梵国大臣哪里见过如此绝艳妖娆的男子,一举一动都是那样充满着无限风情,不由得全部看傻了眼,哪里还能瞧得进去那些扭动着妖娆身姿的舞者。

周围的士兵见风言竟敢对他们的将领无礼,一个个也抽出长刀,围了上去。

“管他是何意思呢!既是放我出去游玩一趟,又何乐而不为呢!”殇君轻声一笑,却也猜不透傲文的心思。

“太子。”傲文第一个唤的自然是站在最前方的傲城。

南宫玉面色莫测的盯着殇君的背影,最终轻叹一声,变了,变了,一入这皇城哪里还是那个风流潇洒的君四少了。

至于傲悟信是没信,恐怕只有他自己心中最是清楚了。

殇君微笑不语,眼中波光流转:“二皇兄,坐。”

“好,就这么办。”傲文朗声说道,大手一挥:“起来吧!”

殇君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是老虎吗?有这么让他怕?殇君哪里知道他在风语眼里不是老虎,而是狼,不咬则以,一咬准死,狡猾阴毒的很。

话一出口,梅烟却轻声笑了出来,惹得殇君一阵不解。

在殇君等人上楼上,大厅的好事人便打听开来。

看着殇君越发淡漠的容颜,风星哪还敢隐瞒半点,赶忙回道:“因为二爷说君少在京城需要人手,风星自问肚子里还是有点墨水的,所以便来京城追随君少。”

殇君怒极反笑,嘴角勾了勾,一抹不该属于他的邪肆笑容若罂粟般缓缓绽开,妖娆而邪魅:“息怒,好,风情,你来告诉我,你出谷时立下过怎么样的誓言?”

听了这话,底下的四位官员险些吐血,怎么还不开始?傲王爷,您还真敢问,要不是为了等你,考试早就开始了。

“哪有。”风情鼓着小脸:“我也想那个梅烟到底什么样嘛!您都不带我去。”

“可是那个京城第一个小倌?”风语眨巴眼睛,看着殇君道:“君少,你可瞧见了?”

听了梅烟的话,傲悟拍着殇君的肩膀大笑:“哈哈,殇君,你瞧瞧,我就说你这相貌惹人吧!连我们的梅烟都把你误认为女子了。”

“母后,您别哭,你这样让人瞧见了还以为是我们哥三不孝顺呢!”傲悟咧嘴一笑,又对傲然道:“老三,还不给母后赔罪。”

“你这个小精怪,混说什么呢!”艳妃娇嗔的看了殇君一眼,从傲文的怀中退出,伸手点着殇君的额头,冲傲文道:“都你惯的,我就说不让他出宫玩耍,你偏偏纵着,瞧瞧,这给惯成什么样子了?整日都不见个人。”虽是这么说,可手却倒了一杯茶递给殇君,笑道:“大热天的,怕是渴了吧!有没有用过膳?”

“不用了,我还是贤惠府中一趟。”白子谦摇头拒绝。

“就是,风语你真不会说话。”风情斜睨了风语一眼,娇声说着,而后黑眸一转,又凑到殇君身旁,讨好的笑着:“君少,您可要去那宅子瞧瞧?那宅子真是不错呢!尤其是位置,正对着皇宫正门。”风情是闲不住的,呆了这一会便觉得发闷了,便想鼓动着殇君去外面玩玩。

“是,少爷。”四人应声,不过那二个男子到没有动身,反而护在了少年的左右,而那二个漂亮女子则一左一右的牵制住那少女,要把她架走。

“今儿起晚了,父皇可来问了?”傲城秀眉一挑。

只是除了怀春的人,怀春的年轻男子,或是怀春的年轻女子,他们满脑子尽是那如花美颜,似水流年,满心都是那张狂的绝色少年。

“起来吧!这是怎么回事?”

“啧啧,风言啊!不是本少说你,你瞧瞧你整日冷着一张脸,如何能博得小姑娘的喜爱呢!不如本少大方一回,好好教导教导你如何?”殇君戏虐的看着风言,一张薄唇微微上扬。

“不用多说了,好好照顾他,我想一个人静静。”说完,名唤风晨的黑衣男子转离离开,背影是那样的萧条冷清。

“大哥,我不是故意的,谁知道那小子怎么会那么巧就掉进了水里。”二皇子惊恐的看着太子,解释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没想害死殇君。

可宫女太监们又不是太医,如何能知道?这时,那个救了殇君的小太监倒是站了出来,对二皇子道:“二殿下,傲王爷这样还是马上宣太医的好。”

太傅听了这话,冷汗直流,他怎么说?妖精这可是贬义词啊!若是不解释的话,让傲王爷以为妖精是赞美人的可麻烦了。

可艳妃哪里知道,傲文在她起身之时已经醒了,只是当她想殇君了才起身去瞧瞧的,若是艳妃知道了傲文的想法,怕是以后更会更加谨慎行事的。

“呵呵,好,我不说了,不说了,殇君,你瞧你母妃还跟个孩子似的。”傲文大笑,也不避讳殇君,直接把艳妃带入怀中,目光充满了爱意。

“不用。”殇君摇了摇头,接过匕首径自的对着手指一划。

晴天霹雳,了悟方丈突然睁大了眼睛,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女子,沉声道:“你是说?”

“艳儿。”傲文担心的看着艳妃,最后点了点头:“好,我跟你一起去。”

“听见了吧!把城内的男孩一一给我找来,这么短的时间内他们一定不会抱着孩子出城的。”傲文厉声吩咐道。

“刚刚殇君说到这,我倒是想问梅烟你一件事了,你可知当日我可是为了你背了多大的黑锅,现在你可得还我一个清白,让我知道知道是谁让我背了那么大的黑锅。”傲悟轻声一笑,斟酒递给了殇君。

“二皇子,请问。”

“你当日被人赎了去,为何又会从新回到京城?还开了这么一个地方?”谁说傲悟没有脑子的,他也是有政治嗅觉的。

梅烟淡淡一笑,回道:“那日是被人赎了去,只是梅烟始终是在风尘中打过滚的人,不喜被人拘束,那样的家庭又怎是梅烟呆的了的,所以梅烟才会回道京城,重操旧业。”

傲悟勾唇一笑,点头道:“那位赎身之人倒是豁达的很啊!听闻当日以万金赎你,如今放你回来,又给了你这么一个地,倒是爱你的紧。”

梅烟笑容一僵,随之轻笑出声:“二皇子,您莫要笑梅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