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怎么不跟我回去呢!”少年睁着漂亮的凤眸,不满的说道。

深呼了一口起,傲城温雅的黑眸中一片冷凝,他梦见了什么?真的不敢相信,他怎么能梦见自己把自己的弟弟压在身下?低头看了自己的手一片冷汗,不由得想起梦中那温软柔滑的身体,苦笑一声,傲城摇了摇头,把脑中的欢情之色晃去。

少年朗声轻笑,绝艳的容颜凑到女子的耳旁,不知低声说了些什么,惹得那女子一阵娇笑。

没有多想,风言跃身跳上马车,车绳一拉,手中的鞭子一挥,当下就直往皇城奔去。

“君少爷。”侍女娇呼一声,他总是开这样的玩笑,总是給她们希望又让她们失望。

没等齐青说完,黑衣人便点了点头:“艳儿与黎的孩子。”

“回陛下,傲王爷现在已无大碍,只要高烧下去了修养一段时间就会恢复的。”太医请安后赶忙回道。

殇君微薄的红唇好笑的勾了起来,似傲慢的的扬着头,小腿跨前一步,挑衅的看着二皇子,扬声道:“我若不是识相你能如何?”

“好。”太子站起身来,薄唇一撩:“这首词先写惜春的情绪,后又用美人遭嫉而失意的典故,抒发对时局的忧虑以及受小人阻挠的抑郁,‘更能消’句,为下面‘惜春’作好铺垫,‘春且住’喝住,‘怨春不语’,将‘怨春’意表述得极富层次感,下阕开头‘长门事’承‘怨春’而咏宫怨,‘君莫舞’以下用宠姬失幸,死无葬身之地的史实,警告朝廷奸佞,‘闲愁最苦’北上恢复之望遥远,‘斜阳’句则叹惋南宋朝廷国事将危,通篇采用比兴象征和以古喻今的艺术手法,曲折地反映了当时的国家的现实,昭示出词人复杂的心理活动,回肠荡气、沉郁顿挫。”

右相摇了摇头,对左相对看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见担忧。

“傲文,你还看不出来吗?他就是我那可怜的孩子。”艳妃泣声说道。

“当然记得了。”小人点着头,娇声问道:“那画像不是母亲的嘛!”他还记得那时自己一直追问为何他的父母没有陪在他身边,后来王叔告诉他,你的母亲在很远的地方,他在为你的以后铺路,在等几年她就会接你回去。

“参见陛下。”

“孩子?”傲文吃惊的看着她。

殇君轻声一笑,拿起手中的团扇点着风情的额间,没好气的说道:“什么要我去瞧瞧,我看是你想出去玩吧!”虽然是这么说,可殇君不还是站起身来了。

“就你一天总鼓动君少出去,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可怎么好?”风爱冷哼一声,没好气的说道。

“君少。”风情委屈的看着殇君。

殇君轻摆了一下手,含笑说道:“无妨,风爱你呀!就是太老成了,你说说,这么晴朗的天气何苦整日面对那些是非呢!”

“君少,你就宠着她吧!”风爱哼声说道,可还是紧紧的跟了上去。

殇君唇边带笑,一副风流美公子的模样,身后跟着二男二女皆是美貌,这样一副组合着实惹眼的紧,这不,刚从雅间下来,人还在阶梯上,大堂上的人都朝他们这处看去了嘛!

“看什么看?在看挖了你们眼睛。”性子本就直率的风情在殇君的纵容下更是骄横。

“风情。”殇君轻唤一声,摇了摇头。黑眸看着大堂中间的紫衣男子。

那男子年约中旬,手中那种拍案木,正惊艳的瞧着殇君,当殇君的目光扫向他时,这才惊觉的收回目光,手中的拍案木一拍,也把大堂中的人的魂带了回来。

“今日,我们不说那些武林盛事,也不说那凄美的爱情,今日呀!我们说说这美人。”原来此男子是这酒楼的说书人,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见人们都瞧着他,这才继续说道:“你们可知傲国的的第一美人是谁?”

“南宫家的大小姐?”

“不是,若我说是左相之女,我上回可瞧见过,那叫一个美若天仙。”

“若我说是白家的三小姐,人家那模样气质才是上等呢!”

“胡说,美人肯定都是在皇宫里。”

说书人朗声一笑,接话道:“没错,皇宫的美人着实多,可这第一美人确是在宫中,她就是宠惯六宫的艳妃娘娘。”

话一出口,殇君身后的四人皆变了脸色。

“君少,他在说娘娘。”

“我去教训他。”

殇君素手一摆,唇边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淡声道:“不必,我倒是想知道民间是什么说我母妃的。”说完,抬步下楼,随意的找了一处位置做了下来。

“说到这艳妃娘娘啊!这傲国的人都知道,她曾经是黎皇的宠妃,后来黎国战败后,当今圣上便把这艳妃娘娘收进了宫里,并且从那以后,更是荣宠无限,你们想想,那宫里头有多少美人啊!能上圣上一直宠爱的女子必是不凡,更何况还是敌国曾经的宠妃。”说人朗声说道。

“照你这么说,那艳妃娘娘岂不是绝色美人了。”大堂内有人高声说到。

说书人微微一笑:“自然,不过今日我们要说的美人可不是艳妃娘娘,而是艳妃之子,傲王爷。”

话音一落,满堂喧闹。

“这艳妃之子,传闻中他可是艳妃在与黎皇随驾傲国时怀上的,且他的容貌与艳妃有八分相像,端是美艳无比。”说书人神秘一笑,满意的看着大堂里的人全部都被吊起了胃口。

“一个男子能有多美。”

“就是。”

“咱们太子就是数一数二的美男子,难不成那傲王爷比太子还要出色?”

拍案木再次一拍,说书人继续道:“出色不出色是不知道,只是那容貌着实是胜过太子许多,那傲王爷是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艳,凤眸若水,眼带玉滟,如雪白玉质的肌肤端是吹弹可破,双颊粉嫩却淡而不轻薄,反而平添几许丽色,青丝更是犹如上等丝绸一般顺滑,而那慵懒与华贵之气更是世间少有,曾有人有幸见过傲王爷一面,哪知从那以后竟害了相思病,从此卧床不起。”

“照你这么说,那傲王爷不是有着仙人之姿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