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枫一怔,一拍额头,“我怎么忘记了,好,我们走吧!”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见到他就像见到瘟神似的,他很恐怖吗?

“少主……”杨天挚瞬间又恢复如初的多愁善感,让玉裙看着心疼,但却无法安慰。

鼓声没后,舞魁手甩一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回青绿色长袖,如同先前没生什么事一样,她继续以优雅之姿看着帝心,挽了挽长衣袖,笑得清高,“你,行吗?”

帝心撇开脸,笑道:“怕你们学不来!”

“也许,是我想多了!”帝心自我安慰一番,忽略掉刚刚心跳的感觉有多强烈,望了那扇门一眼,轻松地呼吁了一下,然后转身走开了,并没有看到那扇门下一滴滴鲜艳的血,仿佛空气中还凝固着那血的腥甜之味。

帝心白了他一眼,“还真别说,你现在就像个乡下来的,连交易这些是都不懂。”

妲然实在看不过去,要制止帝心与凌枫的舞蹈,但她刚说出一个“住”字,其他人就代她说完了。声音是从门口传来的,所有人这时都望向门口,都想骂门口的人一顿,敢在这一刻命令别人止舞,简直是扫兴。

“那……让妲然为你舞一段吧!”说毕,女子松开凌枫的手转身向擂台走去,不急不慢的步伐,排开众人而过,直上擂台与帝心面对面。这时,抚摸的眼神便不再藏着那份凌厉与挑衅,“姑娘,可否把擂台借妲然一下?”

“喂!”帝心喊了一声,郁闷玉童的行动。

扬州花城,最具人气的百花楼。

玉童问:“叫我做什么?”

帝心的双手不敢搂着杨天挚,就这样傻傻地仰头看着天上的云彩,努力地克制自己的心跳。奇怪了,为什么天上的云彩渐渐变了?好像要打雷,好像要下雨,好像要用一切力量拆散这个怀抱,让她越来越惶恐……

凌枫惊讶:“天挚?!”

秦莲儿莲步跟上去,不失大家闺秀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