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睡着了,一动不动,但是我看不到她的脸,她的脸被掀起的警服上衣盖住了。她的上衣掀起一半,双手举过头顶,正好露出丰满的双乳,那双峰上面还带着红色的情趣内衣胸罩。遮在警服下面,真是外冰内火,惹人心痒啊。她的内裤也是红色的,只比警裙高出了指甲宽的一条边。警裙倒是平整,刚刚露出膝盖,两条腿上穿着肉白色的丝袜,和警队里的那些年轻

“人死了么?”

赶紧又说了一遍,强哥,老大来了。

周英笛感慨道。

李朝军脸色剧变,刚想否认,看见刘凌霄从沙发上拿起他的工作服,摘下了那枚胸针,急忙辩解道:“我不认识什么姜佳君。那个东西是我在饭店里拾的,很久了,记不得了”

姜佳君调查毒品走私案中的一个重点怀疑对象。李清周英笛在他们站上按照李清的指引打开了的一张照片,是一个旅行团在大巴车上的影。

身边的李清,两年前在一次歹徒挟持人质的事件中,一人乔装成被劫女职员打入匪巢,空手制服三名持刀匪徒,一时传为佳话。之后便成了刑警队的支柱人物。姜佳君曾接受海外培训,也是在两年前进入省公安厅国际刑警联络处,年纪轻轻便独立侦办案件。

这些女警察,怎么就比男人还难缠呢?寇老烦的时候,就想到烟花之地享乐一番。正好,竹林会所的张经理在今晚邀请自己。寇老被张经理请到一间隐秘的地下室,里面昏暗粉红的灯光有种艳俗而诡异的气氛。

门关上,寇老一下子呆住了,他揉了揉眼,没错,两年前把自己打倒在地,毁掉自己公司的姜佳君警官,此刻身着和那天一模一样的警服,一样颜色的丝袜,标准的服饰,四肢却被分别用牛筋绳结实地捆在床上,整个人被拉成了x形。

姜佳君的神色还是那么冷傲,只是多了些憔悴和悲哀。她也看到了寇老,原本就绝望哀怨的眸子里似乎明白了什么,神色依然平静,只有微蹙的眉头流露出屈辱与悲伤。

寇老的表情由吃惊渐渐变成了狞笑,“什么国际女刑警,现在你也落到老子手里了。你还有什么骄傲的?”

昏暗粉艳的斗室里,一个猥琐的男人在女警的娇躯上上下其手,雪白富有弹性的乳房被粗糙肮脏的大手揉捏着,紧的阴部被带着烟味的乌黑手指来地搓弄。这如同街边暗娼的简陋屋子里,似乎有一张脸被上天放错了位置,没有人能形容这表情中的痛苦与屈辱。

金毛最近很愤怒,简直比一年多以前在夜市被女人打还要愤怒。当时他还是那片夜市上最能打最威风的混混。金毛年纪很小,如今也刚满7岁。可就是这个年纪的人,一旦混起来便是不要命的架势。

俗话说人不要命鬼见愁,金毛年纪虽小,却成了当地的一个大害。每天去各家商户那里收点保护费,调戏长得好看的学生妹,或者偷走顾客的钱包,日子过得倒也逍遥快活。可是,他同样栽到一个女警察手里。

这个女警,名字叫周英笛。事情的起因是金毛的大哥带着他们做起了飞车抢夺路人背包的勾当。也是碰巧倒霉,一天晚上,金毛和大哥骑着摩托强行夺走了一名逛夜市的女子的背包,那女子被包带拉得摔倒在地,受了很重的伤。金毛理也不理,加快了油门,却迎面看到了同在夜市的周英笛。

周英笛刚下班还没来及换衣服,依然穿着警服,只是警裙下的双腿由于天热而没穿丝袜。金毛开着摩托猛然看到一名女警在眼前,也吓了一跳,只觉得摩托被人从侧面踢了一脚,打了个弯,一下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到在地上。金毛被摔得眼冒金星,嘴里也咸咸的,似乎流了血。

金毛的大哥在后座直接被甩了出去,此刻已被摔的昏了过去。整个热闹的夜市顿时静止了,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里。这时周英笛身前身后突然窜出四名穿着流里流气的少年,显然和金毛是一伙的。金毛也爬了起来,五人把周英笛团团围住。周围的人显是对这伙人敢怒不敢言,竟没有一人前来帮忙,甚至也无一人想起来去报警。

周英笛不慌不忙,从容地脱下了脚上的高跟鞋。看似无动于衷,却突然暴起,大喝一声,一个高抬腿,那白嫩舒展的玉足便猛地按在了金毛的胸口,金毛重重挨了一脚,再次倒地,半天爬不起来。

这时另外四人才如梦方醒,刚要动手,一人的鼻梁便被周英笛一个勾拳打中,紧接着腹部被膝盖狠狠顶了一下,再也无力还击。周英笛此时双腿连环击出,飘逸的裙子下雪白的双腿强壮有力,却又不失柔美,围观的人不少都在偷偷拿手机拍下这难得的场面,有的男人甚至偷偷把镜头对准了周英笛的裙下风光,以及那颤动的丰满胸部。然而这两条玉腿,却成了金毛等人的噩梦

几分钟内,五个人全被制服,围观的人也暗暗埋怨金毛等人太也草包,让他们没有更多时间欣赏周英笛的曼妙身姿和性感双腿。后来由于金毛只是从犯,又没有成年,被劳教了一年放了出来。可是,当他到那片夜市时,却从那些商店里的人眼中看到了一种以前没有的神色蔑视。仿佛纷纷在说:“这就是那个被女警察打得满地找牙的人。”

“五个男人打一个女人,几下子就被人家打翻了。”

金毛愤怒了,7岁的年纪,最痛恨的就是轻视。他想报复,却不知那个女警现在哪里,就算知道,他也不敢。他知道论单打独斗他这辈子也不是周英笛的对手。

“小兄,跟我来。”

柳冰的声音并不清脆,却威严中带着女人成熟的韵味,富有磁性。金毛不知道在本市黑道如此重要的人物为何忽然对他这么看重。

“柳姐就喜欢有血性的男人。”

“男人”的称呼,对于一个7岁的男孩来说,是种莫大的荣耀,也往往是充满诱惑的暗示。金毛来到一间巨大的舞厅,一路上每扇门前都有人把守,可是在柳冰的带领下竟也一路无阻。

舞厅里并没有音乐,几盏巨大的白炽灯照的雪亮,四周围坐这很多人。金毛一进门就看到了几个当地有名的黑道人物,他们全都面对兴奋残忍的神色,全没注意到金毛的到来。

“金毛兄,你还认识那个姐姐么?”

柳冰不怀好意地伸手往舞厅中央一指:一个临时搭建起的台子,如同拳击擂台,四四方方,中间上方垂下一条绳子,绳子的末端捆在一个女人的脚踝上,把女人的右腿高高抬起,超过了9度,黑色的裙子褪到了腰际。

“她叫周英笛,你不会忘了她吧?这可是市刑警队的警官呢。”

柳冰介绍道。

不用介绍,金毛也一眼认出了周英笛。同样的警服,同样的姿势,同样的坚毅冷傲的表情,只有从空中吊下的绳子在提醒金毛,周英笛已是虎落平阳。金毛注意到身边有块牌子,上面写着“清算周英笛”五个字,下面一行小字写着周英笛的简历,以及号召黑道人物有怨抱怨有仇报仇之类。

金毛有点明白了,这些人包括自己都是曾经在周英笛手下吃过亏的人,现在咸鱼翻身,聚在一起炮制周英笛来了。片刻间,周英笛已被三个壮汉围攻,她的右腿被高高吊起,不仅没有了最有威力的腿踢,而且行动也完全被限制。很快她的后背、前胸、腹部纷纷被击中,一条腿再也保持不了平衡,颓然躺倒在地上。

其中一个人一脚重重地踏在了周英笛的肚子上。

“啊!”

周英笛一声惨叫,浑身蜷缩着颤抖着,空中悬吊的裸露的右腿性感地扭动,金毛只觉得面红耳赤,恨不得马上扑到周英笛身上去。周围的人纷纷围了上去,不少已经在开始解下腰带。周英笛已经一丝不挂,雪白的肉体被几个粗壮的男子压在身下,只有那吊起的右腿偶尔还在猛地抽动一下,似乎是最后的抗争。

井上先生最近很郁闷,简直比他年初的时候被一个叫金时的年轻人抢去了总裁一职还要郁闷。最让井上恼火的是,金时那小子的老婆是个中国来的退役女特警,好像叫刘凌霄。也不知一副书生模样的金时,手上没有三两重的力气,却找了个身手不凡的老婆。

公司里几个极右翼的日本青年职员曾对中国

¨

的上司金时看不顺眼,有一次在公司酒会上借着酒劲找金时麻烦。却正好被刘凌霄看到,狠狠地揍了那几个人一顿。井上觉得这几个人把大和民族的脸都丢尽了。可是,形势比人强,井上自己也没什么办法。这不,金时这次就把井上派到中国来出这趟无关紧要的差。看来再不搞好关系,自己说不定都要卷铺盖走人了。

“井上先生,这位是谢强先生。”

强子现在更加风光了,他觉得西装革履的自己已经完全成了会上的成功人士。

“井上先生你好。在下谢强,今天来是要给您送上一些本公司的特产。也好拉近我们的关系。”

强子很有底气。

“贵公司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作事宜我真的不太看好,谢先生也不要强人所难了。”

井上不耐烦地说。

强子端来一个盒子,在井上面前打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