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桐有没有到府里去?”

看来要想要回自己那把刀,就只好去向黄泰山讨要了。

左烈极为护短地摸了摸自己的爱马,一下子又跨了上去,仿佛是要故意跑给她看,一阵红色风云扫过,整个人就突然消失了。

左烈也跟着来了,看见黄如金畏手畏脚的样子,顿时有些鄙夷,伸手摸了摸黑马道,“黑风,瞧瞧你家主子,几天没骑马,连缰绳都拿不稳了!”

房门是虚掩着的,她从门缝里望去,只看得见李书墨的一个侧影,安安静静坐在书案旁,拿着毛笔在写字。

两人武功都很高强,落足无声,一时之间,府里竟然还没有人察觉。黄如金也不打算把事情闹大,只是力狂奔。

黄如金汗了一阵,怎么越看她越像那强占人家纯洁少男的地痞流氓啊?

李书墨颇有些不满地竟一脚将扔在地上的鸡腿踢出很远,又朝站在旁边的梅梅努嘴道,“给我盛鱼汤。”

李书墨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立刻又开始撒娇,笑嘻嘻道,“抓住啦!”

左烈嘴里塞得鼓鼓的,一下子愣住,瞪大了眼睛望着他,狠狠一大口将包子吞下,过了一会儿,才皱眉望着她,“你说什么?”

这痴儿眼见黄如金貌美,待黄如金托着他落到桥上之时,便抱着她亲了一口,黄如金自小随父,身在军中,自不比闺中女儿,本来是不甚介意的,只可惜,这场面竟被新科状元林愈所瞧见。

黄如金原本打算跳下来,但一看梅梅始终牵着李书墨的手,心中顿时有些不悦,好歹这呆子是她的人好吧?她干嘛牵这么紧?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黄如金眯眼一笑,“相公,昨天晚上什么都看了,今天还害什么羞嘛!”

不知怎的,黄如金听着这慢慢踱来的步子,心忽而扑通扑通开始狂跳起来。

你丫才去呢!你丫才清明节呢!

那小女孩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恨恨道,“原来你就是那个逼父皇下旨赐婚的男人婆!”

靠,什么叫做她逼德禄帝下旨?嘴长在皇帝身上,皇帝下旨关她什么事!

再说了,她哪里男人婆了?不就是胸小了点,人凶了点,不会绣花,不会弹琴,不会下棋,力气比较大,然后比较擅长暴力嘛……好吧,她确实有点男人婆。

听她叫父皇,看来这女孩应该是个公主。

黄如金顿时觉得有些狗血,“你该不会就是秦晓羽吧?”

那小女孩哼了一声,接着却又怒喝道,“大胆!谁准许你直称本公主名讳的!”

黄如金忍不住满头黑线,这年头的小孩子,架子还真大!

她笑了笑,道,“我只是刚好知道有个女孩子叫秦晓羽,还是前些天在茶馆里听到了,原来是公主的名讳,失礼失礼。”

她嘴上说着失礼,脸上却没有半点失礼的表情,秦晓羽气得满面怒容,但却无可奈何,只好又转向李书墨开始撒娇抱怨。

黄如金这下真有些不爽起来,拜托,这是她家的相公好不好?这小姑娘左一个书墨哥哥右一个书墨哥哥,叫得亲亲热热的,当她这个正牌老婆是什么?空气咩?

这姑娘明显对她家相公意有所图!

说实话,她不得不承认,李书墨这个人,虽然是个痴儿,但单凭外表而言,还是十分有诱惑力的。何况他也不是傻到三岁幼儿的程度,勉强还可以凑到七八岁——说不定有人就喜欢这样的,单纯又直白,还不会出轨,多好啊。

想到这里,她心中顿时警钟大鸣,秦晓羽那什么踏青,摆明了就是要创造外遇机会!野心红果果的,太明显了。

黄如金摸了摸自己的枣花马,脸色顿时又和气起来,故作好奇道,“你们刚刚说踏青,去哪里踏青啊?我也去好不好?”

秦晓羽斜眼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应声,似乎是不想回答。

黄如金轻轻咳嗽一声道,“听说太子殿下也要和公主一起踏青,这路上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担当下来的责任,可就是大了。微臣甚为京都金吾将,不过是想随身保护太子殿下,既然公主不愿,届时皇上怪罪下来,微臣也就只好将诸多罪过都推在公主身上了。”

黄如金两手相握,向秦晓羽行了一个君臣礼,便作势要牵着马走远。

秦晓羽犹豫了一下,果然还是哎哎地叫住了她,颇为不情愿地道,“三月初三,木兰围场。”

木兰围场,这不是个猎场么?

黄如金猜想秦晓羽所谓的踏青,应该是一场狩猎,便转身又朝她略微点头道,“届时微臣将伴同太子殿下一同前往,保护太子殿下及公主周全。”

秦晓羽大约是被她搞坏了心情,在马厩里挑了一圈,似乎也没有找到什么中意的马儿,便一下子又冲马夫大了一顿脾气,黄如金远远骑马遛开,懒得理会她。

三月初三,这么说来,就是大后天了。

两人走后,她又折了回来,向马夫询问骑马的一些要领,跑了一个下午,总算也有所提高,勉强算是得心应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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