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吧!”

“你!你有本事再说一遍!”小身板气得起伏剧烈,啊啊啊,他要杀了这诋毁他无双美貌的家伙!

这一次没有那虚伪的笑意,她微偏头的动作使她露出白玉皎色的脖颈,润墨的发从肩头滑落至身前,本就精美胜画的容颜更加美得惊心。

“!”

但让他脸更黑的却是万俟夙将这妖孽扔给他的行为。

他一定是在哪里见过……

万俟德川左手边的皇后却先制止了他的动作,“这舞没有鼓乐助兴怎有趣,长年听那宫廷之乐也有倦意,倒不如在座的有才之士来现场为仙儿伴奏,也能搏个美名……本宫看……安王世子可愿来一试?”

妖而不显娇,魅而不溢邪。

“殿下,时间差不多了。”

“小夙儿,明日,你可以不用管这些。还有,最近还是不要太频繁的早出晚归,皇室的那些老顽固们或许会以此拿做把柄也说不定。”

“命人去请五皇子过来,说是有要事相商……等等,此事不宜过多人知道。”

男子的双目喷火,双颊的粉色转红,他反伸转脖子低冲万俟夙吼!

袖下的手微微一颤,那股劲力太大,让她的手暂时失去了知觉。但她也是明白了男子这般对她的原因,可是,他说她是雪老的关门弟子,这从何说起?

“呐呐……你在看什么呐~”

万俟夙飞身去了左相府。

他又从何得知!

万俟夙没有想到他真的这么隐忍,竟然到这个时候都不愿意暴露。不过这也与她关系不大,既然他想被摔,那她也算是帮了他一把才是。

“嘿!你……你……你们想怎么样?告诉你,我可不怕你们,你们……你们……有种与我单挑!有种就跟我单挑!”少年颤颤地晃着他那满手的金银宝石戒指,身前的蓝田美玉晃晃的如同他心一样没有定准。少年心中也很郁闷,他明明就差一点就能拐到香喷喷,嫩滑滑的美人了,可是!哪个没眼力的家伙把他敲晕了,他醒来,一群大爷大妈围着他,个个都面露绿油油的如同恶狼的眼光盯着他,吓得他小心肝胡乱的颤,他起身拔腿就跑,突然看见一个穿白衣服的人从眼前晃过,他神经反射的跟着追……好吧,他跟丢了他,转身就遇见了眼前这一行人。

”什么若仙郡主?我不会娶她!“闵言祈高高昂着下巴,恶狠狠地揉着花枝,”万俟夙,你的话是不相信我!“哼!为什么因为那个莫明其妙的什么郡主说是他的未婚妻就认为他一定要娶那个人,又凭什么说他安王府就一定要帮那平阳王,万俟夙,他就这么不值得信任?

青葱白细的指尖落在月凤姣好的面容上,水目微微的弯下,饱满润泽的唇像那晨时被露水滋润过的花朵,“该怎么办才好?”素白的指滑过月凤的面颊,一直到脖颈,明明面上是柔和的笑,却硬生生让人的背脊蹿起冬日被水淋过的寒意。“父王的命令我不得不听,可是那个无能的帝王也命令本郡主?月凤……你说,我怎么办才好?”

玉石轻击,有如清风拂面。有一种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感觉。少年哭丧的脸露出惊喜的表情!转过身!

“夙。”

身着黑色流金镶边的袍子的男子,衣衫半敞,象牙白的胸膛精美健壮。卧躺在踏上,如瀑似水的发洒落在周身。手中抱着一坛美酒,有一下没一下的饮着。

万俟夙和闵姓道友站在一起,两人虽然没有说话,但也让万俟德川有些不安。但当他看见万俟仙箩之后便也镇定了,他也是有着自己的筹码的。

眉头皱了皱,闵姓道友扭头恶狠狠的向那边看去,正好帘子掀开,轿内的少女清晰映入眼帘,闵姓道友凶狠的瞪视了一眼同样看过来的少女,转过头来一脸不屑:“一个丑八怪,你的兴趣还真是奇特!”

静默持续,就在万俟夙觉得他不会回答时,他才缓缓开口。

万俟夙虽有疑惑,但也不能违了皇后意。两边的宫婢各自跪安,她也继续向里走。

“皇兄不知道?”依旧是弱弱的声音,但明显带着疑问,六皇子如以往表现的又不说话了,大皇子眯了眯眼,没有错处,可他依然觉得不对劲。

“好,你说。”没有拍开他的折扇,南宫洛笑容满面,无骨的摊着,又恢复了方才的懒散。“我绝对不会打断太子殿下的话的,要我发誓吗?”说着还真无害的举起手。万俟夙十分温和的盯看了他一眼,手中的折扇轻轻的摇。见他安份了方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

“那你难道让本皇子去!快去!告诉你,你若不杀了他,本皇子就摘了你的头!”

有些抑郁的,放开贴在他面上的手,扫了一遍经书上的一面。又翻过一面。万俟夙看向向他,眉眼带笑,“是朝内的几方势力变动。”

“别忘了明天来道观啊,夙小子,老道该去喝小酒去了!”将拂尘一扔,道长片刻就没了踪影。

“你,你!你!这臭小子!为什么不能像人家夙小子学一学!”

“站住!小姐,这次人来意不善!谁知道他会不会临时发难!”小穗挡在上官轩的面前,不让他靠近半步。

他们是土匪,存了心要打架,又有着足够的利益诱惑,谁还会跟你说什么道义?

于是七僖就上跳下蹿的左躲右闪,当然他必须将他惹下的祸事牵远点,他可不想好生生的因此丢了自己的饭碗……

“呼……呼……”

“你……你……你再跑……”

“呼……呼……呼……呼……”

“小……小爷不……不跑……等你来……来伤爷……爷如花似玉的小脸吗?”

众人绝倒……

七僖看着这一群人仰马翻的土匪端得是十分得意,想他做贼很多年,这逃跑的本领可是看家的。想追他,等八辈子吧!

“你很得意?”

“是啊!”当然得意啦,这说明他依旧宝刀未老啊!

“如果我把你腿砍了丢到他们之中……那样,你是不是也很得意?”

“当然……啊……”突然反脸一看,险些惊魂而死……

靠!这长得跟猪头似的人什么时候上的车啊!

青肿的双眸,完全看不出原来的形状,右边脸颊的青肿颜色均匀,看来出手的人技术高超。

没有见血,说明下手很有分寸。

“大哥,你谁啊?”

“你的主子,七僖难道识不得?”温和的话语,车帘又被掀开,万俟夙也出了来。

墨发的湿意依存,雪缎上污渍依旧明显。但从她面上的笑可知她的心情也有着几分愉悦。

七僖手一抖,用眼角再次瞄了一眼依旧淡定的他家主子。

眼角抽搐不止,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他只能是个手下而不能是个主子了……这份忍耐……

七僖觉得蛋疼……换

他的话早嚎出声了!

……

“大哥!”

------题外话------

中秋快乐!^o^有二更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