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厕所里,比上吊更好的解释,当然是拉肚子。

有一秒钟的时间,秦紫叶想要去欧阳瑾家兴师问罪。

第二,ss不爱早上喝茶;

金色的阳光照射到客厅的地板上,影影憧憧。光斑经过几重叠加,变得残缺不全。

白色的凉被像晚装极长的裙尾,被董小姐拖在身后,从床上直拖到了沙。

“顾秋……”许言夏眨巴着眼睛,幽幽地喊。

“我,咳咳,我打车吧……”欧阳摆摆手,弓着背咳得厉害。

那点心愿像烟尘,在顾秋的一笑一语里,倏地就飘散了。

话题的跳跃性太大,欧阳瑾表示压力很大,她那粒会变色的小耳垂更是表示出了极大的抗议:“请问有谁的耳垂这么碰一下舔一下的,还镇定的不会变红呢?”但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欧阳的嘴巴是喊不出口的,所以只能正襟危坐着,脸和耳朵脖子都涨得通红,心里倒是沉醉的厉害。

陷在温软的大床上,宋黎非几乎感觉不到心跳了。耳畔回响的除了属于自己的呼哧呼哧的喘气,就只剩下放荡的喊叫。即便咬紧了牙关想要忍住,但董舒的手一摸,舌头一舔,那些匿在嗓子尖的悸动就不受控制的窜动起来,像忽长忽短的吟诵。

“艺术家怎么了?怎么了?断了手指头的艺术家也还是艺术家!哼!”宋黎非不满的跳脚,举着包成馒头的手指冲董舒的背影比划。

秦紫叶笑得不怀好意,小十一君偏头便碰上了ss眼里的光,吓得浑身颤颤,不由得又向顾小姐的身子靠近半步。

突然,小十一君浑身一僵,低眉一瞧,肉丝的那双纤细小手又偷偷摸摸滑到裤带下面!甚至快要穿越防线,进入禁区了!许言夏只觉脑门一热,胳膊肘猛地一抬,倏地便推开了肉丝,两手一合,死死护住两腿之间。

“你不是肉肉!”许言夏闷闷的说,指向捂着脸的女人。

秦紫叶的眼里是欧阳煞白的俏脸,腰上是欧阳冒着热汗的手心,身子还被圈在欧阳的臂弯里,但那肆意的笑容却让欧阳瑾不由自主的浑身僵硬,不敢说一句假话。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所以欧阳瑾的胆子被这杯烈酒壮的大起来。秦紫叶的暗红裙子在欧阳的眼里荡漾,比野玫瑰还艳,比红酒还诱人,就像是一种妖娆的召唤,让欧阳瑾停不下凝视的目光。

“放心,不会吃穷我的。”顾秋笑着用肩膀碰了碰许言夏的肩头,凑近到小十一君的耳畔悄悄说道:“说不定还可以吃顿霸王餐,别这么愁眉苦脸的,嗯?”

“我坐到车里了,你别担心,嘿嘿。”欧阳的心情突然好起来,有种劫后余生的愉悦。

然而,宋黎非自己却是在默默的幽怨。在一个证明魅力的运动中,她居然以这么残酷的方式败下阵来,以后还要不要混了!直到现在,宋小姐都还没有想出来到底哪里出了错。

“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顾秋扑哧笑出声,捏一把小十一君涨得通红的小脸蛋,“你这样看一眼转一下脖子,不怕得颈椎病吗?”

谁能想到从地下一层到六层,都是满场奢华淫逸的娱乐大都会,居然将办公地点安排在第七层,布置的跟个写字楼里的大公司似的呢?欧阳瑾不禁弯起嘴角,一回头恰好撞上了秘书小姐投来的疑惑眼神,立马捂嘴佯装咳嗽。

“可以卖艺不卖身吗?”欧阳怯怯的问,脸上一抹红晕,微微抬头正巧与许言夏射过来的幽怨目光碰了个正着。

但是,很快欧阳瑾便让小十一君又高兴了起来,因为流言的魅力确实是无人能挡。当欧阳瑾趴在许言夏的肩膀上,开始绘声绘色的滔滔不停时,小十一君的心情倏地就变得奇妙起来。那水渍未干的小脸蛋腾地由白变红,由红转绿,由绿又变红,最后由通红慢慢渐变成粉粉的娇羞笑容。

“你在哪儿?”不同的题。

撕裂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宋黎非不禁心中大喜:“难道是小裤裤被我扯开了?”

只感觉到浑身一凉,欧阳瑾才意识到自个儿被扒了个光。秦紫叶的手扶在她的腰间,另只手枕着头,像看个陌生人般打量着她。那眼神让欧阳瑾不禁皱了皱眉,脚下一蹬,撑着胳膊便翻了个身,将那似笑非笑的人儿压到了自己身下。在昏暗的光影里,蹙眉描绘起秦紫叶此刻的面容。

“你的ss说要贴、面、热、舞。”顾秋将头倚靠在许言夏的肩上,唇瓣便在许言夏的耳侧,说话的声音极轻,轻到有一丝丝的沙哑。说完,又将头抬了抬,侧脸凉凉的靠上了小十一君滚烫的脸颊。

宋黎非的手像只滑溜溜的小蛇,肆意的任由指尖扫过董舒平坦的小腹。感觉到那不听话的手指绕着自个儿的肚脐转圈圈,董小姐忍不住扭腰想要抵抗指尖的挑逗,却怎么都抵不过从腰间蔓延开的酥麻。

“佩凝对红酒很有研究?”见詹佩凝久久凝视着酒杯,顾秋清澈的眼眸闪过光亮。

欧阳瑾是笑着说的这句话,但秦紫叶从那双起了雾气的眼睛里看到了“不愿意”这三个字。这是欧阳第一次流露出如此表情,看起来既认真又玩笑。到底是认真,还是玩笑呢?秦紫叶想要独自思考下,然而美女们显然是不愿意了。

“噗!”欧阳瑾第二次喷了,小十一君的后背对着她的脸,那一根根皮带子,将细嫩的皮肉勒成绯红,还有那小小的两瓣白屁股,太……少儿不宜了吧!这是顾小姐的杰作吗?欧阳瑾绝不相信这是小十一君自己捣鼓出来的。

宋黎非的脑袋明显被绕晕了,听见手机里传来怯怯的呜咽,心头便是一软:“那你送来吧!xx小区xx号,你直接送到楼上,我懒得下楼了。”

“你怎么想得出来的!怎么能穿这么暴露呢!”炸锅的人儿是欧阳瑾。午饭的时候,秦紫叶又给她做了碗面,感动的欧阳鼻涕眼泪一把。但是,当秦紫叶站在穿衣镜前,摆弄着晚上要穿的睡衣时,欧阳瑾便闹开了。

秦紫叶的头疼却丝毫没有因为顾秋的应承而减少,不能性感的男人可不是咕咕的好男人啊!她实在想象不出小十一君会穿成个什么鬼样子出来见人,如果再搞砸一次,她的咕咕就直接关门大吉算了。

“顾秋……”许言夏走近两步,提高了半个分贝又喊了一句,还是没回答。

“你俩玩了就玩了,不要当真吧。跟那个家伙,当真了,没意思。”秦紫叶想要安慰下董舒,但对于一个白天工作夜晚夜蒲的女人,安慰有必要吗?秦紫叶觉得自己又在做蠢事了。自打收了小十一君这个商品后,她就总是干一些愚蠢的事情,这是秦紫叶深刻的总结。

许言夏呆了,她吃的挺舒服,但没想到顾秋居然会叫她刷碗。小十一君再一次不知所措,这回的对象不是顾秋,而是桌子上的三盘两碗。在顾秋疑惑的注视下,小十一君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我,我不会洗碗。”

顾秋放好瓷碗,瞄一眼床上人傻乐的模样,扶额:“看起来你身体比我还要好些。”

听听这还像人话吗?秦紫叶觉得自己的耳朵肯定生茧了,不可置信的拍了拍手机,确信信号、电池、听筒、话筒一切正常后,那排山倒海的无奈像潮水瞬间便将她淹没,只剩最后的一下下挣扎:“我很严肃的告诉你,她是雌性动物!老娘豁出去了!顾,她和欧阳不一样,你和我也不一样。不要做无谓的思考,你们是不可能的,就像我跟欧阳瑾,不可能,听得懂吗?”

“熟,熟一点?”许言夏的心咯噔一动,带着些微的脸红和些微的期待,抬头还以欧阳瑾一记罕见的羞怯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