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忆起昨日的场景,思附:“我觉得她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按理应该不会离开的太远。”

“就是忽然间很想你。”杜思林把自己埋在被窝里,传出的声音带着沉闷。

杜思林点头,尾随着陈周赟到了一间办公室里。

“呃……”杜思林愣了一下,她知道是有这么一个时机,但是她誓她绝对没想到这个时机会是半夜三更,而且会是陈周赟来通知时机到了!

这时,紫棋的身体开始消散。化作偏偏的紫色光点。恍惚之中,杜思林仿佛看见紫棋对着她笑,笑的依旧那般傲慢。

“这么……”杜思林错愕,“缠着?”不过随即她笑了,“那就这么缠着吧。”

杜思林难以自控的扭动娇躯,她极力控制,却控制不了从身体深处传来的那最原始的信息。脸红的似是柿子一般,觉得羞涩,却又不希望肖清竹停下来的矛盾心情可想而知。

“防风,三百多年了,你还在我身边,这种感觉真好。”荆芥伸出手去挑弄防风的丝,含笑说。

“那是昊天旗下的拍卖场。”肖清竹知道杜思林的意思,她道。

“嗯,小心。”肖清竹点头,她从杜思林的眼神里看到了冷峻的意味。

奶奶家也不曾落下春节的喜庆之气,只是在这喜庆之中,比别家多了一份庄重之气。刚刚下车,杜思林就被一团白光撞了个满怀。低头一看,是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

“哼。”杜思林冷哼一声,身形忽的就从肖清竹身边消失,转瞬间到了大门口,单手成爪,隔空一抓,郎风的妖灵便被她禁锢到了手中。

“哟,你这话倒是说得挺有意思。”紫棋见荆芥一时没办法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对着身后的两人使了个眼色,径自拉开面前的椅子坐了下去。

“是么?”防风闻言,也是极为开心的样子。“胎光,今天可是有口福了。”

她所见到的那只紫僵,绝对要过了自己的认知范围。

“唔。”小家伙怎么可能会放下心来,一双眸子写满了担心。

她抬头,对上杜思林清明的眸子,杜思林的身侧便是她灵力所化的金色巨龙。不知为何,小家伙的心里竟生出一丝的敬畏,来自于血脉深处,不由自主的敬畏之情。

“神龙,回!”杜思林在心中低声一喝,分散在外的灵力如海啸般的向她凝聚,只是此刻没有化作神龙,而是成了一片金色的光幕,挡在杜思林的面前。

双手攀住外墙上的水管,杜思林一路而上,到了楼顶。

照旧给肖清竹打电话,自然是免不了一番话。挂完电话后,杜思林把自己摔在了床上。小家伙趴在她身侧,白胖的小手揪着她零散的青丝玩耍,亮闪闪的眸子盯着杜思林不愿离开分毫。

那时候杜空扬心中的使命感太过沉重太过深刻。

“不不,办事儿重要,办事儿重要。”杜空扬急忙摇头推辞。

“你想听我说什么呢?”肖清竹浅笑着把玩杜思林的青丝,“我爱的是你,只是你,不是你的躯壳,不是么?”她说。

昏黄的灯光,杜清鸾这小家伙抱着一个枕头玩的不亦乐乎。

杜思林很想给这小家伙一掌,平白无故多一个孩子,尤其是见到肖清竹对这孩子的喜爱甚至都有过她的趋势时,她心里就郁闷了。

“你走吧。”说完,杜思林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那背影显得有些萧瑟有些落寞。

“走吧。”等到出租车停靠在路边的时候,杜思林说道。

这几天问了自己无数次,我是谁。其实这个问题,再问一万次也是没有答案的。

“因为我是你姑姑咯,小孩子长大了,喜欢一个人很正常。”杜空扬不以为意。

就这般,杜思林裹着被子,伴着肖清竹的气息入睡。

“裴总,你似乎到上班时间了。”肖清竹放下筷子,看了看时间说。

杜思林想了想,或许因为还是处于半昏睡状态,竟没有现有什么不对,任肖清竹脱下了自己的大t恤,极尽完美的就暴露在肖清竹眼前。

但她仍是一言不的为杜思林擦头。

不知是哪家店很应景的放了一歌,杜思林依稀还记得歌词是这么唱的:“爱一个人有多苦,只有自己最清楚……”

“清竹——”彭洛飞似乎在对着肖清竹撒娇,肖清竹还没有起床,难道昨晚她们……是睡在一起的?

“清竹,这位是……?”她的声音有些中性沙哑,正如她的长相一般。

“奇怪?”杜思林眉头一扬,挑眼问荆芥。

杜思林闭上双眼,她千百次的问自己,真的可以么?“哈哈哈哈——”突然,一道有些凄厉的笑声响彻了整片天际,“郎有情妾有意,想不到还是过不了这个坎。既然你们不能在一起,那么活着也是痛苦,肖清竹,来吧,做我的躯体,好过在这里对着一个懦弱的女人!”

杜思林当然不会知道荆芥心中原来已经拐了这么多弯,她所想的,是肖清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受寒不应该是这种表现才对。”看着防风为杜思林把脉,荆芥喃喃低语。

“不知道?”肖清竹眼睛微眯,透过鸡尾酒金黄的酒液看着杜思林,从那双眼睛里,她看出了迷茫。

这蜘蛛精专吸灵牌中鬼魂的精元。这些乳白色的光泽都是受害的鬼魂。只是他们已经只是一团能量体,没有意识,也没有归宿。

“哪有你这么没良心的姐姐的!”荆芥埋怨的说。

聚功散是一种以怨魂的精元炼就的药,可以为散功的魂魄重新凝聚功力。

防风把颈间的玉佩取出,放到杜思林的手上,顿时青光大作。

青色气流在黑色气流的外围形成一个光圈,并有腐蚀进黑色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