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抚摸着画上的小姑娘,不知道,现在长成什么样了,脑海闪过那清眸流盼的韶颜雅容,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身姿,藏得还真深啊。估计到现在也没几个人见过她的真面目,更别说画像外传了,想到这心里一片,她是不同的。

钮祜禄·天宇打量着这个素未蒙面的姐姐,一双眼眸水波潋滟,细眉入鬓,樱花般的嘴唇水润饱满,肩若削成,蛮腰盈握,身姿曼妙,浓密的黑上戴了两朵的绢花,内涩娇羞的走了过来,不安的扯着帕子。从小幽居这里没见过世面,奴才又贯是捧高踩低,肯定吃了不少苦,怕生可以理解,钮祜禄·天宇自行脑补。

“在正厅”萌萌给他调了一杯很好喝的果汁‘幸福的泪水’,只是一闻花香就流泪。现在4月份,花开正艳,所以大少爷现在正幸福的流泪呢。

“初一他们服过解药了?应该没事了吧。”

“呜呜”主人,你又背着辛巴喝酒,我也要“呜呜”。

“十三弟,可是累了,先尝尝粥。”四爷打断他的话,这里可不是谈话的好地方。

哎,又失神了,看着小姐的背影叹气,她也已经尽力了,谁让小姐那么漂亮呢!比着幽兰对着小姐流口水好自己真的好多了,彩荷自我安慰的想着,然后继续忙自己的去了。

“对呀小姐,彩荷不放心”

“还带来几个家生奴才,那个陈嬷嬷看着比那些官太太都体面呢?小姐,你不知道她就坐在那,让人感觉很有气势······”

空间展很是喜人,里面的时间已经变为5:1,外面1天里面5天,莲池的金莲、墨莲,青莲、大石莲、千叶莲等都已结过莲蓬,宛如把莲子洒在瀑布下那由清潭演变成的半月湖中,已经有几分西湖荷花的美,莲花及莲子效果虽不及莲池里的但也是外界难求的圣品。

那个奴才小心应承着,看起来陈嬷嬷还是很有体面的。

很是不平衡的胤俄恶狠狠地咬着饼,装作毫不在意道:“不都是梅枣杏仁饼吧?能有什么不一样——”

一边咀嚼着糕点,一边说,话到一半突然如卡带般,看着胤禩:“咦,果然不一样,哇,九哥你太不够意思了,竟然把好吃的都给八哥不给我。”愤愤不平的瞪着胤禟,竟然不让他吃好吃的。

躺着也中枪的胤禟拿起桃花扇狠狠的敲着胤俄的脑袋,这真是人脑袋吗?比猪还蠢,再说自己什么时候亏过他吃的。眼睛喷火,额头青筋突突跌着,不明白他又哪根筋不对劲。

在胤禩的示意下,拿了一块糕点尝了尝,顿时明白了,这后一碟糕点果然比另一盘好,不仅是味道,效果也更显著,下腹之后,自己立马感觉肚子暖洋洋的,一缓肠胃不舒服的症状。

“这不是我锦绣阁的糕点。”胤禟肯定的说道,如果是,陈仁不会也不敢不孝敬他,眼睛看着胤禩无声询问。

一股清香飘来,闻之心神宁静。

“来尝尝这茶如何?”玉般的手掌将茶送至两人面前。

果然极品,两人皆爱茶懂茶之人话说,毕竟是皇子,从小锦衣玉食,当然不会却了好茶叶仅一口便体会到其中的韵味。

“绿野仙踪,名副其实,如坠仙境,雾里寻踪,心境祥和宁静,沁人心脾啊!九弟还不明白?”胤禩似笑非笑的看着胤禟。

该死!陈仁,爷还真是小瞧你了,贪功、欺上,爷就奇怪你怎么突然间就这么有能力了,既然现了这里面的暴利,既然有胆子欺骗爷,怎么就不知道把它连店带人给爷弄过来。笼络也好,强卖也罢,哪个手段不可以?最后只是模仿,可那也要你能模仿的出来啊!简直就是愚不可及的蠢货。

“八哥,我明白,我会去山东一趟,弄清楚。若是弄好了,这可能会是咱们的一大进项,而且效果要是好的话,还可以先给皇阿玛,讨皇阿玛的欢心。”

“我也去,我也要去。”好吃的,我来了。

你就是个吃货,胤俄看到胤禟眼睛中明明白白的写着,讪讪的扭过头。

“四哥也一直在调查,做出这些药膳、糕点的药膳堂的底细,估计也是看上了。”胤禩提醒道。

胤禟迟疑道:“四哥不是在找紫龙参吗?四哥还真是贪心,像紫龙参这样救命的灵药,可不是大萝卜,随处可见,能先后得到五株已经是天大的运气了。”

胤禩揉了揉眉心,要不是这次糕点让他留意到山东从而查了药膳堂,他也还以为四哥是为了继续找紫龙参呢。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四哥只怕也不简单。只是他是为了太子,还是为了自己!九弟做生意是好手,可是政治嗅觉却不够敏锐,也太粗心,十弟更是武夫,只能用于打仗了,哎,头疼啊。

“八哥,想什么呢,我和九哥明天就动身,定会抢在四哥前头,毕竟山东知府是咱们的人。”胤俄用力的拍了拍,向胤禩保证。

“没什么,路上小心,这季节天气凉爽上路也舒服些,九弟十弟可要照顾好自己,不用太赶路,我已经交代过山东知府孟常伟,有他在那应该没事,朝堂里有我在,你们也不需要担心。”

话说,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钮祜禄·天宇到达云水庄已经三天,这天一大早便差冬青过来帮忙收拾东西。不知道是不想再拖了,还是受不了这里吊件。总之,冬青很麻利的揽下了彩荷等人的活,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毕竟宛如现在的身份是不被家人待见的落魄小姐,规格的东西早就被宛如收起来了,只剩下几件半新的棉布衣群,几件银质步摇和几多绢花。看的冬青很是不屑,什么小姐,连她这个丫鬟也不如,不过投了个好胎,成了小姐,她怎那么那好命,心里愤愤不平的诅咒着。

彩荷和嬷嬷小心翼翼的左右扶着宛如,仿佛她是精致的瓷娃娃,一不小心就碎了。钮祜禄·天宇很绅士的让出了自己的马车,坐进了春柳、冬青的马车,两个丫鬟的,倒缓解了坐马车的不适。

路上宛如拜访了刘老夫妻,这时钮祜禄·天宇才知道自己姐姐的名字叫怀玉,还是刘老起的;知道刘老曾是太医,儿子现在在太医院,交谈更是热络几分。刘老能在吃人的皇宫安然退休,其精明自不是钮祜禄·天宇这等愣头青可比的,虽是可惜宛如要那潭深水,但是也无能为力,他毕竟是外人。

不过这十几年他们和宛如常有书信来往,因宛如知道刘老夫妻是真雄爱她的,在他们面前并不掩饰自己的真性情,所以刘老夫妻知道宛如并不是可以任人宰割的,还是比较放心的。

再说宛如的医术也是他启蒙的,这些年竟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倾向他自以为的,其实宛如只是为了给自己身体痊愈以及给二老调养身体找个正常人可以接受的借口罢了,瞧,现在不是用到了。这些年和她交流竟也受益不少必须得,宛如她的水平已经出正常范围了,本草经不是白学的。

虚岁十四岁的怀玉还是个花骨朵并未张开,可婀娜翩跹、俏丽多姿的身形,已经风华初现了。虽然现在她敛起了真性情,收起了那丝灵动,可是皇家那是什么地方,都是成精的,难保不被看透。再说那丫头看着精明,其实涉世不深,难保不被骗。哎,但愿别搅进皇子们里。

刘老随意的应对着钮祜禄·天宇,心里为宛如担忧着。

宛如陪了刘说了半天话,吃完饭便以累了为由,回房休息。趁着天黑刘老夫妻休息时,又偷偷地给二老用灵力梳理了一下身体,然后才回空间研究阵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