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闲里没事,冒著那两绿油油的狼眼,跑去gAy酒吧,四处寻著极品美男同恋。

小爹地完全愣住了……

大爹地身子一震,侧著头佯装看晨报,只是……报纸他拿反了。

大帅男一脸复杂,拿著书,小心的拖著步子又怕伤著宝宝。

这麽体贴,这麽照顾人,这麽……

也宝宝鼻子抽了抽,眼睛水雾朦胧的望著一教室的小叔叔、小婶婶们,小手拽著被汗水涔湿的座位卡牌,委屈的咧嘴就想哭……

我这个痛心啊,我把屎把尿,一月几千的粉钱把他养这麽大,人怎麽说没了就没了。在警局报案,三日後才得到消息,要我去一家住处领人。

可是,幼儿园这大大的游乐场里却静悄悄的……只有某一个角落细细密密的聚集了好多个小脑袋,不时地发出“啊……噢……”的感叹声。

窗外风轻轻吹著,白纱质地的窗帘轻柔的飘……温柔的月牙像镀了一层银边一样,倾泻一地。

小爹地很漂亮,比也也还会撒娇,经常缠著大爹地要他喂早餐,还是嘴对嘴的呢。也也每次也想要大爹地这样喂来著,可是大爹地说,也宝宝小的时候,他就这麽做过,所以也也长大了得自己吃不能麻烦爹地了。

唉,可惜咱有缘无份。

他却不这麽想,步步紧逼,勾搭著我这叫暧昧,这豪门大公子,头一回儿低头,他眼里隐隐有著泪光,他说,你到底想怎麽样……

我正纳闷,我能怎麽样,我一大龄女青年,结个婚还得给你写申请,请求你批准啊。

他急了,拿眼横我,又看场合不对,低声下气地说,您和谁结婚不好,偏和陈楚啊……我这不……

我想想也是,我这第三者足也实在不光明磊落。

可惜,陈楚这小子不知道是为了那事躲著史宇轩还是怎麽搞的,非得娶我。

於是,史宇轩暗地里劝不动,便大张旗鼓的开始抢婚。

所谓人要脸树要皮,作为一个堂堂大集团某董事长的独子,不能让人知道他是同恋啊,所以众目睽睽之下,他在悲愤中舍弃老相好,便抢了我。

结果我那卧病在床的准公公,一个回光返照,威风凛凛的便指挥著下面的人,趁著浪头,给我们这狗男女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我正想著,我一快奔三十的人了,老来俏,结个婚闹得满城风雨的。

正琢磨著下半辈子可以过个舒坦的豪门生活了。

没想到,我这老公最近玩脱离父子关系玩上瘾了,新婚之际,拖著我便搬出了豪宅,勾搭来了陈楚,我们三个人便跑去度蜜月了。

俗话说得好,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老天都看不顺眼我们这爱得死去活来的三人组合,所以飞机失事……呃,我们目睹了一场飞机失事,在抢救现场,一对垂死的夫妇躺在担架上,趁著他们没注意,将怀里一个已经昏迷了的女娃儿托付给我了,这两个人浑身血淋淋的,可是小女娃儿似乎被保护得很好,那母亲只和我说了一句话,她说,就算她爷爷来找她,也不要把女孩交出去,请代我好好照顾她。

我抱著昏迷的小女娃儿呆住了。

正想问她爷爷是谁,他们便咽气了……

小女娃儿,醒来,什麽也不记得了。医生诊断是受了刺激再加上轻微脑震荡,所以才会间歇失忆。

间歇失忆……怒……明明就是完全失忆。

於是,我便有了宝宝,她是我的也宝宝。

我养了她两年,却只能告诉她,她三岁。

她是我这辈子守著的第二个秘密。

人生就有很多选择,是秘密就会有揭穿的那一刻,这一天终究是到来了……我不知道她的母亲临死前为什麽情愿把女儿托付给我这个陌生人也不让她回爷爷家,就像我不知道他们为什麽喜欢揭人伤疤一样。

当那个少年,嘴里说出,几年前某废墟里的……

我妥协了,虽然秘密终究不会永远是秘密,不过起码我要在有生之年守住它,宝贝,不是妈妈不要你,只是……我不能让你小爹地再受到伤害。

宝贝,你亲生母亲说,就算是爷爷来找你,都不能把你交出来,可是你爷爷死了……如今来接你的是你哥哥,我该让你走麽……

宝贝,请记住,妈咪永远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