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妮子是记起了我和媚儿上次搞到她夜不能寐的情景,一时不禁色心大动,吻上玉儿的耳垂:“上次是媚儿爽到嘶鸣,这次你想不想尝试一下?”

出乎我的预料,三个老婆同时保持沉默。

我答道:“我已经因玉儿与摧心教结怨,就算我不去惹它,只怕它也不会放过我。多知道几分详情,也就多一点保命的机会。当然,如果姑娘为难就算了。”

我承认:“媚儿一直觉得自己卑微低下,心灵敏感脆弱。你和美儿都出身豪门世家,更让媚儿不敢相争。你能体谅她,甘居末位,相公十分感激。”

茅掌门似笑非笑的望着我,淡淡的道:“为师从一开始就这样推断。非是为师敝帚自珍、有意藏拙,实在是因为茅山的真正武功诡异怪诞、大伤天理,若所传非人,实在为祸不小。这几十年来,为师只找到一个够资格的传人,那就是你。”

我沉声道:“华、严两家历代世仇,而且三年之后,我还要和你的兄长严若水做生死决斗。你后悔么?”

她转过身,一步一步的走出茅屋。玉儿和媚儿刚追出一步,听到我喊出“不要追她”的命令,只有乖乖的返回。媚儿埋怨道:“主人,你太狠心了!”

我微笑道:“相公不仅要挑逗,还要……嘿嘿。”

我暗骂自己一句,趁势翻身下床,应道:“嘿嘿,仙子想差了,我只是起身下床而已。”

来人的武功实在高明到了出乎我的预料,重伤之下居然还可以化解我全力发出的招式,反手还击一掌。

我摇头道:“不关你事。现在看来硬抢不行,只能智取了。”

严若玉垂头道:“若玉已经特意加多了份量,没想到还不够公子的饭量。”

严若玉眼神变得朦朦胧胧,我下意识的揽住了她的腰,附耳道:“其实我没你想得那么伟大,我只是恰好知道伏魔宝录上面都是鬼画符的文字,没人能看得懂而已,所以送给仙子讨你欢心。何况若无仙子帮忙,我得手的机会实在不多,大家互惠互利,何乐不为?”

坐下的骏马来自美儿家中,看来绝非凡品,几百步的距离眨眼就一晃而过,前方就是围攻严若玉的匪徒。我叫道:“仙子莫慌,小弟来救你了!”

鹿芳馨惊惶摇手道:“不要……不要!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美儿安慰我道:“不用费神多想了,等我们逮住女鬼问个清楚不就得了?”

趁美儿慌忙沉手掩盖的当,我一低头,把一颗紫色的蓓蕾含在口中吮吸。美儿的躯体忽然挺直,变得僵硬无比,一声悠长而低沉的“哦”声夺唇而出。我一双魔手掰开她遮盖的双手,肆无忌惮的揉搓起那对傲人的椒乳。

我趁机抚摸了一下她的脸庞,怪笑道:“跟相公客气什么!”

我淡淡的道:“我猜猜看:你一定是从家里偷偷溜出来的,对不对?你一定在外人面前表现的温柔贤惠、一本正经,对不对?你这次出逃是因为不想听任父母把你嫁给一个叫华亦川的人,对不对?你根本不了解华亦川,更没有见过他对不对?”

我这番话又让少女逐渐记起当时的情景,手中的匕首也慢慢垂下。少女慢慢的涨红了脸,勉强道:“谢……谢谢。”

我灵台回复一点空明,勉强站起,走到被制住的苗翠梅跟前,掐住她的喉咙逼问道:“解药呢?”

一对奸夫淫妇附耳低语了一会,男的赤身躲在门后,女人把自己的衣衫弄得更加散乱,又涂了些灰尘在自己脸上,朝着门口叉开两条大腿,露出满是秽物的密穴,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嘴里不停的嚷道:“救命啊!快来人救命啊!”

庙内无灯,光线昏暗,隐约看出供奉的竟是座白衣观音大士。这座庙显然香火已经断了许久,地面上满是碎弃的砖块,墙角结满蜘蛛网,供桌上的灰尘最有半尺厚,我懒得清理,在角落铺了些茅草坐了下来,打算等待雨停。

我抬头仰望,几间破茅屋映入眼帘。我情不自禁的骂道:“靠,有没有搞错?茅草搭成的宏伟房屋?”

知道若父母不同意我娶她,我已经下定决心脱离家族,媚儿的眼睛一红,泪水潸然而落:“主人对媚儿真好!其实主人大可不必如此的,媚儿只要做个奴婢侍奉主人左右已经心满意足了。”

气喘吁吁的胖子闪到一旁,我也趁机收拳凝立。不待他提出抗议,我正色道:“宋老板可曾想过把生意做大?”

我也同时痛快淋漓的发泄完毕,倒在榻上,和媚儿在大被之下相拥而卧。隐约中,我听到隔壁严若玉辗转反侧的声音,心中满足的沉沉睡去。

我打断了她的话:“不知令兄的武功与仙子相比孰高孰低?”

她看起来宛若一尘不染的仙子,虽然活在尘世上,但她的周围却仿佛营造出一股水墨山水的意境。她的美是脱俗的,不知道为何,在我见到她之后,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自惭形秽的念头。

他望向媚儿的眼珠几乎要瞪出来,让我越发觉得他可恶。但是今天我得到媚儿、又告别处男,心情大好,懒得和他计较,塞在他手里一张十两银子,闪过他就要继续上楼。

我色心大起,揽住她不堪一握的细腰,附耳道:“自己坐上来。”

望见我肆无忌惮的眼神,兰媚的脸上浮现起一股嫣红,张开的双手也收回来,企图掩盖住身体的关键部位。老鸨不失时机的再喷出一口鲜血,怒吼道:“孩子,闪开,让我劈死这个畜生!”

“那位公子怎么办?”

我愕然转身,发现一个手提一柄鬼头刀、满肚胸毛的红脸汉子似要噬人般怒冲过来。我微一侧身,伸脚一勾,他就轰然倒地,显然撒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