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身手很快,才眨眼间就看不到了,她追着他跑了拐了几个转角就丢了。

“夫人,公子请你过去坐。”刚才负责摔人的是日月,负责请示回来的是星辰。

“星儿,如果你真的想要温柔,朕会试试,收回你放在皇叔身上的心,可好?”他不想再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如果温柔能让她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那又何妨一试峻。

水潋星看穿他的意图在他的手碰到花之前飞快出手拦下了他,“老兄,这答案你我一人各对一半,要不……也把这花分成两半了吧!”

萧御琛温柔的拥着她,包容她的所有蛮不讲理,抚在后脑的手的袍子宽袖正好为她挡去了清冽的秋风。

冷!而且不是一般冷的嗓音!

当然,若日后她不知好歹的敢来犯,她绝不心慈手软!

受够了气的辛岚本想不再稀罕的转身就走,但是转念一想若是就这么走了,那方才咬碎银牙喊的那声‘姐姐’不就是白喊了吗唆?

“嗯啊……不要……”

这样就够了,有她就够了!

“日耕夜耕,嗯,再不有苍某枉为男人了!”在旁扶着顾柏雪的苍轩摸摸鼻子邪邪的笑道。

“你的确还欠朕三十一个侍寝夜!之前那几次朕可没说是侍寝!”冷峻的容颜狡猾的似笑非笑了起来。

萧凤遥眸色一沉,将她推向了一人高的假山后,“那你呢?你让朕相信了吗?你与朕的皇叔、皇弟缠在一起,朕追究追究倒是朕的错了?!”

女子立在原地,一滴晶莹的泪晕染了面纱,她看着他寂然离去,真的好想做他身边那抹影子,哪怕他不需要,至少看起来不那么孤单。

水潋星摆手打断绿袖的话,她抬头看看涌动的云浮,似乎已经料想到今夜不是很平静了……

“太皇太后喜欢就好!”萧凤临搔搔头笑得有些心虚。

“就算朕阉了它,你也如法炮制?”萧凤遥看着在他面前为只小东西心急如焚的模样,心里隐隐不爽。

御书房

“唧唧喳喳……”

“派人去浴池伺……”

“能念得出来代表我家媳妇印了个章给你了,那个章呢?只要拿着那个章到任何一个有苍字的商号都可以兑现钱,随便你拿多少,上限五千万两黄金!”看到怀里的女人开始瞪他了,他便松了手,要不然今夜没得玩了。

“我……”

他确实属于动物,龙!

“遥儿,那逆子可走了?”太皇太后醒来第一句话问的竟是确定惹她盛怒的人的去留。

个北极熊,还戏弄起姐姐我来了是吧!看我不把你抓出来让你现出原形。

萧凤遥暗自松了口气。

“小遥遥,你赠予我这座轩雪楼我没让你失望吧!”柏雪下台,回到二人面前,得意洋洋的炫耀这高朋满座。

红衣女子软鞭一鞭挞,众多和尚纷纷亮出少林棍,那方丈也被惹怒了,目露凶光,朝火红女子出掌就劈去,火红女子眉梢一扫,飞身而起,挥鞭如雨。

“是。”两个路人甲婢女福了个身,立即上前搀扶绿袖。

水潋星一个箭步上前,出拳攻击狐狸精。

“呵……人参、雪莲、灵芝……你把御药房搬空了吗?”萧御琛低声发笑,俯首看娇小的她在怀中扭动。

你不是很爱喊朕万睡吗?朕而今已经睡给你看了。

水潋星猝不及防,脸色扭曲,她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忽略了什么?从她打着他的名号‘招贤纳士’的时候,她是不是已经跳进他的陷阱了?

“先有蛋!”

两人坐落到前方的御马上,水潋星被横摆放在马背上,萧凤遥坐在后面大手桎梏着她的腰肢,策马朝原野森林里狂奔而去。

水潋星越玩越过火,纤纤玉指跃跃欲试的往下围着他性感的喉结打转,指尖似有若无的碰触到衣衫下张力十足的肌理,他靛温异常炙热,隔着衣物都能清晰的感觉到,烫得她不敢往里探。

手中的奏折惊然拍在御案上,萧凤遥寒着脸陡然起立,厉声下令,“传令下去,谁拦下舒妃,重重有赏!”

这是一种宣告,也是一个警告。人,往往容不得别人玷污喜爱的东西分毫,这男人不止不例外,欲也非一般人能比。他心思诡谲,深不可测,即便已经作为一国之君,行事作风依旧毫无章法可言。

星辰怔住,眼前一亮,接着面露为难。皇上不让她跟上自然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若是他带她前去就是抗旨不尊,若是他留不住她同样也是抗旨不尊,如此,倒不如选择前者。

她就说嘛,天底下有哪个皇帝独自出门的,要知道这古代高手如云,就算装成太监迟早也被人给变成真太监了。

一道阴狠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绿袖回过身,脸色霎时惨白无比,手里的团扇惊然滑落在地……

已经白发苍苍但皇太后慈眉善目的微笑着,也随了他去,这孩子不亲耳听到御医的诊断,他是不会安心的了。

在寝殿里飞快旋转了一圈,等回到萧凤遥的面前时,水潋星已经脱了一层装裹,她的身上只着交襟的淡蓝绸缎里衣,看起来单薄得更加纤弱。

天啊,要他救她宁愿摔在地上!

回到矮几旁,他温柔的把她放在坐榻上,如果要用现代词来形容,绅士非他莫属。

瑶安宫拱门花簇,里面却静得诡异,一靠近有种背脊发凉的感觉。

咦?不是大叔级别,而是个美男子﹁_﹁,那这秦舒画干嘛要避着他?难不成,小说里写她因为性子太怯懦而不受宠是这种怯懦法?

“萧凤遥,我不相信你会相信那种连三岁小孩子都不会信的话!”

仿佛周身都结成冰的男人冷冷抬眸用深邃无波的眼睛瞪她,淡色的薄唇吐出冷冰冰的字眼,“你应该知道这时候不该惹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