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霄灼见我满头大汗面不善,问道:

其实我完全可以请他们母子来安宁斋,但是直觉上在任霄灼的院子里招待我的客人很不舒服,所以我打算好了,今天就在我的翠竹轩招待他们。

“我什么时候欺骗过你?”

“恩,真,真好常”

好多亲亲说锡渡不自然云云,我无语了,不自然就不自然吧!我对感情的描写自认为已经尽力,都是揣测了现实中如果发生在我身边我会怎样做,问过我周围的朋友会怎样做,然后才会斟酌下笔。

果然,推开门我就闻到一股水果的清,有苹果有柑橘还有很多其他水果。今年的苹果和柑橘还没上市,冰窖里储存的应该还是去年的。我下去一看,竟然全都保存的很完好,光鲜人,泽饱满,看来这里通风和保存确实很有一套,并且时常检查,很少有放到霉烂。

“这么多秋天得长多少石榴?到时候一定可以大吃一顿了。”

“林姑娘,你拿着吧,若没有你的显微镜和放大镜,我也开不成这漱宝阁,现在咱们的店在凤城可是大有名气,谁家打算买个物件都要来漱宝阁给看颗敢下手。”

“我唐某做事从来顶天立地,唐某仰慕姑娘才华卓越,这才将礼物真心馈赠。若是寻常子便是请唐某看上一眼都觉多余。倒是任兄家大业大,各位夫人都秀丽多姿,真是该好好动动心思了。”

我倒!太极拳而已,我们那里连小区里的老头老太太都会,有他说的那么玄乎吗?虽然我也看过李连杰演的电影,知道太极拳很厉害,可也没有他说的那么没谱。

我端起一碗鱼翅燕窝莲子羹闻了闻抿了一口,咂砸嘴:

“教训个不中用的奴才也用得着管家大人亲自来问?倒是奴家罪过了。”

我转身向身后问道:

“看到这盛开的牡丹没有?多么娇艳,多么逼真,穿在傲竹身上再合适不过,美!上面的每一朵都是我在牡丹园里看了几百遍几千遍从成千上万朵牡丹里寻找的最美的几朵亲手为她画的图样,里面的每一段丝线,每一个颜色都是我从世间所有植物中仔细筛选、着色精心染织而成。”

郎中犹豫道:

“林傲竹,你是林傲竹啊!”

我从来就不是个宽宏大量的人,别人对我的好我十倍的记在心里头,以后有机会一定百倍的奉还。同样,有人若是欺负了我就别怪我一朝得势把你往死里踩。

任霄灼也不说什么,只是让人将案板搬进亭子里,把蒸笼屉的炉子抬到亭子下面我能看到的地方,又让几个手脚麻利灵巧的丫头在旁边打下手,他自己也在旁边看着时不时递我个碗筷盘子之类。

从不老泉回来的半路上我便开始咳嗽,直觉胸中仿若有石,压的喘不过气来,只能一路咳了回去。等到达任园已经到了后半夜,这倒真成了披星而去戴月而归,只是两处心情已经孑然不同。经此一役身心俱疲,反而看得更开。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是活着,纸醉金迷、醉生梦死也是活着,为什么我偏偏就要选择最累的?

当我回神时候,任霄灼已经宽衣下水。那黑发如瀑,肤若凝脂,晶亮的水珠顺着优美的肌理蜿蜒而下,衬着湖间山色怎一个美字了得,我不由看的痴了。

是哪个高人说过:生活就像□,如果无法反抗,就要学会享受。

总算行到一个垂着纱帘玉石铺就的洞口,四人这才停下落轿。远远的便见一个杨柳细腰芙蓉面,樱桃小口柳叶眉的绝色丽人满面含笑的迎了过来,扬手挥退四人。

“刚才我去厨房看了,还炖着,雪白雪白的骨碌着,香着呢!”

“我又怎能飞走,我没有翅膀啊……”

游山玩水的好心情可不能被这俩家伙破坏,一群莺莺燕燕吱吱喳喳的朝山里进发,男人们跟在左右小心保护,有小厮在后面牵了两匹马妥着我们摘到的花花草草野果野菜。

在现代的时候曾经看到好多小说上神乎其神的提到守宫砂,其实就守宫沙的问题我确实是不大相信的,就算是真有其事我也多是表示不屑的,想来中国之所以落后,便是男人们尽将他们的聪明才智用到如何变态的占有或保持女人贞操的战争上了。

“难道姑娘还有什么秒法?”

虽然他最近将我捧上了天,那又如何?不得不时刻提防有朝一日从高处被狠狠掼下已经成了我的习惯。我很少将我心中的恨表现出来,因为我知道仇恨会让我变的愚蠢,而一时冲动的惩罚有可能会让我追悔莫及。

小猫刚说完,那张子厚便上前说道:

郝海蓝叹了口气:

回到客栈,几人分别回房换好衣服,又重新聚到我房里,我比较好奇任霄灼听到什么了,刚想询问,文墨卿就先我一步问出了口。

“换米饭上来,连碗也一并换了,吩咐下去以后吃饭谁也不能再用这种碗。”

我松了口气,听到屏风后面絮絮嗦嗦的衣料摩擦声,暗笑一声说道:

“若是别人或许不识,但我唐家制锡的工艺却是路人皆知,至于水银,乃是剧毒!”

我冷笑一声:

我连忙称是:

“这究竟是什么武器?难道是祖传的家法……恩……又不象藤条……”

王大人好半天才想起回话,神情有些尴尬。

“也不知你哪来那么大的本事,赶个牛

“姑娘请起吧!”

“带疑犯郝氏父子!”

我心里奸笑嘴上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