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我这总管当的相当的不称职,几乎很少去管理园子里的事情,也很少有人向我汇报什么,这也怨不得我,安宁斋未经许可不得擅自踏入一步,据说有个死的很惨的女人可以作为前车之鉴,我又懒怠出去所以安宁斋倒真成了名副其实的安宁斋。

我在房中憋了几日实在不想再从房里进食,于是我们把野餐的地点选在任霄灼院子里的瀑松亭里。这里也算是有山有水,几只梅花鹿怡然自得的在亭子附近走来走去,也不怕人,我们这么多人来来去去也不见逃跑,有大胆的时而还偷走几朵槐花。显然槐花的香味对它们的吸引力也是相当大的,我故意拎上一串引它们来吃,趁机摸摸它们头上的角。

我抬手想要摸摸他的脸,还没抬到一半便突然惊觉自己的手臂竟然酸软无力。不禁摇头苦笑,鬼门关上走了一遭怎么也得留点纪念品不是?

也不知道他抱着我飞了多久,等他再次唤醒我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树林里到处都是雾蒙蒙的,光线从树枝的缝隙里穿过雾气,画出瑰丽的图案。

“既然来了,哪里有走的道理,你把我的床弄的如此凌乱,怎么也得给我压平了吧!”

我满怀心事坐上任霄灼派人来接的软轿。不同于往日,此次前来接我的是四个白衣似雪,白纱蒙面的娇滴滴的美娇娘。连那软轿也是古藤编就的,颇有些诡异。

我抬起手,让点翠给我系好腰带。

翠屏隔雾云笑。

“任霄灼你什么意思?”

难道此处也曾经有个武则天?事实证明,智慧的女人或许比男人更适合做皇帝,她们勤勉、爱国,为了在这个男人的世界把好一片天,她们付出的更多。

“……真下流……贱人……”

我也看着他:

可惜我没有机会炫耀了,王大人升了堂,案件正式进入审理当中。上次那个讼棍依然跟在张子厚身后,不过这次却又多了个人,只可惜很怪异的戴了个斗笠,看不清面貌。我开始有些担心张子厚这老狐狸又会使什么手段出来,看他那镇静的样子仿佛并不担心自己的儿子。

“海蓝,一起走吧!”

“你们可听的到琴音?”

“爷……吃的多了怕要上火的。”

“当然,精子也是判断□案件的重要依据。现在你们一定要问我什么是精子,而这也正是我需要你们提供□的原因。我请唐公子为我制造的这个工具叫做显微镜,显微镜可以帮助我们清楚的看到□中的精子,帮助我们分析□的不同点,所以为了多些比较,我请你们每人提供一些□。”

估计唐韵初见我时,无非也是觉得我一个女子能有什么见识,也就是做个钗环首饰,还白白浪费了这么好一块水晶,难免觉得屈才,所以对我是有点不屑的。殊不知我在这里唯一还可以卖弄的,也就剩下现代学的那点知识,还不知道他是否有文墨卿吹嘘的圣手,能不能将我要的东西制作出来。

我一时语塞,抬头又看见本来要下车的王大人正兴致勃勃地看着我,脸上还有点探询。不由感叹,是人便离不开八卦的本质,看来这王大人现在也正在琢磨,我这么个要姿色没姿色,要身材没身材的女人究竟有什么好?引的两个如此出色的男人疯癫?实不知他二人本来就是变态。

宋小猫皱皱眉头一口阴森森的白牙就龇了出来冷笑道:

我奇怪的叹了一声。

“是是……”

“什么是雄伯?”

我知其定有此问,所以抬起头来回道:

文墨卿看了看车里计时的沙漏,说道:

“还是墨卿哥哥想的周到,那就麻烦哥哥了。”

突然想起古人的那套变态茶壶茶杯理论,说什么男人如茶壶,女人如茶杯,茶壶只有一个,茶杯却有很多,即便如此也不用不着这么多杯子吧?想来任霄灼应该也是这套理论的忠实拥护者,看他那些个女人就应该明白,比之这些茶杯只多不少。其实在我看来茶壶和茶杯的理论本来就是被拿来意淫的,倒在杯子里再喝掉,喝茶的也是男人居多,想想就觉得恶,殊不知自己也被茶杯茶壶意淫了。

郝老爹的妻子听说之后当时就厥了过去,掐人中,泼凉水的一阵折腾,好容易才醒过来就只知道号哭也是六神无主。

再抬头已经是泣不成声。

他显然很得意:

无奈,只能乖乖站好,朝下一看,不得了,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有点古怪,或嫉妒或鄙夷。仔细一想,我刚才和任霄灼的动作,在他们的位置看来,的确有点暧昧。而现在我又站在了他的身边,位置很尴尬,这家伙真是害人于无形。

“哎,老汉去邻村换稻种,老牛腿脚慢,所以晚了些。去年我们村收成不好,没好稻种,邻村的张的却很好,粒大饱满,所以去换些个。咱种田的也就指望这两亩薄田,乡亲们都指望我换了好种回去,今年有个好收成。倒是小哥看起来很是体面,不知去任园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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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险些扑倒,那妈妈瞟了我一眼,自以为是的一笑,便退了出去。被她那么一看我顿时心烦意乱,不明白这男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反正终归不是好药,索性不去理会他,只当他又有了什么新主意想要折腾我就是了。

“妈妈说的对,这畜生聒噪的很,我还是回去休息的好。”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说,也许是潜意识里想要告诉他,我和他所认识的着具躯体是不同的,我们不是同一个人。

“你的伤可好些了?”

众人顿时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一个不小心把霉头触到自己身上。

美人将茶碗递于珠儿,抽出个帕子拭了拭嘴角这才冷声道:

点翠叩头:

“奴婢先谢过了。”

“好了,先起来吧!帮你主子收拾利索了,呆会还有好一场戏要唱。”

点翠起身,伺候我换了件色白却在裙摆绣了大片牡丹花的曳地长裙。这衣服是任霄灼新近给我添的,一次没穿过。与此处深衣广袖的衣裙有极大的差别。这群无袖,倒类似唐朝壮女服饰,衣服从前胸紧紧收起,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花,显得肩膀和脖子的曲线格外的优美。下边金线织就的华丽腰带束的纤腰盈盈一握,一端还系着的各色宝石叮叮咚咚一直垂到地上。再披上一件缀了珍珠的薄沙,挽在两臂上,正好可以遮掩比较暴露的肩膀和后背。

任霄灼满意的在我身前身后绕了一圈,又亲自动手为我梳了个灵蛇髻,最后轻抚下巴皱眉说道:

“似乎少了些什么。”

然后从他的百宝衣袖里摸了摸,掏出一条金光灿灿的金色牡丹项链亲自为我挂在脖子上,这才终于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