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怀心事坐上任霄灼派人来接的软轿。不同于往日,此次前来接我的是四个白衣似雪,白纱蒙面的娇滴滴的美娇娘。连那软轿也是古藤编就的,颇有些诡异。

其实刚下山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可下了山坐上任园等在山下的马车,这一歇,再下地这脚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翠屏隔雾云笑。

先不说沿路的风景奇特,我竟不知离任园这么近的地方竟也有山有水,虽然山不算高却苍翠,水不算深却清澈,处处有鸟鸣,阵阵有花香。真是个游山玩水的好去处啊!

难道此处也曾经有个武则天?事实证明,智慧的女人或许比男人更适合做皇帝,她们勤勉、爱国,为了在这个男人的世界把好一片天,她们付出的更多。

我不紧不慢的等路喜顺说完,上前和王大人请示:

我也看着他:

“是啊是啊,我家林丫头被我惯坏了,一向不知柴米油盐,竟然随便拿个不值钱的破玩艺儿就送了人,还惹来好些麻烦,哈哈那个张老,那咱们就呆会儿公堂上见了。”

“海蓝,一起走吧!”

这独院是个四方的,张子厚的小楼也是方的,整个感觉象是个巨大的回字,而从独院的院墙到小楼的距离少说也有一百米。小楼坐北朝南,只有一条白色的小路从正南面通向小楼。院子里没有高大的树木,只是种满了一丛丛植物,闻味道好像是兰花,从院墙一直延伸到小楼下面,兰花最高也就到人膝盖,是绝对藏不了人的。

“爷……吃的多了怕要上火的。”

废话他们当然都是男人,四人闻言面色更加不善。

估计唐韵初见我时,无非也是觉得我一个女子能有什么见识,也就是做个钗环首饰,还白白浪费了这么好一块水晶,难免觉得屈才,所以对我是有点不屑的。殊不知我在这里唯一还可以卖弄的,也就剩下现代学的那点知识,还不知道他是否有文墨卿吹嘘的圣手,能不能将我要的东西制作出来。

“将他打死了以后出门多有不便,我看还是算了。”

宋小猫皱皱眉头一口阴森森的白牙就龇了出来冷笑道:

“小猫,我需要这些牙印。”

“是是……”

我冷笑一声道:

我知其定有此问,所以抬起头来回道:

我将车窗上的窗帘挑开个缝,朝外望了望,就见两辆很是华丽的大马车停靠在我们对面,时不时的有几个小厮张罗前后,文墨卿也顺势朝外看了看。

“还是墨卿哥哥想的周到,那就麻烦哥哥了。”

不软不硬的一个钉子将我撞了回来,我也不好自讨没趣,掀开车帘坐了进去便再不理他。忍不住冷笑,那任霄灼留他下来自然是看着我的,不然还能有什么更贴切的解释。

郝老爹的妻子听说之后当时就厥了过去,掐人中,泼凉水的一阵折腾,好容易才醒过来就只知道号哭也是六神无主。

三豆瞟我一眼见我并无反对,这才接着说。

他显然很得意:

离他还有两步我便停止不前,他笑嘻嘻的朝我招手。

“哎,老汉去邻村换稻种,老牛腿脚慢,所以晚了些。去年我们村收成不好,没好稻种,邻村的张的却很好,粒大饱满,所以去换些个。咱种田的也就指望这两亩薄田,乡亲们都指望我换了好种回去,今年有个好收成。倒是小哥看起来很是体面,不知去任园作什么?”

说完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我听了险些扑倒,那妈妈瞟了我一眼,自以为是的一笑,便退了出去。被她那么一看我顿时心烦意乱,不明白这男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反正终归不是好药,索性不去理会他,只当他又有了什么新主意想要折腾我就是了。

出清爱情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说,也许是潜意识里想要告诉他,我和他所认识的着具躯体是不同的,我们不是同一个人。

美人果然是美人,穿上什么都那么华丽丽的扎眼,造物者何其的神奇,竟然可以琢磨出如此俊逸的男儿。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很漂亮的男人,却绝不因为貌美而显的女气,反而处处张显着男人的味道,他的美不是我能用语言可以形容,我想他是有资格拥有这么多佳丽的,因为再美的女人站在他身边都会黯然失色。

众人顿时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一个不小心把霉头触到自己身上。

“不要脸的小贱蹄子,你道我家姑娘斋心仁厚就好欺负不成?到了这里也能容你撒谎耍赖,还不快快的承认了也好少受点皮肉之苦。快说是不是你洗坏姑娘的衣服。”

任霄灼拿着瓶子端详了一会,拔开盖子闻了闻又重新盖好,然后轻唤一声:

“纸鸢。”

纸鸢应声低头而入:

“爷,您有什么吩咐?”

任霄灼将瓶子抛给纸鸢:

“把里面的东西洒在宋小猫明天要换的衣服上。”

纸鸢应道:

“是,爷。”

任霄灼挥了挥手,纸鸢弓身退下。

纸鸢出去了,卧室里又剩下我们两人,我突然意识到有点危险,任霄灼看我的眼里冒出了火花。果然他一把扯下自己的衣衫,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漆黑的眸子里装满挑战和欲望。

他柔软的嘴唇轻轻印上我的,舌尖在我紧闭的唇上滑动,试探的拉开我的衣带,将我们之间唯一的阻隔拉离我的身体,远远的扔到床下。

皮肤的摩擦,手指的碰触,唇齿的绞缠,都让这具年轻、敏感、未经人事的躯体颤栗不已,稚气而又羞涩。任霄灼的皮肤细腻润泽、干净利落,具有男性特有的弹性,我们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性感的肌理。

他搂着我的肩膀,我捉紧他的纤腰拥抱着互相亲吻,轻柔、媚惑。男人淡淡的体香包围刺激着我的感官。

他粉润的双唇如蝴蝶一般轻轻划过我的脸颊、有些凌乱的发际,掠向耳边,含住耳垂,亲吻着我的锁骨,舌尖上的温度热热的暖暖的。

有些凌乱的呼吸像顽皮的精灵一样痒痒的钻进我的耳朵,拂向颈间,滚烫了我的思绪,打乱了我本就不坚的意志,罪恶的感觉随之丝丝抽离。他的亲吻带着欲望,又让人意乱情迷难以自拔。

他修长有力的双手撩拨着,爱抚着,从肩膀一路下滑,又从腰际抚上胸前盈盈的一握,手指缠绕着那娇艳的含苞待放的花蕾。肌肤上每一个毛孔仿佛都被唤醒了,收缩着泛起小小的颗粒。

小腹两侧微微一抽,略微的痛感让我意识突然清醒。我一把捉住他就要下沉的细腰,挡住他即将长驱而入的利剑,气喘吁吁的喊道:

“等等……”

任霄灼关切问道: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咽了咽干涩喉咙,望了望上面俊颜:

“任霄灼……你……你今年几岁?”

任霄灼危险的怒眯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