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看你们是误会了……”

是文墨卿,连忙开门。原来门外并不只他一人,他身后还有个儒雅的年轻人,倒是生的面皮白净,只是看我的眼神颇有些孤傲。

没想到任霄灼却指着做人梯的小厮骂道:

兰香的弟弟终于忍不住再次呜咽出声,那孩子的悲愤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异常的沉重。

于是我不得不接过手套戴好,硬着头皮过去。对死人的惧怕是人类很难克服的心理障碍,尽管我明白兰香这孩子死的可怜,但是还是有点紧张。

听到任霄灼得喊声,这个男人回过头看了我们一眼,被他一看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眼神分明是在看个死人。

“这靴子上绣的什么?如此狰狞?”

想必那县太爷也是得了文墨卿实惠,故有此一问。果然在县太爷身后不远处站着个师爷打扮的人。

到了衙门口,大门还没开,所以我们将马车停在路边等候,我与文墨卿四人在车上闲话,顺便打听开堂后的细节,并一些这个时候的律例,及注意事项等等。

“我们都是为爷做事,何来赞与不赞?文某是真的觉得姑娘不比寻常女子。林姑娘以后叫我墨卿即可,或者和刘大哥他们一样叫我老墨。”

“你没有随爷出去么?”

那张子厚却说杯子为他家祖传,且经常拿出来把玩,有其家仆可以证实。

他双膝一软就要跪下,三豆眼疾手快一把拉住。

“没什么,就是觉得把你丢在万花楼里让别的男人玩儿,不如让我亲自来玩儿更有意思。”

我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走了两步才发现,主位的台阶下竟然跪了个人,到近处一看竟是管家王婆子。就见她满头大汗,跪姿僵硬,显然也是跪了好半天了。

我竟然着了魔般坐上牛车,牛车走的缓慢,老头依然在那里絮絮叨叨。

“林傲竹,我是林傲竹……”

“哎呦!我的爷们儿,可想杀奴家了,还不快些个进来让奴伺候,您还在想什么那。”

想那两个小丫头定也是哪个房里的女人不胜烦扰,特吩咐来看个究竟的,不想却撞上这么一幕,两人毕竟年轻,羞愧中匆忙跑了出去就好巧不巧的撞到管事王婆。

“有!”

“是……”

“大家这是做什么,地上寒气重,快快起来吧。”

五彩迩裳?

由于从死者体内取得的精子已经全部死亡,而且以现有的技术做dnA检查简直是天方夜谭,所以只能简单的比对一下精子数量和□的组成物,经过我们几人分析讨论,得出结论,只有张家大公子的最接近兰香体内提取的物质。

而关于毛发的比较,在放大镜和显微镜双向保证下,张家大公子基本上可以盖棺定论了。此时此刻我无比怀念科技发达的现代社会,要在现代,这个小小的奸杀案哪里有这么多曲折?让犯罪分子死上十次都够了。

我前思后想怎么都觉得忽略了哪里,经文墨卿提醒才想起来好像还有个证人,于是为了证实他们做的是伪证,就有了现在我被任霄灼夹在胳膊底下,夜探张府的痛苦经历。

耳旁的夜风呼呼的吹,任霄灼身上有一种淡淡的青草味,时不时的拂过我的鼻端。我不安的动了动,他却把我夹的更紧了,脚下的速度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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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有事就更这么多,剩下的明天有时间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