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清亮的声线响起,身着白色长裙的少女随着移动裙裾有节奏的摆动着,清理不俗的容颜让人惊叹。单是,她浑身的高雅气质就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存在,每一个动作都是优雅至极。

“你?山崎你在说什么?你是因为比吕士才靠近我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做?我把你当做朋友啊,你怎么可以利用我?”安野葵可能太过震惊,没有听清山崎口中提到的‘宁’,只是满脑子回旋着山崎透和柳生。

“宁儿,你都知道?”

柳生听到安野葵的话,眼里闪过痛苦。

幸村原本以为会在小宁的脸上看到一丝变化,不过却没有,是因为太过伤痛得没有知觉,还是已经释怀了呢?

手冢推了推眼镜没有表任何意见,他自己心中有数,宁儿只要是射击类都有着异常的天赋,想起以前在德国的一件事,手冢眼神有些闪动。

池塘边虫声响蛙声响鸟声响声响声响声声响

“啊嗯,还真是不华丽!”迹部看着被手冢再次打输的柳莲二很是自动,但是,脚步颇显僵硬的向举着乾汁杯子并乐此不倦的不二周助走去,那个颜色真的是很不华丽!迹部景吾吞咽了一口,乾汁的味道尝过一口绝对是永生难忘了。

迹部看向了凤,只觉得凤有些在躲闪他的眼光。

而且,以凤家与其它家族和谐的交往是不会得罪他人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性,就是自家人在搞鬼,当然,他们也不好涉足他人的家务事,只是,大家都是护短的人。

少女断断续续的诉说着,上官宁的眉头越皱越紧,对于姐姐而言这个世界上除了她们几个,她最宝贵的就是自己的家人了,尤其是自己的弟弟凤长太郎。

“嗯。”飞鸟琴看了看旁人应了声,随即在上官宁的耳边说道。

后面的几人也有听到,两位紧跟在她们身后的女生邪恶的想到,最好被教训得很惨,后援团的手法她们也大致的知道,这个学校里,不是冰帝,但是,东大里的有钱有地位的人还是不在少数,虽然,这些千金小姐们的手法弱智了点,但是,能够让自己看到效果也是不错呢!

两人不知说些什么,听得旁人有些莫名,两人相视一笑。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那扯起的嘴角有多么的僵硬,微笑有多么的无力。

上官宁被突然的提名一怔,钢琴?似乎那些过往的疼痛再次弥漫到手指上,手冢看着台上微笑好意提议的人,眼神一黯,故意找宁儿的茬。

不怎么带着温度的微笑在看到那个熟悉的人毫不吝啬的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让人像是看到百花盛开,春意盎然。

“很漂亮。”鹅黄色的长及脚踝的礼裙甚好的勾勒出她的曼妙身姿,腰间右边有一条卷成花朵图案的腰带,随着少女的摆动在空中飞舞,开叉的裙角□出少女的长腿,让在场的男士深吸一口气,手冢国光有些后悔让她穿上这条礼裙了。

“你们好。”上官宁坐到了手冢亲自为她拉开的他身旁的椅子上。

“呵呵,柳生你今天请假,上官桑可是冈本教授请来的助教。”忍足侑士说完这句话在疑惑,明明是兄妹,为什么她不姓柳生。

嗯哼,真是不华丽!迹部看了一眼乖巧倚在柳生身边的安野葵,她说的话,是故意针对那个女生的,他就不相信柳生没有觉,只是,柳生的反应让他很意外啊。本来,柳生和安野之间的互动就让他奇怪了,只是,他和柳生还没有熟识到问这种话的地步。

宫本由奈看着那边的两人,心里露出鄙视之色,真是令人作呕,刚刚才和手冢亲热完就马上投到别人的怀抱,真是恶心。不过,这样是你自己放弃的,看到手冢越加难看的脸色,她突然看到胜利在向她招手。果然,只有她才能站在他的身边。

国中的时候,她和她的好朋友一起入读了东京的安澜女子学院。那是和冰帝齐名的贵族学校,和冰帝男女混校不同,安澜女子学院只招女生。

“不要胡闹任性了。”

“真田,柳生今天没来。”幸村精市环视一周说道,柳生这几日的反常他也察觉到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去套柳生的话。绅士其实是比军师还要严谨,让人找不到漏洞。

“安静,嗯哼,这位是我以后的助手,上官宁。”冈本成扫视了教室一番说道。

手冢听着熟悉的声音响起,无视身旁哀怨的眼神,向一旁放着手机的休息时坐的椅子走去。

“宁儿啊,趁着这个机会,你去好好享受一下校园生活吧!”而且,你们兄妹俩的事迟早是要解决的。

抱坐在自己身上的少女在他的诱引下,微微张开口,让他的舌勾引着她的一起起舞,似乎要将她吞噬般。一手扶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早已滑入一边脱落的和服内,小宁早已失去了思考,只是身体上传来的阵阵酥麻让她的体温有些升高,朦胧间自己再次靠在了柔软的床上,灵蛇早已退出自己的嘴巴,脖颈传来的痒痒感觉让上官宁恍惚间睁开了双眼。

手冢国一没有责备自家孙子的失礼,将两个孩子的反应看在眼里,以为他们是看对了眼,和好友对视了一眼。

而小宁因为当年离开太匆忙,爷爷忘记为她联姻,然而现在是万分的后悔,好友们那些优秀的孙子基本上都已经定过婚了。

只有,每逢宴会之前,我才能看到他们。因为,那时他们会出现检查我的课业。

现在,小宁已经忘记他的样子,但是,这句话偶尔会想起。

再次去德国的时候,那间屋子已经空了,他早就应该知道的,她是不会在那里的。可是,心里还是抱有侥幸的心理。有些自嘲的想到,自己决定回日本的那天,她就已经收拾好了行李,离开了德国去了英国。

照顾她至大半夜,药性才渐渐消散。手冢那时看着她迷离的状态第一次那么的心痛。拿着湿毛巾一直帮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疲惫的他靠在床前睡着,夜里,有人缠上了自己。手冢惊讶的睁开了双眼,对视着身边那对已经睁开的灿若星辰的双目,在月光的衬托下,是那么的耀眼。

还未开口,便被缠着自己的人深深吻上,情不自禁吧,他也沉溺在这样的美好之中。

窗外月色皎洁无暇,或许,一切都是月亮犯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