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宁后来在姐姐的话中了解到,半夜又让飞鸟将一些药理分析资料也给了自己。凤娴儿,终于按耐不住了吗?

在她一旁的是一只黑色纯种波斯猫,碧绿色的眼睛在夜色下散着幽绿色的光芒,可能是感觉到自己主人此刻的悲伤,像是有感应般的伏在地面上,看着自己的主人。

“琴,是不是有什么事?”

“刚刚出去的那些人去的方向是卫生间的几率是98%。”乾贞治说道,出场外右拐是卫生间。

“透的话,真的是一个笨蛋,单纯至极的笨蛋!”千叶莲敲着山崎透的脑袋,将她的思绪从远处拉回,看着透因为那远处的一对,眼里有过的黯然,透真是的,靠的这么近,只会让自己的心更加疼而已。

几位活跃在网球部后援团的女生相视一眼,她们要让她在手冢面前出丑,在全校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即使你是柳生的妹妹又如何,上流社会的中却从未见柳生家的小姐露过面,就算是柳生家的人对于她也从未提及啊,哼,或许在家里是没有地位罢了。

上官宁自是没有注意身边的目光,以前就被大量的注视,至于现在的目光什么的,她倒是没有去多想,也没怎么在意。忽的瞥见不远处的那抹眼光,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一个讽刺的冷笑,却让原本就被她吸引的人更是深吸了一口气。

看着少女拿着裙子走进了试衣间,少年又恢复了起先的冰冷模样,仿佛刚刚对待少女如阳光般温柔的不是他。

网球部的人因为迹部景吾的关系每次午餐都是享受着绝佳的待遇,他们一般都是在校外的餐厅吃着各国料理大餐。

“啊咧,没想到新来的小助教是柳生的妹妹呢!”出声的忍足侑士打断了这片沉寂,看了一出好戏。

不二周助觉得有些谜团要被揭晓了,蓝眸显现了一会就再次闭上。

从那以后,他们再也没有见过她,却没想到再次看到她是在四年之后。

她学会的第一句话,就是叫哥哥。只是,这样原本留给柳生比吕士的惊喜在有意中永远的被隐瞒了。

“宁儿。”柳生再次出声叫道,他从来不知道,宁儿会有这样看着他的一天,他第一次看到深不见底的眼眸,以前,宁儿看着他的时候会有神采,可是,现在他在她的眼里看见的是什么?这让他感觉到心痛。

幸村精市看了一眼忍足侑士,说道:“忍足侑士今天休息,明天训练补上。”

冈本成才36岁,他和上官宁一样是上官宁在德国的教授史蒂夫的得意学生,上官宁回到日本曾对自己的恩师提过,史蒂夫就对上官宁说如果有什么需求就去找他的另一个学生。宫本成也从自己的恩师那里听到过,他收了一个奇才,只是,她学医却并没有往那方面展的意向。

和幸村对打的真田听到幸村的话,顿时脸色更加黑了。

“哎?”上官宁向自家爷爷投去求救的目光,却被自己爷爷孩子气的无视了,然后,又看到手冢眼里满是笑意。

“宁儿,你看清楚,我不是假的,我会一直陪着宁儿的,宁儿,这一次,我不准许你继续逃避了。”手冢握着小宁的手强势的说道,你已经逃了两次,所以,不要再逃了。

“祖父大人,我回来了。”清冷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少女从车里就开始直至上一秒都没有停的思绪。

上官宁离开日本的时候14岁,现在快18岁了。这说明了什么?老人家有怨言是可以理解的。

那是惬意自在的日子,没有人逼迫着你去学习,没有人守着你去学习。

这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吗?她不知道。

或许,这就是最初心动的原因。

“啊。”凤娴儿突然叫道,声音凄厉。

她?她竟然?凤娴儿颤抖地看着她,刚刚自己就被她的飞刀吓到了,这个女人竟然还?

“你,你做了什么?”凤娴儿试图躲开,可是却被上官宁拉着自己受伤的手,无法动弹,撒上要的瞬间,伤口没有那么疼了,她到底是做了什么?

“你觉得我会是在做什么呢?”似笑非笑的模样,让人看得寒颤。

“宁儿。”手冢看到了风娴儿眼中的恐惧,以及宁儿眼里的寒意。

“嘛,这个是让你暂时减轻疼痛的药粉,不过,应该会让你的伤口留下一道永不磨灭的疤痕。”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前一句对于凤娴儿而言是天籁,的确,她的手没有那么的疼了,可是,后一句话就将她打入了地狱,疤痕?自己的右手掌会留下疤痕,这让一直记恨着无论是气质还是外貌自己都无法比过自己堂妹的凤娴儿,此刻忘记恐惧,愤恨的看着上官宁。

在场的人倒吸了一口气。

柳莲二抓住了上官宁的语言漏洞问道:“上官桑说的应该是什么意思?”

柳的话让其他人看向了小宁,方才的一切来得太快,从柳和乾的口中得知她飞的手术刀,随即又是拔刀撒药粉,这些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难道,还有别的?

“这个药粉是我最近研究的。”一句话,让大家很安静,也很淡定。

也就是说,她是第一次使用,而那只可怜的小白鼠就是凤娴儿。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听完上官宁的话,凤娴儿歇斯底里的尖叫着,让迹部忍足几人不禁纷纷皱眉,此刻,凤娴儿的模样完全没有了以前冰帝公主的风范,哪里像是一个温婉的世家小姐,不,早在他们推开门之前,她就不是那个温婉的样子。

“你说呢?”上官宁侧身在凤娴儿的耳边说道,“我只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我想你应该明白的吧,凤桑。”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只让凤娴儿听得一清二楚。

“你?”凤娴儿惊恐的看向她,她都知道?不,不可能,自己做的很干净,没有留下任何把柄才对。

“呵呵,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上官宁竖起的食指压在了凤娴儿的嘴唇上,

看到医生来了,上官宁向后退了几步说道:“凤桑,以后用右手打人耳光的时候要注意哦!”

“‘宁小姐’,你为什么?”飞鸟琴看着被医生带走去包扎的凤娴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