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局看来,世俗派军方选择远离伊斯兰国家而向中国靠拢、通过种种军购桉却只换来连年失利,无疑是种莫大的失败。一来连边境战事都只能勉强抗击俄军,二来花了大笔军费灌注在一桶远水上、紧要关头甚至无法及时扑灭家门口的火势,光这两点就使世俗派替自己站稳了挨打的位置。

神秘风格的水晶音乐结粗俗的鼾声双重奏,飞人们接二连三做出惊心动魄却又柔情似水的演出,理应响起掌声的观众席依然是冷淡以对。不过这倒是不影响飞人们的演出。事实上就连在飞人们下方舞台上伴舞的众人也显露出全力以赴的动作与情绪。演出既流畅且热情,不禁使绿眼睛的女人感到这是特地为自己呈献的好戏。

“让你的敌人认定你是个庸才,不足以成为她对手的庸才。”

少将朝简报画面敲了记响指,安那托利亚以东至亚塞拜然的双方佈阵图登时显现出来。

“大组长”

然而她的到来并未令宴会角眉开眼笑,反倒招惹数个月前的流言蜚语死灰复燃。

姊姊带来的微薄薪水为她买下贫民一间寒酸公寓中的狭窄房间,让跟着剧团跑的妹妹能够在此安定下来。

“──那些傢伙是这么想的吧,塔吉雅娜。”

相较于米利希娜的焦躁,和其同属近卫师麾下的安波娃准将则是相当游刃有馀。

接着静待冲突之枝茁壮。

芙兰诺娃立刻想到前第五皇女的秘密监狱,内心深处传来一丝不得体的雀跃。她细心掩饰住这份鼓动,扭动酒色嘴唇答道:“姊姊也辛苦了。多亏了陛下恩泽,我们才能脱离如斯恐怖且令人难过的地方呢。”

原皇务院新西伯利亚军事专门学校战技步兵预备军官班、现底比里斯骑士团进攻组“叶卡捷琳娜之剑(自称)”──十六人。

人平常还颇有小大人的气势,和亲近的对象私下相处就表现得十分符这个年龄的举止和反应。蕾娜首次收到人的亲亲命令时,还赶紧找骑士团员帮忙练习她以为至少要等人成年才会派上用场的舌吻,好不容易练习到一个程度,没想到人所谓的亲亲真的只是亲亲,碰碰唇而已,舌头依旧只在挑食扮鬼脸的时候伸出来。

“莫斯科的茹科夫斯卡娅家,宣誓效忠皇帝陛下。”

画面上的人并非帝母大人,而是另一张熟悉的面孔。

“全舰队升空完毕,航行目标,帝都莫斯科。重複一次,全舰队航行目标,帝都莫斯科。”

以义大利、西班牙、希腊为的大英南欧联军实力不算差,在非全面冲突且获得来自英、法、德等国援助的双重前提下,即便是和俄罗斯第二皇女对抗,南欧诸国的权仍获得相当程度的保障。

因为在她们记录的同时,名唤个体的媒介时时刻刻都在製造失真。

米利希娜准将坐镇于几乎沦陷的第一防卫线侧翼,随着折损大半的兵力且战且退,持续激励着各警备小队的士气。然而交战双方的实力相当接近,即便她们是皇帝直属、堪称俄军最精锐的一部,也无法发挥优势。各据点相继沦陷。

“瓦西列夫斯卡娅女爵,妳因叛国罪被捕。”

皇务院将要来场大换血,秉持传统的伊琳娜派系会是个隐忧──为了瓦解此一派系,理应退隐的第三皇女势力才会死灰复燃。

可以跟喜欢的人尽情要求牵手、拥抱、接吻的日子。

“呜喔喔喔喔喔喔──!”

卓娅中将统领的亲卫师团在基辅等候皇女殿下的归来,南方地的后备部队阿斯特拉罕第一军、伏尔加格勒第一军等部也和基辅方面组成防线。这些后备部队一方面和中央军对峙,一方面已接下友军的请託,以飞弹基地为单位向正蹂躏亚美尼亚的土耳其军队展开轰炸。

“妳就老实承认吧南方军让妳头痛了。”

“是?”

旋即又黯淡。

“学姊们在镇上享乐,叫我自己监视妳们。”

“希莉亚。”

支配着海军礼服海与萝莉塔军服海的两名皇女闻言,分别流露出优雅欣喜的微笑以及──直接张开双臂飞奔过去。

伊吕娜谨慎地使人股间的阳物显露出来,接着微启洋红色亮唇、垂首含吸。

她认真的态度隐藏着一股公事外的倦怠感,苏米亚从她声音听得出来,但是这样的插曲并未掀起波澜。

沙尘还未完全散去,视线只恢复十数俄尺的範围,她所在的第一方阵砲阵地已开始拆除各砲并送上运输车。

这裡没有俗世的斗争、不必为生活与成就所苦;只有不再複杂的思绪、只有妳与我共享的时光。

苏米亚挥了挥手补充道:“卡秋莎的事情我会处理,各位无需担忧。”

苏米亚很中意希莉亚高挑的身材与巨乳,在进行阿芙柔黛蒂手术后更是达成狠狠侵犯希莉亚的梦想。可是希莉亚对这种事很逆来顺受,并不像夺走守贞者的处女那么有趣。更重要的是……“再来是卢甘斯克事件的伤亡津贴……殿下,您想先做也没关係喔。”

“走吧,德意志的小不点。”

“皇孙殿下……”

两人赤裸以对的时间,艾萝已经不像当初容易胡思乱想。

于是四姊妹开始接触梦魇,并在首轮调教游戏顺利结束后,各自获取称号或有趣的职位。

就像是那笑脸会说出的轻浮话语──萝蒂在心中做如是想。

即使骑士们能够适应随侍在人身边的职务,并不代表和她们关系密切之人就能照单全收,米夏的婚姻就是个新鲜的例子。大家对这类话题很有默契地避而远之,若是遭逢情变而想从骑士团内部求短暂的避风港,也是能被接受的事情;可是说到以此为契机求新的对象,无疑地会踩到包含阿芙拉在内许多人的雷。

其实米夏没什么不好,以骑士而言她的评价是第十位,伴侣的话则是长期稳居前三宝座,这样一个完美的女人出手成功率十之八九,阿芙拉一时也想不出两个以上拒绝米夏的理由。但是拒绝的理由一个就很充足了。

对阿芙拉来说,她现在坐拥十分丰富的实感,一个对於自己抱持的期望落空、却又不是那么地受伤的实感,这股感觉必须由充满剥离感的对象来填满。一夜情也好、暧昧的短程关系也罢,总之对象一定要是处於和现实感到出入的剥离者。

而最近才历经离婚、女儿又被妻子带走的米夏身上是满溢的实感,这就是为什么阿芙拉无法接受她的缘故,就像两块同性相斥的磁铁。

正如同人透过她的肉体吸取实感的果实,此刻的她也希望能拥抱一具正为剥离感而苦的肉体。她会浸湿那人的果实、让对方搾取自身的蜜水,然后疯狂地迷恋彼此直到两股感觉中和为止。

初晨升起的半个钟头后,女仆长伊吕娜前来唤醒人,玛兰诺也率领一队骑士来和值夜班的米夏队换班,人寝室外顿时热闹起来。守卫职的骑士们立刻换手,陪寝职则必须等待人完全清醒。此时苏米亚仍处於恍神状态。

伊吕娜领着女仆们隔开人与外宾,待人晨间梳洗完毕、看似较有精神了,才附耳来自基辅的报告──原来梁家大小姐是在某次难得的大醉中搞上的。昨夜米夏从基辅方面获取这项情资后判定为低优先度,因此等到早上才由伊吕娜进行报告。而苏米亚和这位大小姐除了大醉场外其实也没见过面,因为这段时期密使对应的窗口其实是通往基辅的。至於一直和基辅通讯的密使为何突然出现於此,当面质问是个不错的藉口,真正的理由还是在於昨晚大小姐不经意自爆的内容。

──但又不全然是这样。

昨夜那暧昧的讯息及形象并不像梦境的其它部分迅速瓦解,而是化为记忆烙印下来,让脑袋清醒后的苏米亚无时无刻都为其所困。她从来不曾有过类似经验,梦里的东西更不可能犹似长久累积的记忆般佔据大脑一部分,这感觉实在怪异极了。

除此之外,尚有另一件让苏米亚感到尴尬的事情,那就是夜里她和希莉亚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