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交换了彼此的情况以后,他们现自己这几个人的手下居然有一千多人,而且死党也不少,枪支也凑到了80多支,但是离动叛乱的要求太远了,不由得有点泄气,就在众人面面相觑时,吴家铨说话了:“诸位不要担心,我已经给某人通过气了,他答应他家里隐藏的枪支交给我们使用,大概有二百支,子弹五千,我们今晚便去取来。”

这份电报很快就被守候在武昌电报局的居正收到了,在看完电报以后,他的眉头一下子皱成了“川”字。蒋兴国的威胁已经捅到湖北军政府的痛处,在此以前他也耳闻黎元洪曾经在起事的夜晚杀害了两名革命士兵,但是对于这些做大事的革命者来说,自己那些无名的革命同志是可以牺牲的,而作为维系革命成败的黎元洪却是不能放弃的,虽然黎菩萨在被强行推选为都督以后好几天不言不语,任由这些革命党人打扮自己,但是在最近由于革命态势已经明显,他不但愿意接受了现实,而且正式于10月17日在祭天昭告天下,正式统领了湖北革命军,但是这些都不是主要的,最关键的是,现在清政府已经任命陆军大臣荫昌统帅北洋新军南下了,不日将抵达武昌,对于在目前国内装备最为先进的北洋军,湖北革命党人普遍对自己的信心不足,如果和北洋军起了战事,一旦遭遇了溃败,将陷入退无可退的境地。

“此人狼子野心,权力欲极大,若不加以牵制,他日必祸乱中华。”孙文已经决定了,要即刻赶回国去,同时在给胡汉民的回电中他认为黄兴也是可以暂时接受蒋兴国的任命,只要把军队的实权掌握在革命党人的手中,到时候如果蒋兴国真的敢坐大,也势必忌惮。

“猪饲君说得非常正确,这花些支那人就是不长记性,我会向叛军领提出这些正当要求的。”石真相阿这次来到鸟浅号还有一个重要任务,就是让这些远道而来的武士们不要轻易生事,毕竟叛军领已经答应重要帝国不与他们为难,就一切好商量,而对于石真相阿来说,能够在谈判桌上拿到的,就无需动用武力了。

东路招抚使邹永成原定为南路招抚使,因为谭二式没有到任,蒋兴国便安排邹永成和他对调于12日下午出,14日抵达茶陵,茶陵知县早已潜逃无踪,15日醴陵等县先后派人送来了知县大印,表示服从中华民-国政府。

士绅们的小命都捏在李颉手中,哪敢不从,而且这些死者都是为了保卫宝庆而死的,捐点钱也是天经地义的。

见到邹永成一脸尴尬,蒋兴国便说:“好了,不说这些事情了,杨任潘鼎新他们出了没有?”

刚刚被李颉调任为宪兵队队长的罗沧海马上指挥手下将这些逃兵们都拖走,随后在不远处的山谷出来一阵阵枪声和惨叫,直将土台下的新兵和民工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多出。

一行人在走了两个小时终于达到了长沙的南门,守备长沙的清军哪里料想到会有人长途来袭,还是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在城门口的巡防营官兵依旧像过去那样没有正形,不时地从过往的商贾和进城买卖的农民那里占点便宜。

“不,我们先不要离开,等那些清军的侦察兵回去报平安以后我们再走不迟,命令全体人员暂时原地休息,谁也不能随意走动!”蒋兴国出了命令,万不得已,就要干掉这些斥候,然后从小路上逃回宝庆。

“拉出来打五十军棍!”李颉很平常地说道,立即有几个宪兵队员如狼似虎般地冲进人群,把王飞如同拎小鸡般抓来出来,按倒在地上,就用大棒像敲猪打谷一样下起狠手来。

还在蒋兴国率众连夜赶路的时候,一直没有下落的宝庆知府在衡阳出现了,原来在蒋兴国率领乌合之众攻下宝庆的时候,这家伙听到满城的枪声就吓坏了,这么密集的枪声该有多少乱党啊!赶快开溜找人搬救兵吧!于是便带着几个亲信向长沙一带逃亡,没只走了一天便被蒋兴国派出去侦察清军动向的飞虎队吓住了,连忙抄小路转向衡阳,只是这些年的民脂民膏吃得实在太多,人太胖了,走起路来也格外的累,用了差不多六天的时间才走到衡阳,在刚刚和衡阳知府禄显联系上以后,便了一封电报给长沙,在电报里他渲染了叛军的强大,和自己的英勇,在“手刃贼人数十人”以后,终于杀出一条血路,逃出生天,也解释了之所以没有殉职的原因是因为自己想对朝廷有个交代,因为他是最清楚反贼的实力。

于是蒋兴国和李颉开始谋划如何进袭长沙,蒋兴国受到后世那些特种作战部队的启,认为兵贵精不贵多,所以这次去偷袭长撒的队伍无需要太多,只要在夜里潜入长沙以后,将省城一举控制,相信那些革命党人也不会放弃摘桃子的机会。

“只要撑到10月10日就行了,”蒋兴国在心里暗暗想,“子敬,你认为清军的行军度大概有多快?从长沙到宝庆他们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蒋兴国正想要宣传队喊话时,对面已经倒塌的城墙处晃动着一件白褂子,“我们投降,不要再打了。”接着一大群清军士兵高举双手走了出来,蒋兴国知道大局已定。

谭二式被李颉如此做派气得脸已经看不出什么颜色了,只是一拱手,便转身气冲冲地出门而去。

蒋兴国便走到那个大铁桶面前,没错,虽然做的有点粗糙,但是和自己设想中没有太大的出入。于是他对还在后面的罗沧海说:“赶紧把这东西给我抬到城外马家山去,我要试一下它的威力。”

下午,香港某隐蔽处养伤的黄兴正在看报,突然门被人撞开了,胡汉民冲了进来,“克强,刚刚得到消息,湖南宝庆,也就是你的家乡,已经于今日凌晨爆了起义,现在已经通电全国,宣布独立并且建立了中华民-国。”

“程鸿博,南门口福临门酒楼的掌柜。”程鸿博现在一点底气也没有。“……家产大概有十五万两吧!”

“马上就好了,一会儿就可以挂上去了。”李颉在一边端详着那块招牌,“甫云兄,我认为还是要找一些宝庆城的名流绅士来撑一下场面,组织一个临时政府是离不开他们这些人。”

“好了,各位,我们已经走完了冒险的第一步,接下来我们就不得不继续走下去了,这关系着我们的身家性命,马虎不得,罗永辉,通报一下昨晚我们的损失!”

“乱党势大,我们只能固守待援!”廖更强说着就走近窗户,刚想探出半边脸看看外面的情况,就有一颗子弹飞奔而来,打在窗户上,接着对面的枪声全部停止了,就听到一个声音在喊:“里面的人听着,我们反清复明的十万义师已经把你们团团包围住了,你们没有机会逃走了,不想死的在我数到一百下前,把武器丢出来,全身脱光,高举双手走出来,我给你们留一条活路!时间一过我就用重机枪来伺候你们。”说完就听到一阵沉闷得好像是机枪点射的声音传来。

不一会儿有一个慵懒带着没有睡醒意味的声音响起:“谁啊?叫魂啊?”

蒋兴国思考良久,站了起来:“干了!”他不再优柔寡断了,再这么耽误下去说不定一会儿清兵就到了,于是说:“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召集那些信得过的人,到山后树林里训话!”

蒋兴国意识到自己的事情办得相当失策,也不可能处罚这么多人啊!而且也说不清他们这些钱到底是私藏的还是自己的工钱,还是息事宁人吧!

就在李颉还要出下一道命令的时候,有一个人跑了过来,“李经理,蒋老板要你赶快带人跟上去。”

已经很晚了,飞虎队那班人还没有回来,这下李颉坐不住了,对同样着急的蒋兴国说:“我看还是派人出去找找吧!“

像做贼一样,蒋兴国连忙把信揣在兜里,四下望了一下,没有人看到,这才平复了一下心情,哼着“明天你要嫁给我啦”安南巡阅使问了,有这歌吗?快步走在回工地的路上。

抽个时间去姜哲鸣以前那个姘头宋小英那里看看,也有可能是那小子躲在温柔乡里忘乎所以了。

在遣散了众人以后,蒋兴国把李颉留了下来,因为在他看来,清王朝已经摇摇欲坠,自己在这个时节要是不作出有点什么成就出来就真的对不起穿越了。记得以前在网上看了这么一句话:“穿清不造反,菊花套电钻。”自己这样也不过是顺势推了清王朝一把而已。

,小爷我说什么也不能让人从我手中抢走的。”这下子粗俗就暴露无遗了。

好兄弟啊,还是你知我心啊,可惜这个世界接受不来断背,可惜了……

“抓活的,赏一千,抓死的,赏五百!”袁福荣刚刚喊完,便听到一声枪响,身子感到一阵强大的冲击力传来,肠胃都悸动起来,紧接着便看见从自己的胸口流出了一大团黑血,整个身躯一下子变得轻浮起来,很快他的意识就变得模糊了。

“我要死了…”袁福荣不甘心地倒了下去。

已经爬上墙头的乱兵这下慌了,连忙缩了回去,躲在墙底下不敢露出身子。

蒋兴国见到自己的枪法如此“厉害”,也有了一点信心,本着打一枪换一个地点的原则,他马上离开了刚才那个窗户,爬到了墙边,很快便有一连串子弹射向他刚才射击的窗户,打得纸窗碎末四飞。

静下心后,蒋兴国从墙壁已经破开的一个小眼继续观察外面的情况。好在现在建筑物大都是用木料建的,很快他就用步枪上的刺刀挖开了一个小口,刚好用来射击和观察敌情。

顾不得兔死狐悲,梅馨惊得差点双腿软,但是逃生有术的他马上就分清楚了子弹的来向,便躲在墙角下。

“他娘的,这个袁福荣现在把我害死了,”梅馨暗暗骂道。原本是想杀掉焦达峰和陈作新以后,清除长沙的同盟会势力,以后蒋总统来长沙以后自己也许以此为飞黄腾达,要知道即使是瞎子都看得出来大总统和同盟会是合不来的,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提防同盟会呢,尽给焦达峰等人一些新兵蛋子和木头枪呢?

但是没想到袁福荣竟然已经被谭延闿收买了,要来一次大动作,将长沙城的同盟会和宝庆来的那一伙人都一网打尽,而且更加没有料想到的是,现在被围在里面的居然是顶着“李颉”总司令名号的蒋兴国大总统。

既然已经错了,那么就错到底吧!梅馨心一横,自己的老上司黄忠浩被眼前这个人的手下给杀了,也算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了,当下便对还缩在墙下的士兵们大声喊道:“各位弟兄,给我冲进去,抓活的,赏一万,抓死的,赏五千!”

好家伙,赏金一下子涨了十倍,虽然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但是对手也太刁钻了,还是一个神枪手呢,说打屁-股就打屁-股,不见放空枪。赏金虽然,但是不是那么好拿的。

见士兵们一个个都缩在墙根不为所动,梅馨大怒,旋即他好像现了什么,“来人,给我放火,烧死他!”

没有太多危险的事情,这些士兵们一个个都变现得非常积极,很快地就有人找来引火物制作火把,正在忙乱时,有一个穿长衫的在避开了楼上可能的射击,飞跑到梅馨面前说道:“军爷,我们老爷请你过去一趟!”

梅馨知道是谭延闿所为,便连忙对手下人说道:“原地候命!”和来人匆匆地来到一座民宅,

一件到谭延闿便说:“谭先生为什么不让梅某用火烧死他?”

谭延闿便让梅馨附耳过去,耳语了几句,直听得梅馨拱手道:“谭先生的办法就是高,我马上回去,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活捉蒋兴国!”

望着梅馨远去的背影,谭延闿在鼻孔里喷出一股“哼”子,蒋兴国,还寡廉鲜耻地自称大总统,也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这次谭某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