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分感谢蓝泽桑救了苍纯,不知蓝泽桑是否愿意随在下回家让在下略备薄酒以表感谢!”

白色光球直直打在了那个怪物身上,怪物嗷嗷叫了几声,听上去十分痛苦,宙斯很想囧,若听见了这些他还不知道自己遇见什东西,那还真该担心自己老年痴呆记忆力倒退了呢!不,其实,过了这多年,你不记得这些也很正常,毕竟,能够把前世记忆历经亿万年还保存,这样记忆力不得不令人触目惊心了。网站。

被叶王的目光烫的扭捏了一下,宙斯压下了那一瞬家出现的熟悉的无措,然后,欲哭无泪,为毛,为毛他又被非礼了?这一次还是一个才活了二十年的小毛孩?难道,自己就长了一张被非礼的脸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呜呜呜,瑞亚妈妈啊,请不要大意的把我塞回肚子里面重新塑造吧,我不想这样到哪里哪里被非礼啊,最主要的是,为毛非礼他的都是和他一样的男性啊啊啊!!!

似乎听见了小矛小盾委屈的辩解,宙斯瞪着手链的视线更加狠了,还委屈,还敢给他委屈?!委屈的是他好不好??无缘无故的缩水了不说,还害的他被这一群无良之辈欺压,说他矮!说他矮!!宙斯停在了麻仓府的门口,跺着脚忍不住仰天怒声骂道,“麻叶童子你个没良心的混蛋啊!!!”枉自己还说得上是他的救命恩人了,居然还敢嫌弃他的身高!!麻仓叶王表示很冤枉:清啊,我可是一直都对你很满意呢,各方各面都满意哟~~

北川悠也就是那个年轻男子看见麻仓叶王这幅淡淡的样子更加愤恨,目光狠狠的瞪着麻仓叶王,从一开始他就不喜欢眼前这个人,明明学习阴阳术的时间比自己短,明明只是一个抬不上明面的私生子,却偏偏压在了自己的头上成为了陛下身边的席阴阳师,麻仓家更是因为他而一家独大,压下了他的北川家族。总有一天,他一定会让麻仓叶王付出代价的!

麻仓海斗誓,他真的从来没有听过麻仓叶王这么温柔的对一个人说话过,是真的温柔,而不是平常那种假意的藏着讥讽的温柔,虽然,他认为那个金的少年优秀到足以拥有所有人的全部温柔,可是,麻仓叶王这个恶魔也有温柔这个词吗?

“真的!”麻叶童子双眼一亮,他没有想到清会这么容易就答应他,看清一直居无定所的,他就知道清不喜欢常驻在一个地方,那么,他是不是可以这样奢想,清会这么容易就同意跟他一起去麻仓家原因是自己呢?不不不,麻仓未来式好大人,你果然还是嫩了,把宙斯看的太伟大了啊!如果宙斯会这么容易就对一个人产生这么强烈的情绪,那么那群宙斯身后的非人类就不会这么悲催了啊!

“好的,小童子。”

嘣的一声,麻叶小童子听见了自己理智之弦断裂的声音,“你才是小毛孩,你全家都是小毛孩!!”

“据说那个人类女子还为犬大将生了一个孩子。”

“我知道了。”

“清,你不回西国看看吗?”

“不用了,有千华在,我很放心!”

“是吗?”

“当然!”

看着对面斜倚栏杆端着酒杯姿态慵懒的喝着酒的人,朽木银铃眼中的神色明灭不定,无论他怎么观察,在对方的脸上他都看不到有丝毫的悲伤,为什么?他和犬大将的感情应该不错不是吗?毕竟相处了好几百年了啊,那么为什么朋友死了他一点都没有伤感呢?是掩藏的太深?还是太过于冷情?感情上面,他偏向于前者,可是,直觉却是告诉他,真相更加接近后者,如果,如果自己的直觉赢过来感情,那么,朽木银铃撇开了眼,遮掩住了眼中的神色,清,你还真是一个可怕又可恨却又无法让人生出任何厌恶的人啊!

宙斯自然是知道朽木银铃对自己的探究,也猜得出朽木银铃的心思,只是,宙斯伸出了一只手,托住了散落的樱花花瓣,白玉上的绯红,美的那么惊心动魄,夹杂着丝丝悲哀,那是无法诉说的无奈

蓦地,宙斯的手一紧,手中的花瓣瞬间就消散在空气中,嘴角噙着微笑,三分闲逸七分淡漠,他知道,无论是人是神,都有着舍不下的感情,可是,自己就是舍得下,那又怎样?又、怎、样?既然能够舍得下,那就说明还不够深,既然不够深,那么,为何不可以舍下?

樱花雨落下,伴随着不为人知的思绪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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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春去秋来,尸魂界还是一年又一年的过去了,晃眼,又过去了两百年,尸魂界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宙斯的日子很平静,时而出门散散步,然后偶遇一些熟面孔,更多的是呆在朽木家啃啃樱花糕饮饮梅花酒。网站。

宙斯的房间,朽木苍纯在宙斯的面前端正的跪坐着,依旧笑的温柔,只是,却比往日多出了几分不为人知的苦涩,很好的掩饰住,生怕让对面的那个人敲出些许的端倪。

“清,我要成婚了!”平静的话语出口,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其中的一字一句都伴随着锋利的刀锋在自己心上划开,说的异常的艰难。

“诶?!”宙斯惊讶,然后,脸色突的难看起来:“我可没钱买礼物啊!”

朽木苍纯闻言有些无奈,“清”

“我说的是真的啊,我身上可是一分钱都没有!”宙斯强调道,他出门在逃,可没有带钱的习惯,最主要的是他又用不着,你瞧,蹭吃蹭喝不是挺容易的吗?囧,宙斯,敢情你还把这当成一份荣耀来着?!

不过,难得身边有认识的人结婚,更何况他和苍纯认识也有五百年了,不送礼是不是很说不过去?难得有这种正常想法的宙斯拽了拽溜到胸前的一缕金想着,“要不,苍纯,你给我些钱,我去买礼物?”

“不用了,清,你能够参加我的成婚典礼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了!”朽木苍纯的笑容愈的无奈了,让他给钱买礼物送他,也只有眼前之人才会做出这种无语的事情来吧!不过,以后,就算是这样无语的事情自己也无法去感受了吧,想到这里,朽木苍纯的笑容变得苍白无力。

宙斯闻言双眼一亮,满脸惊喜的上前抓住苍纯的袖子说道,“就这样说定了,不能反悔哦!”那敢情容易,只要人到场就好,有吃有喝还有得玩,这样划算的事情怎么想怎么赚!

于是啊,小宙斯,你已经从白吃白喝上升到了骗吃骗喝并以此为荣的无耻地步了吗?

从宙斯房间出来,朽木苍纯脸上的笑容再也无法维持下去,再一次回头看向了那个人的房间,熟悉又陌生,半晌,朽木苍纯决然转身离去,步子凌乱,逼迫着自己不要再犹豫,在庭院处,却碰上了朽木银铃,朽木苍纯的脚步一顿,停了下来,脸上的苦涩无法褪去,就这样僵持在了那里,看着站在那里的似乎把自己看的通透的父亲,张开嘴,干涩的叫了一声父亲,之后,竟再也喊不出什么了。

朽木银铃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也是朽木家唯一的继承人,看到他脸上掩饰不住的苦涩,朽木银铃忍不住心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苍纯,你是朽木家的继承人!”

“我知道,父亲,我知道的,可是,可是,我忍不住啊,父亲,我忍不住!”朽木苍纯喃喃的说着,突地抛弃了一贯的温和嘶吼了起来,压抑着的痛苦,撕心裂肺!

撇过眼,朽木银铃无法直视自己儿子现在的眼神,痛苦、无奈、绝望,如剜去了心中最重要的部分一样,他知道的啊,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儿子的心在哪里,知子莫若父,他怎么可能看不出苍纯对那个人的特殊,五百年的相处,苍纯会喜欢上他虽然让他意外但又觉得是情理之中,毕竟,那个人是如此的耀眼,只是啊,“苍纯,他是男的,朽木家需要继承人!”这句话,只有朽木银铃知道说的有多么的艰难,毕竟,他知道,放弃那个人对苍纯而言有多么的痛苦,这是身为朽木家的责任啊!

“不,我不在意的,父亲,他是男是女我一直就没有在意过!”朽木苍纯露出了一个称得上甜蜜的微笑,“父亲,我很爱他,是的,是爱,喜欢呆在他身边,喜欢看着他笑,喜欢他捉弄别人时的调皮,只要在一旁看着他我就觉得很满足,如果他愿意,我甚至可以放弃朽木家的责任和他在一起,可是啊,父亲,这只是个如果,他对我,只是一个熟悉的人而已,他不喜欢我,父亲,他不喜欢我”

“苍纯!”

朽木银铃震惊的看着儿子缓缓落下的泪,悲伤、寂静,无声的绝望,那般的浓重,溅到地上,融入泥土之间,和时光一起永存。

苍纯是温柔的,但是,他也是坚韧的,身为朽木家的人,从小就知道自己该承担的责任,所以,朽木家的孩子不能够任性,苍纯从小就体弱,为了越别人,他不断的训练,比别人更加刻苦的训练,无论多累多苦,他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朽木家的人不能够流泪,因为那是懦夫的行为,在苍纯的母亲去世的时候,苍纯也只是无泪的悲哀,因为他说,他是朽木苍纯,他不能够流泪。

只是现在,苍纯啊,你的悲伤已经到达的顶点了吗?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他这个温柔的儿子还会有这么浓烈的感情,罢了罢了,朽木银铃闭上了双眼,无奈的叹息,“苍纯,这门婚事我帮你退了吧”他虽然严肃,但却不是一个冷血的父亲,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儿子这样的痛苦,脆弱的身形似乎被风一吹就会倒下。

“不,不用了,父亲!”朽木苍纯面无表情的拒绝了朽木银铃的提议,眼泪无声的滑落,停不了,“父亲,我会成婚的,清都答应会参加我的婚礼了呢,父亲,我怎么能够让清失望呢?”

朽木银铃心疼的看着朽木苍纯的固执,却也只能简单的叹息一声,谁让他们是“朽木”呢?“随你吧,只希望你要想清楚,做了决定就不能后悔了!”说完,就转身缓缓的离开,不想再去看儿子的痛苦。

看着父亲离开的背影,朽木苍纯缓缓的勾起了唇角,苍白的脸色几乎透明,五百年,用不到五年的时间喜欢上,用四百多年的时间去把喜欢沉淀成爱,然后,用今天一天的时间来祭奠他这份无望的爱情,清,以后,我连在旁边看着你的资格都没有了呢,清

一个月后,朽木家的继承人成婚,婚礼盛大,热闹非凡,只要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到场祝贺了,新郎面容俊秀,新娘更是温柔美丽,站在一起,都说是天作之合,谁也不知道,那张俊秀的笑脸之下,埋藏着的是怎样的悲哀。

作者有话要说:浅浅文艺了,可怜的白菜爹啊~~o╯□╰o

米娜桑对犬大将有啥感想啊,就这样死了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