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紫薇只是一个格格,他还没来得及封她的品级,毕竟不是什么光明的身份,她的母亲又不被承认,这样一来,和硕格格是没她的份了。不过这样说来,和珅喜欢的人就不是她了。

梦隐先是一愣,随后想到和珅一生只娶一人,可是那个人却不是紫薇,更不是她,而是他老师的女儿。她从头到尾都没想过紫薇会喜欢上和珅,的确,像和珅这样的美男子很少有女孩子不动心,若非她看过的美男子太多,后来又对福康安上了心,她说不定也会对他动了心思。

“谢皇兄。”心事一了,弘昼心情好了。突然,他想到前些日子听到的消息,又问:“皇兄,大乘教刺客的事,你没事吧!”

“还好,虽然短时间内不能接受现实,但是若是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做同样选择,毕竟人在面临生与死,亲人与敌人之间,永远会选择前者,我也不例外。”死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依然要活下去,梦隐从来就不是那种遇到困难就退缩的人,她善长面对,虽然现在的她不能一下子接受一切。

血!红色的血流了满地,慢慢地往她所站立的地方流过来。

起身,擦干身体,套上衣服,梦隐看着脖子和脸上的伤都遮不住,不禁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冲动。

“求救无效,皇阿玛只疼我一个,你可以靠边站了。”

众人集体皱眉,若是他们的身份普通,多一个人就多一个,也不差这一双筷子,可是他们保护的是天下之主,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让人跟进来。

“那我要永瑢带我,墨儿找别人吧!”

乾隆不懂女孩的心思,可是他却能感觉梦隐身上传来的忧郁,这不是他要的,他一直尽心尽力只为让她活得开开心心的,若是她真的那样刁蛮任性,他亏待她一点还无所谓,可是她不仅不任性,还凡事站在他们这边想,就算一开始不明白,可日久见人心呐!

“墨儿姐姐,这个真的能吃吗?”兰馨看着自己挖出来的一棵‘草’。

“皇阿玛在担心什么,是为了五阿哥事吗?”对那个叉烧还不死心,真是好耐心。

“墨儿,五皇叔给你送好东西来了,快出来!”犹如老顽童般的从外面冲进来,闻到香味又一阵小跑找到梦隐他们阵地,看着眼前的美食,抱怨道:“墨儿怎么一点都不关心五皇叔,上次听四哥说什么墨儿给她熬了汤,又做了什么烤串,怎么本王一点都没有得到。”

“没有,除了哭还是哭。”就连送去的饭居然当成补弃体力的必备品,吃了再哭。

“墨儿姐姐——”

骥远扶着梦隐,让她站稳身子,对着一旁的美景道:“美景,过来扶住公主。”

众位小女生围着梦隐直闹腾,塞雅等人对于能下雪的事可是非常的好奇的。

得,才刚想他输,他就真的输了。

“皇阿玛,永祺是阿哥,他要硬闯,高公公也拦他不得,还是让高公公起来吧!”

“皇阿玛说的对,另外还有一件事墨儿要向皇阿玛请罪!”跪到地上,梦隐想紫薇的事已经瞒得太久了,还是提早说说吧,反正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我不是担心你说不说出去的事,晴儿,你又不是别人,我只是在想福康安那个混蛋到底看到多少?”是直接将他弄成‘福公公’第二代呢,还是杀人灭口算了呢!

“晴儿想太多了,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不可能这么容易找到那个人,要知道他她敢这么大胆地针对我来,那么就必定有好几手准备,比如背黑锅的人。要知道能在这个后宫生存的人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而且有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要知道证据也是可以做假的。”这里不是现代,梦隐也没有那个本事搞个法医鉴定,然后大叫一声,用某动漫中最哈皮的一句话来说‘凶手就是你,某某某,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然后让所有的人把她当成nc来看。

“奴才遵旨。”日子很无聊,可梦隐还是装着很忙地让人四处查探‘龙女’的下落,另外她画了一下烧烤用的架子和铁板架,想着没事到御花园,或者就在这慈宁宫、坤宁宫的院子里找一个角落大吃一顿,就算不能解决一次,也能散散心。再者听晴儿的话,好像她的生日就在这几日,唉,运气还不是普通的不好,轮到她生日了,这不是西藏就是回疆的,到是会赶时间。

皇后见皇上如此关心自己,一时也觉得自己想太多了。

未了,福尔康也算是应了令仙子的话,准备在上钥之前出宫,路经御花园,只见两个宫女装扮的女子坐在假山之下,坐着那位女子容颜秀雅,端庄中难掩愁绪。不同于宫女的的红衣,她一身素粉色宫装,眉头轻皱,芊芊玉指拿着丝帕不停地擦拭着眼角的泪水,未着胭脂的唇色略显苍白,幽怨的声音让人心疼不已。

“我又何曾不想她,可是皇阿玛不让我去见她。”永祺的心因为小燕子想他而涌现一股狂喜。

“知道就好,以前没有人教你这些,但是现在你知道了,就要注意,皇阿玛对孝道看得很重。另外,准备一下,真相快要被揭开了。”

“皇阿玛,墨儿亲自煲窝烫,您定要很给面子地喝完才行!”梦隐能察觉乾隆的不对劲,但却不知道他到底在烦恼什么。若是努达海和新月的话,他们至少还有十来才能被带回来,再战不是打胜吗?

“公主,早就知道?”

前几次在朝堂上碰见,硕亲王的言语之间透着关心。他想若是事办好,不定他们就找到个大帮手。

“怎么没有,墨儿可是把皇阿玛半年的宠爱全集中拿走,他下可是谁都不能宠爱的,要不,墨儿就会生气的!”

“公主,忙好几个时辰,您先吃吧!”骥远有些担心的身体会受不住寒风。

“……”福康安意识到的认真,倒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介于他直以来的习惯,每当他觉得窘迫的时候,脸色如常,到是耳根会不由自主地变红。

“好,来人,把七格格带下去梳洗番,以后少让格格跟着乱跑。”

“恩!话福康安真的很有本事,除新月,还次都没看到墨儿姐姐生气呢!”兰馨瞄到梦隐蹦跳由骥远扶着跳出来。

“敢情和硕格格还推销不出去,真是丢人丢得大啊!明明有正室不做,硬是要做小妾,现在好,本宫拉院的人让选,还没开始,人家就不乐意。”头痛啊!种滞销货让怎么销啊!“本宫知道有些为难各位,但本宫也是被迫无奈,要知道种硬巴着要人的人本宫也是第次见。”

“们些公主格格的当然不愿意们闹,可是们又看过那些过得不好的汉人吗?哼,们不闻,就能生活的很好么?”

骥远站在边,看着他们兴高采烈的样子,嘴角不禁扬起抹笑意。他个人向冲动,又不太会念书,正义感十足,为此也吃不少苦头,但是他发觉只要在梦隐的身边,他就能发挥他所有的长处,就好似找到真正的价值般。可能别人没有发现,但明显长大的珞琳就看出来。

“皇阿玛就不怕墨儿爬到头上来!”抱着他的胳膊,笑着打趣。

“公主,新月没有忘记她的父母,更没有不管克善啊!”努达海鸡冻了。

梦隐看着装扮一新的晴儿和兰馨,知道他们是为了撑场面,随后发现她们把自己教的化妆术觉得不错。“哟,两人打扮得这么漂亮,我得多带几个侍卫,以免你们的美貌引发暴动。”

相孺以沫二十年,要放手那是这么容易的事,她只是痛得受不了了,想转身逃避不让自己陷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