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梦隐怒喝声,吓得新月当场就闭上嘴,动不动地呆在原地。

被称为李三哥的人脸不悦地喝道:“不是是谁,看过那家千金长样的,再,若不是固伦公主,起码也是个和硕公主,反正只要是公主就行。”

晴儿等人噗嗤笑道:“对不用种法子,恐怕会从京城路叫到五台山,到时惹恼老佛爷,就不是两百巴掌能解决的事。”

骥远低下头,细细思考,想到自己先前的打算,不由出身冷汗,再看看上方坐着绝美少,心里不禁多丝敬佩和感激。“谢公主提典,奴才定不负公主所望。”

老夫人一家人看着陆续出现的三位公主、格格,那精致绝美的面容,高贵优雅的气质,大方又恰到好处的举止让人一看就知身份非凡。

“没什么,只是聊聊家常。”拍拍女儿的手,雁姬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儿知道那种事。

若不是她多年的教养,她真想破口大骂到底谁才是他应该关心的人。

“对,阿玛和额娘不会不管我的,他们只是在做样子给皇上他们看,等风声一过他们就会来接我的。吟霜,幸亏有你,不然我一定会坚持不下去的。”前段时间一直上酒楼,把五阿哥他们留下的钱用得没剩多少了,若是省着点用,他们应该可以撑到回府吧!

“皇后,你要知道他们三个的年纪都不小了,我们满人女子一般十三四岁就出嫁了,她们现在大了,哀家要让她们学着如何处理这些麻烦,要知道她们以后的夫家不一定就只有她们一个。”太后见皇后问了,直接告诉她答案,一点隐瞒的意思都没有。“皇后,还让人看着点,别让那新月弄出什么幺蛾子来,她死了不要紧,若是让墨儿他们吃了亏就不好了。”

“可是……”她很犹豫,即想要又怕自己根本不敢穿。

“若被宠的人是墨儿,哀家没什么意见!好了,今天都受惊了,回去把御医开得药喝了好好休息。”至于出了什么事,她还得等皇帝来了再说。

永祺才不在乎她是死是活,若是她自己自杀,那只能说是她自己的错。“哼,你若是死了更好,还省得爷动手。”

“还不清楚,具体时间要等皇阿玛和老佛爷定好,至于我们的名字,我想晴儿早就给我们报上去。”

“罢了,这都是朕的错,没有看清,就吓坏了你们这些丫头。”乾隆一向不认输,可是他不能真让这种事发生在自个妹妹头上。

这个硕亲王可是要失了皇上的欢心了。

“当然,本宫这个对联用得真心真意,就不知道没有真心真意之人是否能答得出来。”

兰馨满心以为会得到夸奖的,可是等了一会也只见皇后和容嬷嬷淡淡地看着自己,没什么反应。“皇额娘,兰儿这样不好看吗?”

什么十包、八包的,你们还按品级来啊!

站在一边的走廊上,梦隐望着殿外若大的空间,就好比以前夜间的广场一样,空荡荡地,什么都没有。微风拂面,她伸出手,像是想抓住什么,可等到伸出才发现什么都没有抓住。

“皇上息怒!”

“放肆,一个小小的包衣奴才,敢挡本宫的路,令妃教得不错啊!来人,把这搞不清楚的奴才给本宫抓起来,若是他敢反抗,就地处决。”

果不其然,侍卫的话让某只会咆哮的男人大为生气,怒火之高足以抵得上清朝最高建筑物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

兰馨到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有谁欺负我,只是先前以为不能出宫才伤心的。”

梦隐看得认真,一个手指接着一个手指地看,直到发现左手无名指上有着一个透明的戒指,这才放下心来。“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到昨儿个把玩的一个戒指而已。”

“还跪什么,快点给公主诊脉!”

“不要,我要回去,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不懂我们苦熬二十几年,终于修成正果的苦心,你以为古人的十年寒窗叫辛苦,我们现在从幼稚园到大学毕业就是享受啊!”让她yy还可以,要她真的穿过去,还是算了吧!

“嗻

逍遥寻秦传笔趣阁!”骥远每看着他们来往的样子,心里即难过又苦涩。

福康安虽然不是那种流连花丛的花花公子,但是他却精明地发现骥远眼里藏着的对固伦公主的深情和眷恋,个认知让他很不悦,就好似自己心爱的人被玷污。赶在骥远之前,他捡起梦隐的鞋子,脸戏谑地道:“公主若是不气奴才刚才的冒犯之举,奴才愿意侍候公主穿鞋。”

“也知道是冒犯,那还而再,再而三地找本宫的麻烦,恩!”咬牙切齿,梦隐真想狠狠地咬他口给自己出气。眼角瞄到坐在边喝茶看戏的太后等人,觉得历史果然是骗人,什么太后最重规矩,重规矩能漠视个外臣而再,再而三地挑畔公主之尊。

事实上太后是重规矩,只是在重规矩的前提下,更护短,就如乾隆看白痴燕样,喜欢的人即使在头上撒野,他也觉得可爱,而不是放肆。再加上五台山的生活本就枯燥,除诵经,听大师讲解经文,剩下的时间能有样的戏看,也不为是个大消遣。

“福康安,不要再出现在本宫的面前,否则本宫废!”见无人帮自己,梦隐自是恼羞成怒。

“公主,话昨过。”见过无数的子,可偏偏就对个高傲的公主上心,而且越是相处,他就越向着,也越喜欢逗。每次看着嫣红的小脸,他就觉得心跳加速。

“气死啦!骥远,给打,打残算的,打死算的。”梦隐觉得福康安人活着就是为挑战的极限。

“奴才遵命!”骥远飞身而上,再加上对方是情敌的关系,就更不留情。

太后却看出不样的情况来,偏头问雁姬,“什么叫打残算骥远的,打死算墨儿的?”

听太后么,晴儿他们也发现问题。于是兰馨很不厚道地派珞琳前去寻找答案。珞琳摆着苦瓜脸,小心翼翼地靠近被美景他们侍候坐在门前的梦隐。

“公主,老佛爷让奴婢来问,为什么打残算骥远的,打死算您的?”

“当然,打残让骥远养着,打死解气,不行啊!”没好气地瞪珞琳眼,梦隐来劲。“骥远,好好打,打死就不用多养个人啦!”

‘噗’太后刚喝到嘴里的茶下子就喷出来。“咳咳……咳,敢情才是丫头是打着主意才的。”

福康安听话,嘴角含着丝宠溺,却无半不悦。目光盯着跟自己对打的骥远,道:“也喜欢公主吧!”

直接肯定的语气让骥远愣,随后继续动手,“不关的事!”

“呵呵,怎么可能不关的事,公主,志在必得!”

“——”

福康安毕竟是在皇上身边办差的人,而且办事的时间长,在很多时候除比骥远武功高,还多份经验。没有意外,骥远的失败在柱香后呈现在众人面前。

“输!”骥远直以为福康安是那种仗着家族势力才得到皇上信任的,现在看来,他的确有个能力,而且论家世和本事,他都胜子筹,他输得不冤。

对于如此爽快认输的骥远,福康安到是多份欣赏,毕竟能般敢于承认的人,不多见。伸出手,将他拉起来,福康安拍着他的肩膀道:“是个子汉!”

梦隐见骥远输,两人又副哥俩好的样子,心中又气又无力。

个固伦公主还真做得屈,不是被个气,就是被那个骂,真是无语啊!

“公主,鞋还是让奴才侍候穿吧!”

“滚!”另只鞋也朝着福康安飞去,梦隐穿着白色的布袜,恶狠狠地瞪着某人的笑脸,恨不得冲上去把笑脸打下来。

福康安接过另只鞋,脸不怀好意地道:“既然公主要送奴才双鞋做定情信物,奴才就不客气地收起来。”

抓狂!

梦隐真怀疑他们谁才是穿来的,人怎么么懂怎么气呢!

“回房!”

再次对手,依然以梦隐输结束。

傍晚时分,也就是梦隐他们到达五台山的第三个月后,接到另个消息,紫禁城内,乾隆到围场不久,就急匆匆地带着被永祺射中的白痴燕回到宫里,是由于皇后近日偶感风寒,凤印再次到令妃的手上,而且乾隆似乎又抽,对个令妃又宠爱起来,可能就是如此,他便带着白痴燕直接去延禧宫。看到里,梦隐知道好戏要开场,而也要准备下宫里人员的调动,否则到时回宫,又要劳心劳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