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凌晨时分,许多人已经纷纷进入梦乡,却总有那么一小部分人无法入眠。

“女人的脚原来还可以这么玩啊,真想也射在这双丝袜脚上”

“是~~~~人姐姐”,连续的调教虐待已经让她麻木,自知难逃再度被虐的厄运,自己能做的也只是静静等待这一切的来临。

“调查?哼,恐怕等你调查清楚,我们这帮人都要进局子里喝西北风了,然后你就大摇大摆,堂而皇之的升级立功了,是也不是”,铁强嗅出空气中不一样的气氛,开始怀疑东子。

“这还差不多,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母狗赶快跟着姐姐爬车里,耽误了时间姐姐就要炖狗肉汤喝了”

庆幸的是这个变故的时机,本来已经做好了再度失身于胡彪的准备,妈妈心情已经沉到了谷底。对妈妈而言,胡彪就是野兽的代名词,发起疯来,疯狂蹂躏女人,自己被胡彪强奸的这几次下体和后庭几欲被撕裂。

“味道不错嘛”,慧姐赞叹着。突然,慧姐故意手一松,精致的芝士蛋糕应声从餐盘滑落,撞落在漆黑的高跟鞋尖上,继而“啪”的一声散落在地上,香喷喷的奶油蛋糕顿时四分五裂,洒落在地上。

“骚警花发春了啊”,慧姐看着妈妈被绳勒红的下体,不怀好意的把绳结用力往里杵了一下,顺便狠狠掐了一下妈妈的阴户。

“奴家自有妙用啦”,慧姐说完,扳了个鬼脸,一溜烟的跑进浴池。

我的眼睛随着慧姐站起的身姿不断上升,不知为何,我看的愣神了。她那不足一米六的身高在我眼里显得那么的高大,难道我和妈妈都有下贱的基因,只配在人脚下为奴嘛?

“这么淫荡,一会操起来肯定爽,哈哈哈哈,我的大警花,有你受的了”,然后押着妈妈到迪厅。

哗哗哗哗的水声从浴室传来,慧姐用温水不断的冲刷着妈妈那饱受凌辱的娇躯。面对妈妈完美的身材,慧姐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不断的抚摸,揉捏,掐弄那完美无瑕,雪白柔顺的肌肤,并精心的给妈妈涂抹了香浓的沐浴液,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恋恋不舍的完成香艳的洗浴。

之所以和他熟悉,是因为他喜欢妈妈,一度疯狂的追求妈妈,尤其是打听到爸爸在国外工作,常年不家。更是不断的来骚扰妈妈,隔三差五来我家,对妈妈问寒问暖,时不时还会送束鲜花,意图俘获妈妈的芳心。

“刘局,别来无恙啊”,彪哥强忍着怒火,尽量放平语气。

咣当一声关门,也断送了我出逃的路线,这个房间没有窗户,是属于绝对的黑暗,恐惧感笼罩上我的心头,不知怎么得,我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总感觉他们说的什么货好像和妈妈有关系,因为最近妈妈好像就在调查什么黑道贩毒的事情,貌似还抓了几个小毒贩,一旦这两件事联系起来,那妈妈岂不……没有,没有,希望是我多想了,昏昏沉沉的,我居然就倒在地上稀里糊涂的睡着了……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把目光到慧姐的别墅里送走了我和阿雄,偌大的房子就只剩下慧姐和妈妈了。随着铁门“咣”的一声关上,妈妈此刻心情紧张到了极点。通过几个小时的接触,妈妈对慧姐大概有一个了解,变态,做事不会手软,虽然举止轻浮,但做事却考虑周倩,面对这样一个难缠的对手,不好办啊。

慧姐个子不高,只有一米五六左右,染着黄头发,而且是那种非流的头型,还像男生一样有着纹身,抽烟,平时举止粗俗轻浮,脏话不离口。经常能在走廊上看见她和其余混混在打情骂哨。

想象着妈妈穿着这些衣物凌辱受虐的场景,消退的欲望又重新涌起。

我反锁上门,生怕妈妈突然进来,如获至宝一般,小心翼翼的拾起那堆衣物,鉴定起来。我摊开黑色的三角内裤,裆部赫然存留着一片清晰的水渍,我迫不及待地举起它放在鼻子上深深一嗅,传来妈妈下体特有的味道:刺激诱人的骚水味混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淡淡的汗酸味,不禁神清气爽。原来妈妈在受虐的时候下面也会流水啊,果然是个天生淫贱的婊子!

放下内裤,我拾起那双刚刚褪下的黑色丝袜,虽然被刀片割裂的面目全非,但是那丝丝的感觉依旧像滑嫩的皮肤一样。我把裤子褪到的漆盖处,从内裤里掏出已经勃起肿胀的阴茎,翻开包皮露出里面红紫发亮的龟头,把一只丝袜套在阴茎上,龟头紧紧抵住袜尖足趾部位,传来一阵湿润,想来是妈妈被调教时精神紧张,玉脚沁出的香汗。

最后,我拿起一只高跟鞋,把裹着丝袜的阴茎放在里面,上下疯狂地蹭磨套弄起来。脑海里不断联想着妈妈被摆成各种淫荡姿势被调教虐待的场景,我几乎忘掉了时间的存在。在美丝香鞋的摩擦之下,一股无法抑制的快感从龟头处渐渐涌向全身,终于一股滚烫的乳白色的液体从阴茎里喷发而出,射穿了残缺的丝袜,射满了黑色的高跟。

偷偷拿妈妈的衣物自慰让我有一种偷情的快感和刺激,身心得到了极大满足,我满意的用黑色的胸衣仔仔细细的把鸡巴擦拭干净,看着妈妈穿过的衣物上沾满了我的精液,间接的,我的鸡巴和妈妈的骚屄,骚脚,美胸又有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嘿嘿,骚屄妈妈,既然得不到你的人,那么儿子用你的衣物发泄一下不算过分吧”,我愉悦的打开喷头,享受着射精之后的愉悦。

待我一觉醒来,已接近黄昏时分,长久以来积压的疲倦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放松,美美的睡过之后,我觉得整个人都获得了重生一样。我从床上爬起,打开房门,一股美味的饭香从厨房传出,原来妈妈早已起来,为我们的重获自由在准备晚饭。

“志伟,起来了啊”,看到我走近,妈妈和蔼的说道,语气中全无昨日的威严,一时让我有些不能接受。

而更让我不能克制的是妈妈一身简约大方的打扮:乌黑的秀发盘在头上,嘴唇上涂了水蜜桃色的淡淡唇膏。上衣身穿一件粉红色调,点缀着白花的吊带睡衣,下身是一粉红色的超短裙,两边开着半尺长的缝,可以清晰的看见白皙的大腿,光滑修长的大腿上穿了双粉色的丝袜,脚踩一双简约大方的粉色单鞋,上头还扎着蝴蝶结,一身粉红色的香艳诱惑。

“志伟,妈妈昨天可能态度有些不好,不过你也不小了,一些基本的道理不用我多说吧”

而我此刻的注意力全然没有放在谈话中,只是心存疑惑,既然没有勾引我的意思,为什么还要穿的这么火辣呢?这不是诱人犯罪嘛。

正当我疑惑之际,妈妈的手机铃声突然想起,我注意到妈妈看见来电的联系人之后,脸上绽出了花一般的笑容。

“喂,小凌啊”,妈妈语气轻柔缓和。

“要晚一会啊,没关系,我可以等你,做了很多菜,都是感谢你的”

“这可不行,你是我们一家的救命恩人,我和志伟一定要好好感谢感谢你”

“恩,好。一会见”,妈妈脸上挂满了幸福的笑容。

此时此刻,我才明白过来,原来妈妈是为了报答凌昭,可为什么我感觉妈妈对凌昭的感情已经远远超出了感激呢,难道这身打扮是为了把自己献给凌昭?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愈发不爽,虽然凌昭救了我们一家,于情于理都该好好报答于他,可是想象着妈妈又要委身凌昭胯下,我真的很不爽啊!

在欲望和情绪的双重折磨下,看着厨房里还在忙碌的骚货美母,我的小宇宙终于爆发。走到妈妈身后,左手隔着粉红色的睡衣把玩着妈妈的乳房,右手撩起性感的超短裙,抚摸着妈妈的丝袜美腿。下体已经支起了巨大的帐篷,隔着细腻的丝袜,抵住妈妈丰腴的肥臀。舌头则是细心的吮舔着妈妈的粉嫩的脸蛋,沿着优雅,完美的曲线,触到了娇羞的耳垂。

如同触电一样,妈妈“啊”了一声。

“你干什么啊,快放开妈妈”,妈妈开始在我怀里挣扎。

“你打扮成这么骚不就是为了勾引凌昭嘛”,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的魂都飞出去了。

“不~~~~不是的,志伟”

“还狡辩什么,我的骚货妈妈,那是谁在被人虐待的时候小屄还流水啊”,我一面说着,一面加快了双手抚摸的节奏。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妈妈还在挣扎,但明显感受到她已经开始呼吸急促,看来我真的要好好感谢慧姐,没有她的开发,妈妈不会像现在一样敏感。

妈妈不停着耸起肩膀,挡住敏感的耳垂,我则移开那迷人的香肩,加快了舌尖打转的速度,很快我的唾液弥漫在妈妈的耳垂,耳洞中。

“啊~~~~啊~~~~志伟~~~~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啊”,在我的抚摸吮舔下,妈妈已经开始了低声的呻吟。

“当然是在孝顺伺候我的警花妈妈啊”,我故意把警花两个字咬的很重,双手对丝袜美腿的刺激愈加强烈。

听到警花儿子,妈妈仿佛陷入了一种魔咒中的情欲,渐渐放弃了抵抗,任由我玩弄着。

看到妈妈已经就范,我不胜欣喜。放开了把玩丰乳的手,转而跪到了地上,把妈妈两脚叉开,头部夹在中间。从足部开始,沿着小腿玲珑曼妙的曲线,一直伸到白皙粉嫩的大腿根隔着丝袜开始舔起光洁的玉腿。光滑的皮肤和柔嫩的丝袜不断刺激着舌尖最敏感的神经。很快,口水浸润了粉艳的丝袜。

而整个过程中妈妈不断的抖动着双腿,似乎很享受,全然把昨天教育我的话抛在了脑后。得到默许后,我更加大胆,周而复始,舔了三个来,舌头在丝袜的刺激下微微发麻。

“妈妈,我们换个姿势”,我站起身来,只见她的面颊已经泛起了潮红,眼神闪烁着情欲的迷离,乖巧的任由我摆布。

我抱着警花艳母,放到了操作台上坐好,使得双脚离地大概一尺高,然后跪在脚下,抬起一只美足,吻起那淡粉色的凉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