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的是这个变故的时机,本来已经做好了再度失身于胡彪的准备,妈妈心情已经沉到了谷底。对妈妈而言,胡彪就是野兽的代名词,发起疯来,疯狂蹂躏女人,自己被胡彪强奸的这几次下体和后庭几欲被撕裂。

我的心中邪念逐渐占据了导,居然开始期待慧姐下一步该如何调教妈妈,我不断的告诫这是自己的妈妈,正在敌营受辱。但是想到妈妈被慧姐不断调教,越来越淫荡的样子,我不争气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骚警花发春了啊”,慧姐看着妈妈被绳勒红的下体,不怀好意的把绳结用力往里杵了一下,顺便狠狠掐了一下妈妈的阴户。

“好说”

我的眼睛随着慧姐站起的身姿不断上升,不知为何,我看的愣神了。她那不足一米六的身高在我眼里显得那么的高大,难道我和妈妈都有下贱的基因,只配在人脚下为奴嘛?

“贱货,给你半个小时时间,好好给老娘洗着,洗好了赶紧出来伺候各位大爷”,慧姐此时俨然如同妓院的老鸨,而妈妈自然就是万众瞩目的头牌。

哗哗哗哗的水声从浴室传来,慧姐用温水不断的冲刷着妈妈那饱受凌辱的娇躯。面对妈妈完美的身材,慧姐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不断的抚摸,揉捏,掐弄那完美无瑕,雪白柔顺的肌肤,并精心的给妈妈涂抹了香浓的沐浴液,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恋恋不舍的完成香艳的洗浴。

“睡得挺香嘛,臭小子”,来人一身保安制服,身材中等,长相有点秀气,但清秀的脸庞中似乎透露了一丝邪意。

“刘局,别来无恙啊”,彪哥强忍着怒火,尽量放平语气。

“好嘞,歌厅有个小姐,前几天刚好不干了,房子还空着,就把这小子关在那屋里”,然后那个叫东子的人随手指派了两个小模样的手下“把这小子给我看好了,丢了雄哥的人,唯你们是问。”然后随手把他们打发走。两个打手就压着我七拐八绕的走进一个充满淫靡破烂的房间。走之前还隐隐听到一段对话。

慧姐个子不高,只有一米五六左右,染着黄头发,而且是那种非流的头型,还像男生一样有着纹身,抽烟,平时举止粗俗轻浮,脏话不离口。经常能在走廊上看见她和其余混混在打情骂哨。

“话说胡彪这会应该发现情况不对了吧”

不出慧姐所料,胡彪此刻焦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整个下午的调查审讯没有任何效果,每个手下看起来都像是忠心耿耿,铁骨铮铮的好汉。充分的不在场理由,耀眼的功劳,让胡彪没有证据来怀疑这些手下。

刘局长那里的电话也快打爆了,始终无人接听。

终于他想起了妈妈,这个警花知道的应该不止那么一点。幡然醒悟的胡彪想到这里的时候,慧姐正在带着妈妈在公园里逍遥快活。慧姐的别墅房门上了锁,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

形势的复杂程度超出了胡彪的想象。隐隐的,他有一丝不安,慧姐这个女人似乎没这么简单,整个事件看起来也绝非意外。

胡彪在房里踱着碎步,口中的烟一支接着一支,从不间歇。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从头捋顺这一切。好不容易有了个思路,苗头,却又牵强得很,难以自圆其说。墙上的挂钟一分一秒的走着,已经指向了晚上九点。

所谓当局者迷,大抵如此,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更让胡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彪哥,彪哥,东子来了”,阿雄突然闯进了房门,在第一时间报告给胡彪这个消息。

“人在哪,快点进来”,胡彪已经迫不及待,想从东子口中得到第一手消息。

“彪哥,是我”,东子的声音很是兴奋。

“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他们怎么着你了”,胡彪明显难以置信,上下打量着东子,看到东子全身完好无损,更是大为诧异。

一旁的阿雄,鲨鱼,铁强也流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按他们的想法,东子犯了这么大的事,这辈子估计就交代在里面了,怎么不到十个小时就释放出来了。

“哎,彪哥,起先我也给吓坏了,后来才知道是虚惊一场。条子把我带走以后,说有人举报我们私藏枪支毒品。我说哪有的事啊,肯定是误会了”。

“就这么简单”,阿雄口气充满了质疑。

“怎么会,这不还没说完嘛,彪哥还没急,你急个球”,东子瞪了阿雄一眼。

“你他妈态度能不能好点”

“都给我闭嘴,东子,接着往下说”,胡彪威严的声音传来,镇住了稍显诡异的气氛。

“是,彪哥。审我的条子又把从保险柜出的一袋粉拿出来,问我是什么”

“你怎么说的”,终于来到了最关心的问题上,胡彪明显心急,一把握住东子的衣领。

“彪哥,别急,其实我有件事情瞒了你们”

“什么事情”

“其实保险柜里的货我给掉包了,条子们出来的不过是一些面粉,混淆视听用的,他们鉴定完毕之后,觉得这个案件很无厘头。最后证据不足,我无罪释放,然后我就来了”

“你能对你刚刚说的话负责任嘛”,胡彪眼神煞是诡异,盯着东子,一旁的阿雄,鲨鱼,铁强脸色也是阴晴不定,显然东子这番说辞并不能服众。

“当然可以啊,我把那批货找出来不就可以证明我说的是对的嘛”,粗线条的东子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胡彪等人态度的转变,大大咧咧的说道。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找到了,不但不怪罪你藏私,反而会重重有赏;要是让我发现你撒谎的话,哼,下场不用我多说”

东子此刻才意识到情况的凶险,额头上泛起汗珠,但他自诩货物被藏得好好的,没人可以发现,心理还是有些底气的。

“彪哥,兄们,请跟我来”,东子恢复了平常的语气,在没有如山的铁证之前,自己还是收敛些为好。

东子毕恭毕敬的打开自己的办公室,在办公桌里,打开一处暗格。

“东西就在里面了,彪哥”。

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已经凝固了,大家屏息凝视,期待着打开暗格的一瞬间。

同一时间,四公里外的省城。

在一家高档夜总会的门口,一部红色的奔驰c3缓缓停下。一个干瘦精炼,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男子看到车牌号,趋步上前拉开车门,露出会意的笑容。

“千呼万唤始出来,郭小姐今天来的可够晚的啊,不符以前的惯例啊”

“龙哥说笑了,路上有点小事耽搁了一下”

“呵,没耽误就好。上次郭小姐带来的参赛作品和冠军失之交臂,敢问郭小姐这次准备了什么秘密武器啊”

“龙哥啊,还是那么猴急,一会不就可以看到嘛,不过可以剧透的是,这次的绝对是个极品”

“哈哈哈哈,就知道你的眼光不会差,不多打扰了,快快化妆准备吧”

“龙哥,您就瞧好吧”,慧姐说完露出招牌式的妩媚笑容,从后备箱拉出一个大行李箱,轻车熟路的,径直走向化妆室。

“骚警花,醒醒,该化妆了”,慧姐拉开拉链,里面赫然装载着身穿粉色连体袜的妈妈。在结束公园遛狗后,慧姐把妈妈四肢重新绑好,装进行李箱里。漫长的旅途枯燥无趣,全程伴随妈妈的只有绳的拘束和无边的黑暗。

可是让妈妈自己都想不到的是,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自己的内心却是充满期待,她开始渐渐喜欢上慧姐这种全方位多角度的折磨蹂躏,每一次的调教都带有新的花样,都充满了刺激与未知,让自己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兴奋。

经过三个多小时的车程,终于抵达目的地,重见天日的妈妈刚刚睁开双眼,面对着雪白的灯光的猛然照射,一时无法适应,本能的扭头躲避着。

慧姐看着脚下这堆娇美的骚肉,连续的调教加上长途跋涉,让女警花面容有些憔悴,但仍不失国色天香的风韵。

“骚屄,再慢吞吞的看姐姐怎么收拾你”,慧姐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拽起连接妈妈脖颈的铁链,把妈妈从箱中的世界解脱出来。

妈妈这才看清楚自己身处的环境:这是一间充斥着雪白高贵色调的化妆室,物质宽敞明亮,雪白柔和的灯光,雪白的地毯,明亮的梳妆镜,一切都是那么唯美柔和,而慧姐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梳妆镜前面的椅子上,一手牵着狗链,饶有兴致的盯着自己。

“人姐姐,我们这是在哪里啊”,妈妈明显好奇心占了上风,不禁问道。

“骚屄,你有什么权利问人问题”,慧姐不会放过任意一个凌辱妈妈的机会,狠狠的抽了妈妈两个耳光。

“母狗~~~~错了,求~~~~人~~~~原谅”,天生淫贱的本性一经发掘,卑贱的字眼不由自的从妈妈口中脱出。

“要不是时间要来不及,姐姐非要好好收拾收拾你这条骚母狗,贱警花”,慧姐一边羞辱着妈妈,一面解开妈妈身上的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