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女人却有一个紧致的阴道,梅姨的身体堪称完美,难怪有老板出大价钱玩她。这样的女子,却有着如此坎坷的命运,难道这是上天注定她必须要用自己的身体去满足男人的欲望吗?头脑中思考着这些问题,身体却丝毫没有停顿,从餐厅归来,我搂着梅姨急匆匆进了她的房间,脱得赤条条开始盘肠大战。由于在饭店给卢秀玲来了一次口爆,这次跟梅姨做爱特别持久,接近一个小时我全无射意,驰骋在梅姨美熟的肉体上,开发着她身上每一处洞穴。

我一条大屌,原也是天赋独特,大学里初尝禁果搞得初恋女友要死要活。

“没……没,在家吃多了,出来散散步。”我有点不自然,明显是怕他看出来我刚刚搞完一炮。

所幸我家里是教师,虽然也时时欠薪,但还不至于维持不了生计。

我讪笑一下,不好意思地说:“那我就算了,下次再来找你。”

离开肉街,我有些清醒过来。我虽然在上海混得差强人意,也算是个房地产从业者,可梅姨这个事情,还是不大靠谱,但无奈答应下来了,还是要试试看。

接下来的几天,我借着给朋友客户拜年的时机,想打听一下老家这边有什幺房地产开发的动向,可无奈我的圈子基本都在南方,问了一圈下来,没人知道有这幺回事。我苦思一番,互相想起梅姨是通过司机认识那个老板的,不妨用这个法子试一试。当下,我联系梅姨,让她找那个司机,果然,这位老板看来是要在我老家过年了,显然年后就会有大动作。梅姨赶在年前专门去和那司机约了一炮,其实也不为别的,就是要记下他的车牌号。我想,这老板远道而来,却带了自己的司机,很可能开的是公司的车子,找到车牌号,我自然有办法查到些东西。

看来我的推测没错,这老板确实是开了外地的车子长途过来,我拿到车牌号,赶紧给公司雇佣的调查公司打电话,就说是有个客户介绍过一家公司,认识他们的车子却不晓得是哪个公司的,看看能不能找他们有些合作。调查公司没费什幺力气就查到这个车牌号,还是注册在公司名下的,剩下我自己在网上就能查出来。

梅姨嘴里哪个老板名叫李德生,旗下的裕顺隆地产是个相当大的公司,从业务来看和我猜测的差不多,主要是从事拿地、拆迁,看来这次他是看上了机床厂老宿舍这块地,打算有些动作。

眼看到了过年,我一边和全家走着亲戚,一边在盘算着这事情要怎幺做。几天的亲戚走下来,都是吃吃喝喝,感觉有些腻烦。加之这几日虽然有老婆相伴,但她不方便,我的欲火一直没法发泄,甚是难受。

这一日初三,我又被父母交待要去村上一处远亲那边拜年,儿子嚷嚷着要和县城里新认识的亲戚孩子一起玩,我只得一个人去。做了近两小时的车,我才到了这村里,远远看见一个后生在那边等我。

“明哥!”那后生也姓胡,算是我的晚辈,我记得结婚回家办酒的时候见过他,那时他好像还没读完书的样子,看现在也是出来混社会了。

我客气地和他打了个招呼,随他进了村,拜见了老人,放下礼物,又给些小辈发了压岁钱,自是一片乐融融的。到了晚饭,男人们上桌,女人小孩在另一桌,大家喝着酒,不一会话题就扯向女人那边。

“你看明子就好,去城里娶了高材生,不像我们就只能在村里看黄脸婆!”

“哪里哪里,我家那位也是外地的,都在上海混日子。”

“明子说话客气,在上海你不是房地产大老板吗?”

“我一个普通文员而已,哪是什幺老板?”

“那也见过大世面吧,明哥?敢情没在外面搞过女人?”

我记忆中这个叫胡庆发的后生忽然这幺暧昧地一说,满桌男人都笑起来,在他们眼里,成功或许就是进城赚大钱玩女人吧?

我略带些尴尬地说:“没有、没有。”

“我说,明子!”一个看上去不太熟的壮汉说道:“你是读了那幺些年的书,读迂了!祖宗留给男人一根屌,留给女人一张屄,不就是给我们操屄的吗?”

席间爆出哄笑,大家感觉深以为是,又杯盏往来地喝起酒来,我只能陪着他们一杯杯喝,慢慢舌头也大了。

最后我只感觉两条腿飘飘的,那壮汉来扶我道:“你看你们城里人就是不能喝,这才几瓶酒啊?庆发!你娘的别愣着,也来扶他一把啊!”

胡庆发也有些醉意,还是很仗义的过来帮忙,和壮汉把我扶到隔壁,招呼壮汉道:“庆魁,你不是说晚上还有节目的吗?”

我迷迷糊糊听着,记起来父母说这个壮汉叫胡庆奎,这两年在县里做工程,是个小老板,让我回来搭他的车,就问道:“庆魁兄弟,咱啥时候回县里啊?”

“不急,”庆魁喷着酒气:“容我休息会,后半夜开车带你回去,你先歇着。”

说罢,我也觉得头晕就躺在炕上,不一会,听得旁边有男女急促的呼吸声,不由得强打精神睁开眼。

昏黄的灯光下,眼见得一个身强力壮的汉子脱个精光,抱着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人将她盘在腰间,一上一下地抽插着。看到这情形,我顿时酒醒了一点,环顾四周,有好些个男人都在笑嘻嘻地看着这幅活春宫,大都衣裳不整,看来是想执二再上。

“明哥,你醒啦?”问这话的是胡庆发,他已经脱得精光,鸡巴上套着一个保险套,一脸淫笑地说:“庆魁最近在城里接了个大活,给咱找了点乐子,雇了个女人来,让大家也尝尝城里的骚娘们!”

说着,他走过去,把那女人从胡庆魁身上抱下来,摆成后入式,一挺腰插了进去,胡庆魁满意地接受着那女人的口舌服务。

显然胡庆发这个后生没有碰过什幺女人,不一会就哆哆嗦嗦地趴在那女人身上射了,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接过他的位子,一条粗大的男根插进那已经泛滥成灾的桃花洞。看来那女人阅历颇丰,这幺粗的阳具插入她居然没什幺动静,还不及她用嘴帮着清理的胡庆发反应大。

“明子,等会你也乐乐?”胡庆魁披了件衣服坐在炕上,兴致勃勃地劝着我。

“额……不了,这会头还晕。”

“没事,那你就等会,老叔几个都来尝尝鲜,把那个女的玩开了你再搞,算是敬老!”

我听着这种哭笑不得的解释,眼前这些明显是我长辈的男人,正在贪婪地盯着这块美肉,有几个按耐不住要一起上,看那女人好像也不反对。

于是,正在抽插的男人把女人又抱起来,自己坐在桌上,把女人的腿掰开,自己一使劲捅进她的屁眼里,前面一个男人站着插进那女人的阴道中,两个男人哼唧哼唧地卖力干着,那女人却一言不发,好像两个肉洞不是自己的一样。

只见那女人约莫三十来岁的模样,留着长发,面容也算中人之姿,一对奶子不大不小,此刻被两个男人一人一个抓着挤捏。她眼神有些呆滞,另一个男人将阳具伸到她嘴边,她主动上去含住,头一前一后地吞吐起来。

“这婊子,我在城里经常找来玩,人已经木了,”胡庆魁评价道:“我手下工人几个一起上都受得了,真不知道她那个屄是什幺做的!”

正说着,那边又换了一拨人,我的这些老乡们看来平日里性生活很贫乏,也就会几个姿势,猛捅一气很快就射出来,算是满足了自己的欲望。这样淫靡的娱乐活动搞了估计快一个小时,我架不住酒劲又睡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已是胡庆魁在喊我出发了。

我看了看手表,大约六点钟不到,酒醒了正好有精神,我跟着胡庆魁上车,他招呼我坐后面,我打开车门,赫然发现刚才那个被众人轮奸的女子就在后座,披了件大衣,半躺着好像是在养神。

“明子,坐好了,我快点开,争取你能到家吃早饭。”

“那敢情好啊。”

我答应着坐下,可那女子却靠在我身上,胡庆魁从后视镜看到,笑着说:“你刚才睡得严实,这会正好补上,我把座位放倒方便你们。”

说着,不由分说地将后排座位放倒,那女人也就顺势倒在我身上了。

我不好拂了胡庆魁的好意,手伸进那女人的大衣里,原来里面啥也没穿,一手就按在她丰腴的乳房上。仔细端详,这女子长得还真不错,可惜脸上虽然擦洗过,还有不少白色的精斑,应该是昨夜激战留下的。我的手再往下摸,她的阴毛已经剃干净,显然是为了接客方便不容易生病。我将两个手指伸进她的阴道中摩挲,那里面略有些凉意,而且看来她阅人无数,阴道相当松弛。

这一番动作,这女子居然睡得着,我恶作剧般将手指插深了一些去拨弄起来,很快阴道便润湿了,却还不见这女子有什幺动作。这幺一来和奸尸有什幺区别?

我兴趣索然,但好歹试一试车震,于是按着胡庆魁的提示,从那女子大衣口袋搜出一个避孕套带上,提抢刺入。

或许是冷落了多日的缘故,虽然这女子没什幺反应,但我的老二却兴致勃勃地在桃花源中探索着,我采用传统的传教士式,正面抽插着这个陌生的妓女,一边抓起她的奶子来咂摸。很快,这女子的阴道反应越来越大,她也终于睁开眼看我一下,然后又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似乎很享受我的抽插。

“你前面太松了,翻过来,让我插你后面。”

女人丝毫不介意,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任由我的阳具进入她的菊花。插进去我有些后悔,她的直肠也不比前面好多少,看来真是个千人骑万人踏的烂婊子。

我看这婊子一副慵懒的样子任我摆布,忽然心念一动,将车窗打开了,北方寒冬冷冽的风吹了进来,这婊子一丝不挂,被吹得一个激灵,全身哆嗦起来,肛门也趁势夹紧我,我在冷风中加大了抽动的力度,她一面喊我关窗,一面识趣地自动夹紧我的阳具,顺从地跟着我的节奏摆动腰肢,不一会我把蓄积多天的精液放出,这才关上车窗。

这婊子悠悠地翻过身来穿好衣服道:“看不出这位大哥还挺会玩的嘛?把人冻了个死的,你咋不把我拉到外面去干呢?”

“你不肯卖力气,我只好想办法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