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霸道:“我也不明白,我只知道这是八十年前威震大江南北的雷劫神刀,是你雷爷爷的祖传刀法。自从你雷爷爷的父亲雷烈创下此刀法,除了雷烈之外就没有任何一人能够练成,想不到如今从那浑小子手中使出来,怪不得雷老哥会把孙女嫁给他,果然是眼光独到!”。不过,现在也成了我独孤霸的孙女婿——他在心里多加了一句。

未等独孤霸坐到椅子上,台下就跃上来一位三十多岁的高大和尚,群雄为之一片哗然。

最气人的就是那个叫黄希平的小子,长得虽是极好,却他妈的草包一个,文不能文、武不能武,还他妈的爱出风头、乱惹是非、不知高低、厚颜无耻……

雷凤的健美,太阳色的肌肤闪烁着朦黄的光泽,每一处每一点都显示着野性的美和最原始的呼唤。

冷如冰淡然道:“小曼,当你第一次看见他的真面目时,你的心是怎样的?”

此时雷凤和独孤明等一干人已经知道他们是谁了,独孤霸却未知,他笑道:“请问两位是?”

希平吃惊道:“怎能不去?那可是你外公生日耶!”

希平道:“小帅哥,据我所知,你至少有两天没沐浴了,这是套间,屏风后面有间小的,是用来沐浴的,那里面有一个大浴盆,你要不要享受一下?”

店小二喝喊道:“你这身打扮,还说有钱?别是想白吃吧?走走,即使你有钱,也请到其它地方去吃,本店不欢迎你这种人!”

希平听出后者是地杰的声音。咦,这手下败将又在搞什么名堂?

华小曼一来心软,二来也不想看到这个美绝人间的姐姐被那个丑老鬼糟蹋了,因而最终没有去,只是拿多几床被子给冷如冰盖上去。

当日,希平把马车停在长春堂的大门前,下了车叫守门人通报一声,那守门人却说他们主人刚出远门去了,让他过段日子再来,或者到长春堂的分店去医治。

到了半夜时分,冷如冰的身体又开始冷起来了,她忍着不让希平知道。

希平听得大烦,站起来向洞口走去,却见洞外站满了地狱门的人。

他不认同父亲,他绝不会因为女人而放弃他的野心,因为他是施竹生——地藏王的重孙子,地狱门的最后希望。

冷如冰晓得这山之所以叫“九龙”是指山的弯路多,马车要从这里过去,起码得要一天一夜的时间。

她为了练成“寒冰禅”,不惜到群芳楼假扮妓女,让施竹生看遍摸遍了全身上下,本来就不舒服了,今又被那混蛋重提此事,更大声宣言她是他一个人的妓女?!

大概是她的长相有点对不起人吧!他想。

雷龙冲上前对希平道:“你小子把我姐姐搞了?”

兰花没有听到下文,嘴儿却已被四狗的大嘴阻塞住了,娇小的身体也在那一刻被他的双臂搂抱在怀中,她想挣扎,却惊奇地发现身体不听自己的使唤了——迷迷糊糊间,竟被四狗抱到了床上,完了,她自己怎么帮他脱起衣服来了?※※※

雷战听了雷龙的话,陷入沈思,忽然彷佛明白了什么,惊喜道:“或许这就是武术中的最高境界——在未战之前,以气势压倒对手,随势出手。我曾听你曾祖雷烈说过,此刀法重在气势。现在我有点明白了,所谓的‘刀之魂’就是刀势,当刀势达到一定程度时,就会自动地挥出无敌的刀招,就好像天雷在形成之后剎那间的爆发,而‘刀之魄’有种一去不返的英雄魄力存在。想来,使用这种刀法的人,不但要具有天生的神力、极阳的体质,还要爆发力很强。最重要的是,必须拥有强大的斗志,才能在剎那间凝聚雷霆般的刀势。”

为兄弟,去召妓。※※※

希平一听声音,知道是雷凤等人来了,暗道:“原来这老人是雷凤、雷龙的爷爷雷战!”

雷龙道:“干,为了——为了碧柔!”

希平看得直舔干燥的双唇,呆站着不知怎办才好。

有些在游水,活像一条美人鱼,忽上忽下,忽俯忽仰;水潭边更有几个站着的,相互用双手泼水;也有的坐在水潭边的石头上,舀水上来揉搓着美丽的娇体。

环山村的青年猎人们都回来了,每个人都带回了各自的战利品,有野兔、有山鹿、有野猪……各种动物一应俱全。其中,村长的儿子大风竟然扛回了一匹大野狼,博得了村民们的阵阵喝彩,许多少女都向他投去炽热的目光。

小月惊喜道:“希平大哥!”

雷凤笑道:“希平,你到思思房里睡吧!我和你过去,顺便把雪儿抱过来,不然你就无法使坏了。”

希平抱起她乱啃,道:“你真是我的好凤儿!”

希平搂着雷凤,走到杜思思房前。

雷凤道:“思思,是我和希平。”

杜思思开了门让他们进了房里,雪儿还未睡,在床上叫嚷道:“爸爸,过来,抱雪儿睡觉觉。”

雷凤走过去,抱起她,道:“雪儿,凤姨抱你睡,好吗?”

雪儿道:“爸爸也和凤姨一起睡吗?”

雷凤道:“爸爸今晚和妈妈睡,雪儿乖,我们走啦,凤姨会像妈妈一样疼雪儿的。”

雪儿嚷道:“凤姨,雪儿也要和爸爸妈妈睡耶。”

雷凤忽感头疼,道:“乖,雪儿今晚如果睡在这里,爸爸妈妈会不开心的,难道雪儿想做一个让爸爸妈妈不开心的坏孩子?”

雪儿想了想,那小脸蛋扭转过来看看希平又看看杜思思,然后才对雷凤道:“凤姨,雪儿是好孩子哩,雪儿跟凤姨睡,不做坏孩子。”

雷凤松了一口气——总算把这小魔王哄完了。

她笑道:“雪儿真乖,我们走了。”,抱着雪儿就出了门去。

杜思思反锁上门,回头看见希平正像一头野狼一样盯着她,两只眼睛写着许多让女人一看就明白的东西,她又羞又喜,垂头无语。

希平把她的脸托起来,这是一张迷人的脸,在这成熟少妇的这张脸上最吸引人的是那一双眼睛,眼神里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幽怨,让每一个男人看见都会生出对她的怜爱和保护之心。

他轻吻了她的红唇,道:“我很怀念你的裸体,我曾经看着你穿衣的美好模样,到现在还把你的每一个动作记在心里,今晚我要看看你脱衣的样子是否也很美。”

杜思思脸色一暗,眼睛里的幽怨更浓,她嚅嚅地道:“希平,我暂时还不想跟你……我还忘不了他,我……”

“什么?!”希平把抓紧她的双肩,几乎失去控制地道:“他?他是谁?告诉我,你心里还有多少个男人?”

杜思思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道:“希平,你、你抓痛我了。”

希平一惊,发觉自己真的用力过度了,原来自己真的很在乎这个美丽凄怨的少妇!

他放开了杜思思,自嘲似的笑笑,有些歉意地道:“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你有多少男人是你的自由,我不该过问的。嗯,思思,让一下,好吗?”

“你想干嘛?”杜思思看见他要走,不由分说地拦住他。

希平看了她许久,道:“早上你说,我若要你,不需要任何理由。晚上我来了,你却因为另一个男人拒绝我!我一直觉得你心里藏有一个秘密,原来是如此。我要回去了,我不适合留在这里的,不是吗?”

说罢,偏过杜思思,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了。

杜思思失了魂似的关上门,整个身子沿着门板滑了下来,靠坐在地上,眼泪从那双幽怨的眼睛里不住外流。

希平忍着心里的痛出了门之后,眼睛有种进了砂子的感觉,他想回转身来抱住杜思思,说他不想走,但他还是走了。

他有他的理由,他知道杜思思不属意他,他不能像对待冷如冰和那丑女一样强硬地来,他允许自己乱抱乱亲女人,但一般情况下,他不会强迫一个不爱他的女人和他欢好,这是他做人的一点点原则。

既然杜思思心里喜欢的是另一个男人,他没有理由不让她去喜欢别人。他清楚,如果硬来,杜思思还是会从他,但那样子她会快乐吗?

她本来就很可怜了,我黄希平虽是好色无耻到家,却也还是个男人。一个男人,有哪些事可以做、哪些事不可以做,我还是知道的,让一个女人难受不是我这种男人的专长,倒不如干脆放过她。虽然这样有些痛也有些遗憾,但长痛不如短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