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只要你是不该死的,他们都能把你救活。当然,若你本身就该入棺材了,他们也会同情地说:“唉,你回去准备准备后事吧!”

冷如冰不明所以,问道:“哪种?”

丑女一听,悲哭一声,昏了过去。

从十八岁开始,他就有一个梦想,那就是称霸武林,恢复当年地狱门的声名。他不想象他的父亲一样没出息,他要让武林中人知道地狱门并不是“末落的贵族”,他不是因地狱门以前的名头才混上“武林七公子”的。

现在的他不再是无赖,也不是小孩,或者也不是什么英雄,他现在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决定保护一个女人的男人!

希平趴在桌上,眼巴巴地看着对面的冷如冰,心想,她怎么会与施竹生有纠缠?刚才那些人叫她“冷姑娘”,她也是蒙着脸,会不会是雷龙口中的那个冷如冰?

她在黄希平耳边大喊了几声,他一惊而醒,看到一个蒙面女人站在面前,不禁说道:“喂,你是谁?在鬼叫什么?”

四人一听是希平的声音,都大吃一惊。

四狗搔搔头,搔落一地的水珠,有几滴落在兰花的衣服上,他道:“你可不可以闭上眼睛?你看着我,我说不出来。”

四狗尴尬地道:“那是、那是。”※※※

“碧柔就是因为我上次去了一趟……”雷龙还是心有余悸。

在希平的站定和雷龙四狗的追逐这两种动作交叉生活之间,时光迅速地溜走,一晃眼,半个月就过去了。

三个男人在春来客栈大喝闷酒。

翌日,希平和四狗到达远扬镖局所在的凤仙城,两人走在宽阔的街道,很是满意。

不待他说完,四狗就道:“不去就算了,我却是要去欣赏美女沐浴了。”

他的双脚往树干上一搭,四肢一用力,翻身趴在树干上,气喘吁吁地看着底下的老虎,大呼一声:“好险!”

“哼!”大海怒瞪了他一眼,扭头一边。

“父亲,其实你就是那最后的太阳,我会让那些射杀你的猎人知道什么是悲哀,我将让他们看到你传给我的血红色的光芒,只有这种光芒,才是人世间最壮观的景象!”

希平找遍了长春堂,却找不到华小波的影子。

原来华小波一大早就被自己的鼓掌声惊醒,心里惊恐万分——再这样下去,自己能不走火入魔?想到此,他顾不了许多了,一溜烟跑出门去,逃之夭夭。

希平当然只得没精打采地回来,路上看见迎面而来的华小曼,灵光一闪:“弟弟跑了,可以叫姐姐替代嘛!”

华小曼看着希平笑嘻嘻地向她走来,还不知自己的厄运即将来临。

希平虽然自诩为歌神再世,却也心知华小曼不会心甘情愿地听他唱歌,所以也不解释,到了她身前,便趁她不备,把她抱到怀里,笑道:“小姑娘,去哪里?”

华小曼看到眼前放大了的丑脸,有几秒钟无法思考,当意识到这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便使劲的挣扎。然而,她那娇小的身体哪能抵抗这具强大的躯体?

她惊慌失措地喊道:“色魔,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希平现在想不起来男女有别,也不想男女之事,只想找个人解解闷,他理所当然地道:“小姑娘,乖,听叔叔唱几首歌,我就放了你。”

华小曼一听,放弃了挣扎,两手掩耳道:“不,我不要听。”

此时的华小曼像是完全不惧怕被希平抱着,让她觉得最可怕的莫过于此人那没有音乐细胞,狼嚎一样的歌声…………

希平把她的两只小手从她的耳朵上移开,然后把她的手和她的整个娇体控制在自己的怀抱中,得意地道:“现在你动不了,乖乖听我唱吧!”

他还没有唱完一句,华小曼出乎意料地竟然不顾一切地用她的小巧嘴儿猛然堵塞住希平的大嘴。

希平被这突如其来的香吻震住了,但他立即反应过来,发狠地回吻她——妈的,送上来的美女红唇,不领情就不是男人!

当华小曼以为自己即将要断气而死的时候,希平离开了她的小嘴,在她脸前大口大口地牛喘,而华小曼更是娇喘连连——呵,久违的空气!

希平道:“怎么样?我接吻的水平跟唱歌的水平一样高吧?”

华小曼娇喘道:“你——无耻!”

希平道:“你刚刚才把你可爱的丁香舌伸入我嘴里让我啃个不停,怎么说我‘无齿’?你看,我满口白净整齐坚固无比的牙齿!”,他把嘴张开让华小曼看个仔细。

华小曼用已经能活动的手推开他的脸,道:“你——放开我呀!”

希平笑道:“我为什么要放开你?你这么大胆,竟然主动挑逗我,现在把我的情趣挑逗起来了,我觉得接吻比唱歌更刺激,我决定和你一次吻个够!”

华小曼怒道:“你敢——唔——噢——”

在不知吻了多少次之后,希平终于满足地道:“小姑娘,你真是甜美,让老夫百尝不厌。”

华小曼的眼泪早就被希平吻干,此时满面泛红,无泪地哭泣道:“都是你,都是你!夺走了我的初吻,以后我怎么有脸见威哥哥?!你这老色鬼,害了冷姐姐还不够,还要害我?呜呜!”

希平皱眉道:“又是威哥哥?你姐弟俩就不能有新意点吗?来,亲我一个!”

华小曼把脸扭到一边,小嘴一撅道:“不。”

希平哄道:“乖,亲我一个,我就放了你。”

华小曼很不乐意地在希平的丑脸上蜻蜓点水地“啵”了一下。

希平还是不满意,道:“不行,亲脸不算,要亲嘴!”

当华小曼把她的小嘴再次送到希平嘴唇上的时候,又发现自己上当了,两个人就又昏天暗地的口舌缠绵……※※※

当华小曼脱离希平的魔爪和虎口之时,已经酥软得几乎不会走路了,她好不容易回到房间,便瘫坐在椅子上。

冷如冰惊奇地道:“小曼,你的嘴唇怎么会又红又肿的?”

华小曼气嘟嘟地道:“蚊子咬的。”

冷如冰疑惑道:“蚊子?”她看到华小曼不愿说,也就不再问,重新缩到被窝里去了。

晚上,希平因为今日和华小曼一顿热吻,很是开怀,早早就躺到床上去回味了,回味来回味去的就回到了梦里边。

朦胧中,听得有人叫他——原来是华小曼。

希平开了门,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她,道:“小姑娘,想我了?”

华小曼给了他一个耳光,道:“冷姐姐冷得不省人事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希平在挨了耳光的那秒钟,本来还火气冲天,可一听到华小曼的话,什么气也跑了、什么屁事也丢到了一边,抬脚就往华小曼的房间冲去。

希平到了华小曼的房间,看到冷如冰果然又冷得迷迷糊糊了,他立即抱起她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