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赫连玥一掌将旁边的八仙桌劈碎,双目赤红,浑身杀气腾腾。

云香摇了摇头。“到底是药物凝成的,本就不是十分安稳。若是夫人注意一些应能再撑一段时间的。”双手飞快的在云依身上急点,帮云依止了血。

赫连玥颇为赞许的朝着越倾颜点了点头。

如月皱皱眉,自己是在是想不出如何逃出这牢笼。没有帮手,不会武功,更没有家族支持。心里越的不安,这空气中弥漫着阴谋的味道……

赫连玥赏了医官,心中既是欣喜又是担忧。初为人父的喜悦在眉眼间炸开,瞧着昏睡着的云依眼角还挂着泪,又是一阵阵心疼。

第二日天明,云依去了朝颜阁之后,便来到如月的怜月阁请安奉茶。

“恭喜王爷,医官确实说了娘娘有了喜脉。”小婢代如月回答。

越倾颜点了点头。

“如月并不想要王爷的恩典。在如月看来没有感情的房事让人觉得很恶心。”如月盯着赫连玥,略带嘲讽的语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如月觉得自己的头会跟着珠冠一起掉下来的时候,花轿终于落了下来。

如月不愿那般想象,也不敢那般期盼。希望越大的时候,隐藏在希望身后的失望也就越大。即使被卖掉,自己还活着不是么?健康的活着就已经是种莫大的幸福了。

“各位。”红泪周围的几个灯笼上的布套被揭去,依旧是身艳红的袍子,领口开的大大,露出玲珑的锁骨。

“你这姑娘莫不是被水泡坏了脑子。这是江州,昨个儿鸨爹将顺着秦淮河飘过来的你救了起来。”那仆妇一脸怜悯的看着如月。

“等到月儿身体好些的时候,我便带你去解了这蛊毒。”红泪看着如月的眼,淡淡的说。

“那这伊人居怎办?”问完如月就想扇自己一巴掌,有闲自己命长,怕给人添麻烦的么?

红泪笑的温柔,如月果真与寻常女子不同。“不妨事的。我也想为自己活一次。”红泪捂着自己的心口,即使剩下的时日无多,能自在的活一阵也好。

又休养了一月有余,如月的身体一天天恢复过来,气色一天天好了起来。相处下来,对红泪的印象也一天天在改变。红泪只是一个极尽温柔的男子,对生有同自己差不多的渴望和勇气,他身上应该也有很长很长的一个故事吧。

待到如月的身体刚好,红泪便要带着如月动身。简单收拾了下,红泪终于除去那身红色,换了玄色暗纹的袍子。

“月儿可有收拾好?”红泪拿着一个不大的包袱来到如月房中。

“早就在等你了,只是我梳不好髻。”如月对着镜子抓着乱草一般的头,冲着红泪苦笑。

“我来帮你吧。”红泪将包袱搁在桌子上,接过如月手中的梳子,小心为如月梳起头。不多时刚刚被如月抓成鸟窝一般的头在红泪手上变成光滑柔顺的一把,只见红泪手上挽了一个花,分开或是将如月的头梳成一把。一会儿功夫,如月的头便被梳成一个繁复的髻,没用一滴头油却梳的光亮的紧。红泪从妆盒里取了一个镶了孔雀石的金步摇,小心的插进如月中,又在另一侧簪了两支金簪,这才满意的看着镜中的如月。

红泪的指尖微微颤抖,缓缓靠近如月,将下巴轻轻放在如月的肩膀上,小心的吻了一下如月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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