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让聂天戈直皱眉头,这是热兵器年代,几百号人集中往前冲,要是人群中被山炮来几下的话,只怕二营在几分钟之内就会全军覆没!就算没有炮火,密集冲锋在现代战争中基本上也是不可取的,因为敌军的枪法再糟糕,对着黑压压的敌群进行射击,那也是想不打中敌人都难!

尽管是演习,虎子这种人耍起横来,可是不管不顾的。木棒挥舞之下,除了头部这样的要害部位外,其他的地方那是下死力气,遭到打击者基本上是哎哟连声,避其锋芒唯恐不及!

“行!”聂天戈淡淡地说,“就比拼刺技术!”

而聂天戈有一天突神经,居然把一帮旱鸭子给赶进了大凌河,要求每个人无论想出什么办法,都要游过宽度接近一千米的大凌河!

“这个团座大人人年轻,身手不凡,还真给人许多惊喜啊。”胡铁钢默默念道,“希望自己这次跟对了人。”

“啪”地一声,尸体的脑袋犹如西瓜破了,红的白的一股脑流了出来,溅了虎子满头满脸,连不远处的聂天戈都有所波及。

马萧风脸色阴沉不定,沉吟了半响,才长叹了一口气。

“九姑怎么说话呢。”马萧风马上打断了九姑的话,“蓝宝和好歹是一营之长,还是黑虎寨出来的兄弟。”

这个蓝宝和大有除了马萧风之外,谁的帐都不买的驾驶。而蓝宝和的三营,匪气最重,下山后,偷鸡摸狗的事情没有少干,让保安团周边的老百姓颇有怨言。

也是五枪,五枪全中,大洋出的清脆声音,非常悦耳。

“大哥,那辆战斗机怎么样了?”聂天戈马上很关心地问道,“还能用吧。”

“我是大哥,要跳伞也是你先跳。”张学良嚷嚷着,脸色依旧苍白,“要不一起跳吧,顶多损失一辆战斗机。”

欧处长又哪里知道,地雷的防御作用实在太大了。特种兵出身的聂天戈是诡雷专家,对各种地雷埋法是情有独钟,很有心得!

“呵呵,那怎么好意思呢。”聂天戈呵呵笑着,“我倒没有什么别的要求,只要一炮下去,能够炸死他上百个鬼子就行!

这包药品,自然是包含了一些诸如硫磺之类毒蛇天生惧怕的东西。

“屋里坐,请上座!”达尔罕呵呵笑着,客气着。

多年来,张作霖一直垂涎于内外蒙古,渴望纳入自己的管辖范围。而这个愿望就在张作霖就任东三省巡阅使时,统一了东三省后,获得了契机。民国十年的时候,张作霖被任命为蒙疆经略使,全权负责征蒙事宜。

张作霖与段系军阀进行合作的时候,为了援湘成立奉军总司令部,张作霖自任司令,徐树铮任副司令,杨宇霆任总参谋长。为了扩充实力,杨、徐在洛阳、信阳等地成立了四个旅的军队。张知道后,非常生气,罢了他俩的官。被贬后,杨宇霆在北京赋闲,生活由京津巨商李景明供给。

“给我吧。”欧玉仙笑着接过了酒瓶。

少年行走在少女欧玉仙那一侧,过身的你一刹那,少年一个踉跄,就往欧玉仙身上靠。

“槐叔,我是光耀啊。”杨光耀看到了常荫槐,好像看到了救星似地,赶紧嚷了起来,“您快把这个小子抓起来,他居然敢打我!”

聂天戈很聪明地充当了一个旁观者的角色。

一寸短,一寸险!

九姑身为黑虎寨的九当家,当个连长,倒也算是合理,不算什么过分的要求。

甚至,作战时张作霖也不干涉,他会问:“打到什么地方?”听了报告后只说:“直前打,直前打!”张作霖为人豪爽,但有仇必报,打败了一定要报复,打胜了再让给人是可以的。

“少爷,您回来了。”管家孙立刚听说聂天戈来了,赶紧跑过来迎接。

可惜的是,郭松龄没有掌握大势,不懂政治,轻信于人,最终兵败,夫妇两死得都很凄惨!

马萧风没有问题,其他的当家自然也都没有了问题。

东北讲武堂里,学员们一个月的伙食标准定在六元,六人一桌,六菜一汤,馒头米饭随便吃。个人在饭店包伙则是十元每月,四菜一汤,花钱一元则可以请客吃唰羊肉!

“父帅,黑虎寨的十四当家也想有个好的出身。”聂天戈嗫嗫嚅嚅地说着,那眼神看向了张作霖。

不过,聂天戈可没有献宝的意思。这些手段只能用在以后自己的专属兵工厂内,而不能用在其他地方。

聂天戈却既不是军人,又不是高中学生,充其量念过私塾而已。虽然,现在自己已经是张大帅的义子,但自己的舅舅孙烈臣来日不多,鬼知道张作霖是不是在敷衍张列臣呢。

说到这里,聂天戈就打住了,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之所以创办奉天兵工厂,就是因为国内的武器装备和日本等国家相比,差距实在太大了。”孙烈臣倒是同意了聂天戈的观点,“只是,时不待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