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啥时候还会配药了,别忽悠我们萌萌好不好。”马封侯有点不大相信,把鼻子凑过来闻了闻:“一股雪花膏味。”

躺在床上,感受着养老院宁静祥和的气氛,八斗哥美美地进入梦乡,这静夜啊——

“没事,俺就是问问。”胖子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就在刚才,从雷老头身上受到启发:既然能修复雷老头受损的神经,那么小米的病是不是也能治呢!

有希望就好,所以八斗哥这一次也很卖力气,不大一会脑门子上的汗珠就噼里啪啦往下掉。那个白白胖胖的白老头嘴里一个劲叨咕:“八斗啊,你这体格比较虚啊,得多锻炼锻炼。”

老倔头咕嘟着嘴,胡子翘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是说叫破烂王在这白吃白住?”

疼得八斗哥一个劲甩手:“你个没良心的,野性不改,要不是看在你是有功之臣的份上,直接就把你扫地出门。”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车门一开,冲下来三个彪形大汉,一个拿棒,一个持刀,最后一个手里却拎着个大袋子,一声不吭,径直扑向胖子。

可是谁信呢,直到上面下来两个保安,说是吴经理要见这位高八斗之后,胖子这才被放行。

八斗哥也不禁对破烂王刮目相看——不会以前就是老赌棍,最后输得倾家荡产,然后捡破烂吧……

张小丫捂着嘴,内心进行激烈地斗争,这时候豆豆抬眼望望她,眼神雨后天空般清澈,不掺杂一丝渣滓:“姐姐,你救救美美吧——”

张传魁倒是很郑重,毕竟他给胖子切出来过一块不错的料子。不过拿着放大镜观看半天,然后摇摇头,他很不看好。

那女人又是一声娇笑:“是吗,自从15岁开始,还没有人叫我黑玫瑰——”没等她说完,只见一个黑影窜上来,随后手背上一阵刺痛传来。

黑猫警长嘎吱嘎吱吃老鼠,对于它来说,捉老鼠就是老本行,当猫仔队那是临时客串。

“没有证据,这种事不要乱说。”闫所长不想再过多纠缠,挥挥手,示意手下的干警赶紧处理。

这时候,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慌慌张张跑出来:“这成什么样子嘛,快点把人抬到屋里,不要影响正常营业——”

王老太也乐呵呵的:“到时候把我三个孙子孙女都接来,咱们也住大高楼。”

坏啦,要露馅——八斗哥连忙打岔:“那天你在俺家不是见过吗,小曼,你去把那捆芹菜摘了去!”

不过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他倒是想就此一拍两散,可是人家不答应啊,那就继续玩,看谁把谁玩残了——

“保安,快点过来,拿枪来,没有就找捕鸟的大网,把这些该死的野鸽子统统消灭!”李成龙身上的鸟屎最多,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是轰炸的重点目标,那些炸弹有一多半都落到他的身上,这也叫他彻底发疯,拿着电话一通乱喊。最后看着屏幕上白花花的鸟粪,气得他直接将手机摔到旁边的一块石头上。

胖子随便找了块石头坐下:“刚才差点进不来,保安说俺没请帖,门口迎宾的说俺这身衣服没资格进来——小馒——啊,你好像有啥心事啊?”

吆吆喝喝,扭送这些混混前往派出所,浩浩荡荡好几十人。露脸的事,当然都要抢上。八斗哥对派出所公安局之类的地方实在不大感冒,所以直接抱着豆豆回家。野猫别动队早就遣散,别人也根本不知道,这次抓贼战役的大功臣竟然是一百多只野猫。

“算了算了,和气生财,一千块。”赵先生又跑出来装好人。

拉布拉多小黑夹着尾巴,一溜烟跑回家了。胖子大乐:“您老瞧瞧,连狗都不愿意跟您出去丢脸。”

“够狠,到底把眼珠给剜出来啦!”八斗哥心疼啊,这个弥勒佛是个老物件,没准值几十万呢,现在估计只能卖废铜了。

“麻了吧——”王瞎子嬉皮笑脸的,跟儿子还开玩笑:“不过这闺女不错,大咧咧的,这样的性子才不会小肚鸡肠。”

王瞎子不慌不忙溜达出去,扯着嗓子喊:“乡亲们都回屋吧,该干啥就干啥,刚才俺算了一卦,不会再有地震了!”

王瞎子一瞪眼,怒吼道:“废话,俺要是学会了,还用得着给人家算命骗钱,怎么也得弄一只黄鸟抽签!”

“八斗,这就是豆豆吧,刚才就一门管我叫爷爷——小嘴还真甜!”王瞎子抱起豆豆,胡茬子往豆豆脸上一个劲戳。

“威武哥,威武哥又要打人了——”往来的旅客之中有人认出了胖子。

说完,迈步就走,嘴里还叨咕着:“就没见过满世界收徒弟的——”

这样啊,估计是老物件,没准是清朝官员的朝珠之类。胖子毕竟也倒腾几年古玩,多少了解一些。清代的朝珠都是一百零八颗,单独的一粒应该不值钱。不过这里面的紫气,却值得好好研究研究。

王老太也愣了:“八斗啊,昨天不是说好十五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