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阿牛急忙回答,后来看佳容没再说话,便也不再多留。

说完,这才定睛看向来人。

简珏面色严谨的质问,“你别忘了你的身份,像她这样的姑娘怎么配得上你,你若真想她助你,许她一点好处就是了,她不过是想解决眼下的婚事,你犯不着赔上自己的婚姻。”

这一天,孟初来时,就看到佳容和小花两人在院里说话,孟初本想绕开他们直接去小药房,却不自觉的被她们的对话所吸引。

佳容黑沉着俏脸,一口银牙差点咬碎。

小木箱看着有些陈旧,但是上面的花纹却极其细致,且透着一股沉木的香味。

缓了缓,突然提了一句,“若是不行的话,我去找找以前的人,你也不用太慌乱了,不过你要有准备,我的藏身处若被发现了,不说我以后没有自由被人拘禁起来,就是你也一样,毕竟比起我,你的手术更惊人。”

孟初低眉轻笑,“姑娘倒是坦率。”

看到孟初这副样子,佳容恨得牙痒痒,故意说:“你若是娶我的话,我就帮你朋友做手术,怎么样?”

“嫁人?这件事情,我从来都没想过。”或者许另一个世界,佳容想过出嫁,和一个温柔的男人,组成一个温暖的家。

“小小家奴而已,竟然也敢如此嚣张。”佳容最看不起这种狗仗人势的小人。

娇娇在一旁不耐烦的抢过了解药,一口就直接倒了嘴里吞了下去。

佳容惊喜的抬眼,银杏婆婆话能接得这么快,显然是早有想法,可见当了徒弟就是不一样了,银杏婆婆都会心疼她了。

毕竟银杏婆婆不阻止她下毒,肯定就不是出手相救,坏了她的事情。

“是吗?我不这么觉得。”银杏婆婆一笑,满满的不屑。

“有什么好问的,长福亲口承认了,亏你长得白白净净,怎么有脸做这样的事情。”长福奶奶张口就是一顿骂。

别说没这样的事情,就是有这样的事情,长福奶奶把田地送到佳容手里,她也不敢收啊!

其实她本想趁着这机会说一说,她想学毒的事情,不过看样子今晚是没有机会了。

朱老爷一边指挥丫鬟去拿醋,一边紧张的问:“要醋干什么?能救犬子吗?”

就听到银杏婆婆凉声说:“有勇气做贼,就要有勇气承担后果。”

简珏回了屋,佳容便坐回院中继续看医书,只是再难专注,一会想着简珏和孟初的问题,一会想着童家母女的事情。

“这怎么能一样,婚姻大事,岂可儿戏。”村长不满的反对。

一直对孟初言听计从的简珏,难得打了一个反口,小声不满的说:“不是你被那个恶心的女人惦记,你当然觉得有趣。”

佳容邪笑着说:“刚才和你说话的那位简公子没有生病,他身体好着呢!”

孟初一脸认真说着这话的样子,气得佳容差点吐血。

娇娇捏着书煽了煽问:“怎么?你看得懂吗?”

“大婶,你得相信我,我若没有这样的本事,你觉得婆婆会让我出来给你看病吗?她也怕我会砸了她的招牌,不是吗?”

孟初突然眼神凌厉的看过来,问:“佳容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近亲移植更好一些吗?”

孟初意味深长的看着佳容说:“看不出佳容小姐倒是好人,是我眼拙了。”

银杏婆婆神态自若的吃着饭,没有答佳容这话。

佳容满脸黑线的回驳,“我又没想什么,只是觉得他们不像我们村里的人而已,看起来就像贵族子弟。”

银杏婆婆嘴毒的说:“你死它都不会死。”

待到她们娘俩满意了,这才将包袱一拢,拧着出了童家门。

“与我何干?”银杏婆婆淡淡的一声反问,让佳容脸皮顿时有些挂不住。

此时佳容就像一个小媳妇似的,端着糖水,坐在一角。

小花突然觉得佳容十分的可怜,冲动的说:“不要了,你就跟我回去吧!我家条件虽然不是很好,但是多一张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童娘子说话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她周边的人都听到,瞬间引得所有人侧目,嘀嘀咕咕的声音越来越大。

“谁准你们动用私刑的,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村长放在眼里?”村长脸色阴沉的发难,倒不是多心疼佳容,而是村里的人没有经过他的允许这样做,简直就是挑战他的权威和底限。

而火,也在这一刻,点燃了她的衣裙。

叫上娘家和夫家的兄弟,一早浩浩荡荡的去了童家。

她声音没落,小花的家人一窝蜂的跑了出来,小花的爹手里甚至拿了一把刀,慌慌张张的看着佳容,防备的问:“你想对我家小花做什么?”

银杏婆婆冷漠的说:“打住,同意的话,你有空就过来,若是不同意的话,我也不勉强。”

“我不是不想说,而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上次落水醒来后,我脑子里突然就多了很多东西出来。”

“嗯,多谢婶子。”佳容牵强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