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相对无言。

隐藏在暗处的宋长溪的人悄无声息的消失,远离了那个房间,避免自己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东西。

到择清院的时候,有人等在了门口,背后是暖色的灯光,宋长溪站在那里,手里抱着一个小银炉。

这都是原主的锅,当初是原主要当白重的入幕之宾还要把白重弄来后宫当妃子的,他和白重可是清白的不要不要的,反派大人一定是收到了什么消息,以为他想和白重怎么样,所以才过来了,反派大人的独占欲有多重,他心知肚明。

楼雁本来就是个唯兄是从的孩子,楼昭喜欢的,不管怎么说都要送到楼昭面前,所以楼雁把白重给买下来了,放在府里好好的养着,几次机会白重到楼昭的面前,楼昭他都没收,最后一次更是叮嘱楼雁要看住了白重。

楼昭没有再逗弄反派大人,第二夜唤了玉燃,玉燃也很平静,像是和往常没什么区别。

“只为了娘子。”

“虽然离的不近,但你以为朕是傻的么,虽然朕的暗卫保护不力,但是也没有饭桶到这个地步。”

“还有事么?”

看着脸色绯红的玉燃,楼昭勾起了一个很轻柔的笑容,见招拆招也要有个理由不是,不需要多符合逻辑,只要走心就行。

一百七十九号一脸坦然。

楼昭思考着是跟玉燃形态的反派大人盖棉被纯聊天呢还是和竹喻形态的反派大人来一场轰轰烈烈天雷勾地火的嗯嗯啊啊呢。

“在想什么?”

楼昭:…………

于是不近人情冷漠嗜血的魔教教主大人今天开始认真的看他认为只有无聊的人才会看的书了。

得到他一句真心实意的喜欢,你就可以实现一个愿望。

福临扑通一下就跪下来了,表示自己的忠心。

“因为你是楼瑾之,将来的天子,你知道你这么大的时候,你父皇在做什么么?”

又或者说,不是主角攻的三皇子最后一定能赢么?如果不能,前面的假设又通通被推翻。

他还是不信,高高在上的帝王会喜欢上一个人,他跟了这个人那么久,他的薄情没人比他更懂,他应该是谁都不喜欢的,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人呢…

反派大人笑的越灿烂,楼昭就越方,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啊,反派大人这么反常一定是有什么刺激到他,而那个刺激到他的绝对就只有他自己了,楼昭有点懵逼,所以他做了什么,反派大人要不开心呢。

楼昭想了想,他和玉燃亲亲摸摸过,和竹喻嗯嗯啊啊过,宋长溪那是一朵高岭之花,虽然是伪的,不怎么熟悉,没怎么接触。

楼昭被竹喻摆弄着跪趴在床上,臀部翘起,那里泛着红,开合着,诱人至极。

楼昭抬了抬下巴,贴在冰凉的池壁,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那把火,烧的头脑昏沉。

“诺。”

“皇帝没有起疑心?”

楼昭:作,继续作。

兰欣身体在轻微的发抖,泪水打在白玉制的地板上。

传出去楼昭这个皇帝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如果那天晚上楼昭没有召来琴知,反派大人那个变态就不会对琴知下手,琴知也就不会这样了。

楼昭手里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搁下了笔,朝着瑾之学琴的地方走过去。

琴知感觉自己神智都开始模糊,十分不好受。

“你们滚开。”

琴知一愣,立刻走到古琴之前,跪坐了下来。

捅还是捅,楼昭已经做好准备了。

就在暗卫一百七十九号在房间里装娇羞装内敛装绣花实则皇宫瘫的时候,有人来挑事儿了。

其实玉美人的牌子并不在这个盘子里,后宫有规定,被翻牌子的人第二次不会再出现在盘子里,因为人实在是太多了,一月三十日每天换一个都轮不过来,更何况那些被开过荤的,一月一次怎么能满足他们,陛下连续三日点玉美人,怕是有些人已经不满了。

瑾之闹着不依不依就是不依,非要今天晚上和父皇一起睡觉,皇后不同意他就用一种天塌了的感觉泪包包的看着皇后,皇后无奈的派人去请示楼昭,并且内心暗自祈祷忙着啪啪啪的皇帝拒绝。

“瑾之记得了。”

半立的灼热已经完全挺立,将口腔塞的满满的。

反派大人绝对是不会乖乖的被他日的,然而他也并没有那个心思,表示硬不起来,拿菊花肛还有点兴趣,根据他对这本的尿性来看,反派大人一定会给他下什么药,然后看他一个人在那里日天日地日空气,自己冷眼旁观并且发出嘲笑。

原主有一个儿子,是皇后所出,嫡长子。

作为一个皇帝,默默的被追求爱情的自由主角受放弃,成为了一个炮灰。

“陛下答应我的条件么?”

“你有几分把握?”

“这取决于陛下的倾力程度。”

“朕似乎又觉得,扶持你并不是一件好事。”

楼昭若有所思。

“陛下要反悔?”

燕冰河目光灼灼的看着楼昭。

“扶持你,貌似朕是在给自己培养一个强敌。”

燕冰河比他更具征战天下的野心,这个人当了皇帝,一定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主,他现在尚是皇子,就打起了玄国的主意,掌权之后还不知道多能造呢。

“陛下…可是怯了?”

“朕更喜欢将危险扼杀,朕为什么不去扶持一个废物,然后蚕食燕国呢?”

楼昭脸色淡然,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燕冰河。

燕冰河不是很喜欢这种仰视别人的感觉,他探究的看着楼昭,这个皇帝有什么神奇的能力,只要能得到这个人真心实意的喜欢,就可以实现任何愿望。

燕冰河不可抑制的兴奋起来,盯着楼昭的目光都带着一种势在必得,虽然还没有研究过怎么去得到一个人的心,起码要让他和这个人站在平等的地位上。

他很久之前就想和楼昭来博弈一场了。

“陛下不会的,因为冰河知道,我们是同一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