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昭拿了帕子擦手,被竹喻接了过去认真仔细的给他擦拭。

楼昭脸色淡然,姿态平常。

“怎么会,还没有人能从朕的手里抢走东西。”

就算心里都明白,但是不能说,不可说。

“哥,我还没穿衣服呢,话说你扒衣服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了。”

他是竹喻,亦是玉燃。

宋长溪挥退了暗卫,手指抚上自己的面庞。

颜即正义的世界啊。

爱对晏积雨来说可是个稀奇玩意儿。

吾君摇了摇头,虽然脑洞很好玩,但是没什么心力写,还是屯着吧,她看着贴吧的帖子,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这种没有逻辑脑残矫情自以为是小白没脑子除了哭咯睡觉什么都不会还被一群有脑子的高富帅包围万人迷受她现在很讨厌!

“五年…朕相信你应该知道分寸,你可一直是朕的好帮手。”

“为什么?”

楼昭在原定的剧情里离开了白重,会难受会虚弱,那么其他人呢?

“是。”

玉燃笑的很灿烂,楼昭却莫名觉得背后一凉,搂住了玉燃的腰。

“皇兄英明。”

竹喻怕在水里泡太久楼昭会难受,把浑身发软的楼昭从水里捞起来,搂着走向了床榻。

宋长溪一点也不怕楼昭语气里透漏出的危险,笑嘻嘻的耸肩。

福临捧着托盘,躬着腰,心里苦不堪言,那些小主天天给他塞东西,在他面前吧啦吧啦的,他那也是有心无力,陛下越来越吓人,他越发揣摩不透,根本不敢胡乱做着小动作,那些礼也推拒着不敢收。

黑衣人露在外面的眼睛里偷着怀疑。

楼昭躺在床上,玉燃勉强自己小鸟依人的躺在他的怀里,手有意无意的搭在了楼昭的伤口上方,然后一个不小心下滑,摸到了楼昭的伤口,一脸震惊。

不过这婢女话里的漏洞太多了,冬天害疫病本来就很奇怪,官员放火就更奇怪了,一家人着火了,不可能不引起这京城里人的注意,这件事早应该议论纷纷了,可是毫无动静。

楼昭心知现在寻是寻不到白重的,因为白重现在多半在魔教里。

对待琴知这种跟了好久,身心都全部付出的就更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处理了。

楼昭用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来,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起身之后,玉燃也睁开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的屁股看,圆润的部位,周边的皮肤隐隐发红,格外的明显。

“可否冒昧撤丝诊脉?”

看到面前这一幕的时候,楼昭不得不说这都是宿命。

他也说不好自己到底爱不爱这个帝王,但是这位帝王温柔又霸道,面冠如玉,有着浑然天成的魅力,举手投足都让人心神迷醉,这样的男人有谁不为之痴迷。

暗卫一百七十九号可怜兮兮的托着下巴。

暗卫一百七十九号很郁闷,因为今天的日子还是像往常一样无聊,说真的他不是很明白主子的心思,为什么喜欢在这深宫里时不时扮演一下一个默默无闻的男宠似的人物,知道皇帝来了,一百七十九号突然开窍了,原来是因为这皇帝。

皇帝日常:起床,上朝,批奏折,吃饭,批奏折,逗儿子,和人睡觉。

期待的夜晚并没有来临,因为被小瑾之给破坏了。

瑾之的嘴唇张成了圆形,眼睛也瞪得大大的,看起来很惊讶,纯澈的眼眸倒映楼昭的笑颜,不顾仪态搂住了楼昭的手,笑的眉不见眼。

玉燃眯了眯眼,闪过了一丝阴冷,这个人是皇帝,理所当然的拥有很多人,可是在他的床上提起别的人,实在让人高兴不起来。

楼昭拉着玉燃的手躺在了床上,伸手搂住了玉燃的纤腰。

陛下的眼神太可怕了,琴知心里有些惶恐,他哪里惹到陛下不悦了?

虽然这是一本很狗血烂俗的总受肉文,但是楼昭超喜欢这本书里的反派的,那叫一个清纯不做作变态酸爽啊!

竹喻颇为兴味的看着那个地方,凑了上去,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恶心,甚至莫名的,那些透明的液体还带着不知名的香气,勾起人心底的某种东西。

楼昭一瞬间捏紧了被子,指尖用力到泛白,不可抑制的出声。

啊啊啊啊啊啊!真特么的痛快!

楼昭觉得一瞬间自己的腰都酸软了差点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觉得自己快被反派大人玩死了,果然小心眼的男人还是在为上一次的事情计较吧。

竹喻没有让楼昭难受,反而给了他更多的快感,多到楼昭承受不住。

楼昭只觉得自己现在要上天了,脑袋里空白了那么几秒,战栗的快感简直让人觉得下一刻就要这么死去一样。

楼昭觉得自己最后会哭的,再不济掉两滴生理泪水啊,毕竟里都是这么说的,小攻把小受草哭什么的么…可是楼昭最后混沌之中却诡异的保持了一些清醒,他发现自己的泪腺仿佛和神经系统切断了联系一样,一点湿润也没有。

真是微妙的反应和奇怪的身体,难道是总攻身体的福利,怎么弄也不会哭?

楼昭只是有些遗憾,看来反派大人这辈子都不可能体会到在床上x哭他的感觉了,真是让人惋惜。

竹喻扶着楼昭的腰不停地动作,看着楼昭昏沉的睡去。

被做昏什么的,其实也比被草哭好不到哪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