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欣这才微微放下戒备,看着黑衣人,站了起来,脚上的镣铐发出刺耳的声响,她惊慌的看着周围,生怕自己被发现。

玉燃听话的过去了,贴在了楼昭的面前,昂着头看着他。

“你听何人所说?”

“所以皇兄,求你一定要找到重儿,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一定会把重儿还给你,我知道知道他平安无事就好了,我希望他幸福。”

他们三人在小院里用的午膳,没有宫人伺候,也算温馨。

玉燃依旧维持着半跪的姿态没有起身,他又重新低下头,不过这次的目标不是那个刚刚泄过一次的东西。

李泽南背着医药箱站在琴知的宫殿里,心里都要纠结成麻花了。

就算燃了暖炉,琴知在地上跪着趴在床边睡一夜也受不住。

第八日,楼昭没有传玉燃,反而让人唤了琴知前来。

玉燃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烦躁,楼昭如果是一名英明神武的帝王,怎么会被这样一个小小的男宠所迷惑,甚至说出这种话可是这男宠偏偏又是他,又不是他。

玉燃被亲吻弄的睁开了眼睛,眯了眯眼,被眼前的状况弄得一愣。

真是一名自大的帝王啊,不顾别人的意愿,强行命令,高高在上,无所顾忌。

如果能再像那天一样,这个高傲的头颅为他而低下,用形状优美的嘴唇含住他丑陋的东西,然后……

瑾之穿着杏黄色的衣衫,嫩生生的小脸,眼睛又黑又大,脸上带着婴儿肥,睫毛扑腾着眨阿眨,看起来像个小仙童。

“看起来挺小,下面可不小。”

啧,还是一个表面禁欲霸气总攻实则身体银荡的家伙?

琴知这个小弱受不得吓哭啊,而且琴知并不是楼昭喜欢的类型,他喜欢器大活好颜好大长腿还有腹肌的那种,哦凑,这种类型不就是楼昭自己么,好惆怅,不如自攻自受算了。

耿大人噗通一下跪下来了,开始告罪。

“诺。”

福临这次可开心,陛下谁都不临幸,大家都是一样的,那些小主也不至于明天继续逮着他非给他塞东西了,他也不好意思甩脸甩的太过,万一哪天哪个小心眼的小主突然得宠了呢?

楼昭看着手里熟悉的小绿,内心是拒绝的,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要这么一个冷冰冰的还不带震动效果的玩意儿,只想要一个活生生的灼热的东西狠狠地进来,然而楼昭不是随便的人,目前除了反派,他谁也不想睡,可是反派又不是想睡就能睡,楼昭表示脑壳疼。

脱了衣衫,把自己沉在水里,楼昭想着早完事早点睡觉,一咬牙就手指进去两根。

那里绞的很紧,热情的欢迎着进犯的来客。

楼昭对这不争气的身体十分无力,这样的身体,敏感的比总受还要总受。

按照身体结构来说,肠液这种不合理的东西是根本没有的,可是在各大重口无节操的文里,它却是不可或缺的东西。

比如说,你看你这,都出水了呢。

再比如说,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看,都是你的东西,真是淫荡。

楼昭一边脑补着各种邪魅画风清奇的台词,一边自暴自弃的感受着自己的东西。

手指在身体里打转,勾缠出一股黏腻,那是清澈透明的液体,和水是一个颜色。

楼昭打量了一下手指间的玩意儿,一脸血的偏过头,开始拿着小绿准备准备就塞进去。

宋长溪从没想过自己会真的看到这一幕,宛若梦境变成现实。

今天听闻楼昭又没有召唤人来侍寝,担心可能是他的伤口出了什么问题居然连玉燃也不传唤,所以宋长溪换了一身衣服和装扮,停在了楼昭所在的御清池宫殿之上,想看看就走,可是当他掀开瓦片的时候,却看到了那样的美景,足以深深收藏,毕生难忘。

青年的身体修长,半截身体埋在浴池里,他趴在浴池边上,一直手支撑着自己,另一只手却埋在水中,缓慢的做着动作。

光裸白皙的背部与脖颈和那泼墨般的青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透露出一股特别的诱惑感,最让宋长溪血脉喷张的是青年水底的动作。

他的武功很强,无感也很强,虽然雾气模糊,但是依稀能够看到那一抹翠绿在青年的操控下温顺的在那个温暖的地方进出。

他的帝王,在自渎。

那一瞬间,心都在颤抖,他肖像已久的,深埋心底的不可言说被强行压制着的野兽,突然发现,困囚着它的囚笼的锁,自行解开了。

既然这样,这么甜美的礼物,有什么理由不去品尝呢?

青年的心情仿佛特别急躁,连带着他的动作都特别的粗鲁,仿佛不是一场享乐的欢愉,而是一种没有耐心的横冲直撞,又像是在期待着什么,真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