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燃依旧维持着半跪的姿态没有起身,他又重新低下头,不过这次的目标不是那个刚刚泄过一次的东西。

白重对着楼昭弯眸笑了笑,看起来无比甜蜜和灿烂。

就算燃了暖炉,琴知在地上跪着趴在床边睡一夜也受不住。

宋长溪有些疑惑,看来这皇帝不仅不如传言中说的那般好色,甚至到了一种冷淡的地步,前六日,他完全就没有碰过他,甚至用手用口让他快乐,自己却甚少纾解。

玉燃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烦躁,楼昭如果是一名英明神武的帝王,怎么会被这样一个小小的男宠所迷惑,甚至说出这种话可是这男宠偏偏又是他,又不是他。

“睡吧。”

真是一名自大的帝王啊,不顾别人的意愿,强行命令,高高在上,无所顾忌。

楼昭表情莫测的盯着玉燃的下面看,靠近了玉燃。

瑾之穿着杏黄色的衣衫,嫩生生的小脸,眼睛又黑又大,脸上带着婴儿肥,睫毛扑腾着眨阿眨,看起来像个小仙童。

楼昭皱了皱眉,把玉燃压在了身下,他目前还不想被人牵着鼻子走,在这张床上,他是绝对的掌控者。

啧,还是一个表面禁欲霸气总攻实则身体银荡的家伙?

琴知看着楼昭盯着自己的目光,心里一阵窃喜,前几天才听说陛下被宫外的狐媚子给迷了心想要纳他入宫,这可把他们这些人吓得不轻,陛下好男色,举国皆知,也有此风气,那狐媚子从南风馆出来,身上指不定有多少迷惑陛下的手段呢,而且也不知道有多脏,所以陛下英明,今天在大臣面前就改了话,受了劝谏。

耿大人噗通一下跪下来了,开始告罪。

楼昭下午继续工作,抽空去看了一下琴知。

楼昭对待原主留下的摊子心情是很复杂的,原主大总攻,哔了一个又一个的受受,这些男人都柔柔弱弱的等在后宫里等着他的临幸,但是楼昭不可能去宠幸他们的。

对待琴知这种跟了好久,身心都全部付出的就更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处理了。

琴知的身体还是没有大好,每天喝着苦涩的药汁,大多的时间都躺在床上。

一种意义上来说,是楼昭害他变成这样的。

如果那天晚上楼昭没有召来琴知,反派大人那个变态就不会对琴知下手,琴知也就不会这样了。

楼昭没有多愤怒,只是很愧疚,他不是什么圣母,也清楚反派是什么样的人,对待变态就要用变态的方法。

“琴知参见陛下,请陛下原谅琴知病重,无法下床参见。”

“无碍,你躺着吧,最近身体有好些么?”

“有,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可能是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了,陛下派来的太医很负责。”

琴知虚弱的笑了笑。

“好好休息,需要什么就派人去和福临说。”

楼昭站在他的床边,用温柔的语气说。

“谢陛下。”

琴知带着病容的脸庞透露出光彩。

琴知又昏睡过去了,呼吸很沉,脸色通红。

楼昭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转身离开。

夜晚月色冰凉,皇宫的晚上总会发生点什么事,比如面前这样。

楼昭晚上不小心吃的有点撑,就打算出来散散步。

皇宫的晚上可是搞事情的高危地点,一个说不好就有人来刺杀啊偷东西啊,摸去御膳房吧唧吧唧啊,还有碰上野鸳鸯啊。

小树林里悉悉嗦嗦的,哼叫声,嗯嗯啊啊啪啪啪的声,某些不可言喻的水声,声,福临跟着楼昭后面脸都绿了。

这那对不省心的野鸳鸯大晚上的在树林里乱搞,冲撞了圣上。

楼昭挑了挑眉,这搞事情啊。

被压在树干上的人意乱情迷之前看到了楼昭,吓得脸色苍白,差点没萎。

“哥,主母!”

暗卫一百七十九号快要吓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怕在寝宫里有人听墙角所以哥带他来外面的小树林浪,没想到主母居然大半夜的出来遛弯。

怎么办怎么办要死了要死了,看到了看到了主母看到了,会不会以为是主子出轨了!

暗卫一百七十九号内心只有两个字,完了!

“别怕,你已经把面具摘下来了。”

暗卫一百五十六号的声音低沉,好不容易才把这个家伙拐出来满足他在小树林里干他的念想,才不会就这么放过,这家伙估计是吓懵,连自己已经摘下了面具不是玉燃的事情给忘记了。

“可是…”

可是还是被看到了啊!

“没关系,他不认识我们两个,我们先走。”

暗卫一百五十六号压抑着自己,艰难的抽了出来,穿好了裤子,然后拿衣服匆匆的把暗卫一百七十九号给包住,运气轻功飞出了皇宫。

楼昭啧啧了两声,偏头看着福临。

“难道朕皇宫是欢好的宝地,都喜欢来这里来一发?”

福临:……对对对,陛下说的都对。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小受那么害怕,楼昭对那张脸毫无印象,难道是自己后宫里哪个耐不住寂寞的小家伙偷人去了?

楼昭内心笑了笑,无所谓,她不管,也不想管,这些人都是他的人了,还是男生,憋的有多难过啊,他又不能满足他们。

楼昭今晚没什么和反派大人见面,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做着清心寡欲的帝王。

福临一脸懵逼的把托盘放下去了,然后派人去通知各宫的主子,心里不停嘀咕陛下怎么了,越来越不热衷这种事情了,以前不都兴致勃勃的么,连三个人都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