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啦,不行啦,夜,你就饶了月儿吧,呜呜,月儿……啊!!”又来了,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凶猛。她已经高潮了四五次了,而夜却一次也没有泄。呜呜,为什麽他的持久力能保持这麽长!她都已经快要坚持不住,虚脱倒下了啦!

夜轩坐在床边,静静的看了一眼少女。少女嘴角含笑,安静的睡著,呼吸清浅,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他用略显糙的食指背轻柔的摩挲了一下那娇嫩莹润的脸容,再一次轻啄了一下女子的小嘴。起身之前,轻拍了拍歪著脑袋看著他的毛毛,便起身出去了。

“属下办事不利,请庄主恕罪!”严宁单漆跪地,头颅低垂,一副领罚的态度。

一边的四月虽然还没有来的及告诉夜轩她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人,她也不知道夜轩此刻眼中爱怜爆棚是何原因,但是她现在很快乐,这种感觉是毋庸置疑的。

我行过乞,为抢一个别人掉在地上的包子吃而和其他乞丐打过架,吃过人家扔出来的残羹冷炙,过著最低贱的下等人的生活,那也是我初历世事,懵懂不知时所经历过的最艰难最狼狈的日子。那段日子也磨砺了我的意志,让我懂得如何去更好的生存。而等我终於振奋起神後,我便利用我平生做学赚了些小钱,然後用这些小钱做起了小生意,有了一定的本钱。然而我知道,只有做官,做高官,有足够的权利、势力、财富才能助我掰倒权势熏天的段白崇。於是,在我十五岁那一年,我开始发奋努力,只用一年的时间便考取功名,从一个金科状元做起,适时行贿,巴结党羽,让我一路官运亨通。

好想,流枫。他,过得好不好?会不会寂寞?是不是依然一袭红衣,放荡不羁的坐在门槛上,举著酒壶对酒当歌?他……有没有想她?

此时,马车里传来嘤嘤切切少女的啼哭声,而叫做三娘的人,坐在宽敞的马车里,只见她脸上涂著厚重的胭脂水粉,一副老妈子的嘴脸不耐烦的呵斥著:“哭什麽哭!你们的爹把你们卖给了三娘我,你们就是三娘我的人了。只要你们以後乖乖的,给我好好把那些爷儿们都伺候好了,吃喝用度还少得了你们的份,啊?比起你们在家穷的叮当响没吃没喝的好多了!别哭,哭的老娘心烦,你们要是不听话可别怪三娘的没提醒过你们,啊!……老李,你说什麽?有个人?有个人咋了?是个男的?男的又咋啦,死人三娘我可不要,什麽,长得很是俊俏?那他死没死呐?没死,等等,我看看,看看……”

“嘘,小姐,听我慢慢说。”一向乖巧又有点孩子气的程安,一张俊俏的脸上忽然蜕变成凝重的成熟感。他一边顺抚著怀中少女乌黑柔顺的发丝,一边将事情的始末娓娓道来。他其实非常舍不得离开,可是,今天是他承诺的最後一天。

四月顿时感觉心跳很快,红晕慢慢爬上了两颊。

这具身体自她控制之後就疏於锻炼,一下子跑出这麽长一段路已经是极限了。她回头瞄了一眼,发现一群军官士兵模样的人个个手提钢刀,骑在高头大马上气势汹汹的朝他们飞奔过来,後面烟尘滚滚,几乎遮天蔽日,这落的树枝很快便埋在层层沙尘之中。

虽然昨晚小姐的银发已经一夜之间变回了黑绸般飘逸柔顺的黑发,但是夜轩和程安却统一战线的一致认为除了在他们的屋子里之外,四月都要带上锦帕遮挡面容。

夜轩沈默表示他愿意听程安想要说什麽。在心底,其实他并不想和别人分享他的小女人,但是眼前这个俊朗男子曾经救过月儿的命,并且这个男子将月儿视为中心,他看四月也似乎并不是对他无心,便也只能默默接受。也许,时间久了他便也习惯了吧,世人的眼光他自然知道,但是那又如何,他会将她保护的很好,很好。

是啊,他想的太天真了。一直以为只要能留在小姐身边便是此生最大的幸福,可是呢,他却忘了世俗的流言蜚语会对他所爱的女子造成的影响,他早已预料到自己有一天会离开小姐,他也一直回避这个结果,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还有这麽一层,他总是太过天真,却还要口口声声说爱她!就算没有想到这一层,为了小姐他其实早已经做出了决定。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静谧又暧昧。四月的心软了又软,终於不再生气。只是觉得这个拥抱蔓延著无穷无尽的悲伤,怎麽化都化不开。

哎,生活真是给她出了一个难题呢!不过,既然夜的那一关已经过了,那麽现在,她只需征求大小相公的意愿了。无论他们的选择是什麽她都要微笑以对,因为,这样平凡的她能得到这三个优秀男人中其中一个的爱已经是上天对她的眷顾了。

屋里突然是诡异的沈默,两人心思沈沈。

“不喂,不喝。”

“小姐身负天下名器,无论……哦,小姐,夹死小弟弟了……嗯,小姐无论被过多少次,小弟弟的每一次进入都好像是……哦,是进入处子之一样,让它兴奋得想要立刻出来……呼,小姐,再……再夹紧一点,让小弟弟深刻地感受你对它的爱吧……”程安说完,握紧女子多的臀部就开始奋勇冲杀起来,引得女子尖叫连连!

“小相公!我要去看他!”四月语气带上了埋怨,她心情没有来由的烦躁。他病了,发烧了,她要去看他,小相公为什麽要拦著她!她不知为什麽会这麽心急,心底深处一直提醒她:他不能有事,她不要他有事!

舌头卷著舌头,津交融。“兹兹”“啧啧”暧昧的吸允声一点点燃屋中的热情。两条灵舌像是在水草中追逐嬉戏的小鱼儿,躲闪,试探,欲擒故纵,纵情扫荡,来不及吞咽的甜美津从四月殷红的嘴角蜿蜒留下,画出靡的银丝。而流枫非常有技巧的吻技很快将女人带入醉生梦死的情欲世界,让她的身心此刻只属於他。

“你是谁?”话还没有问出口,人已经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这个怀抱是如此的紧,好像要将她揉碎并揉进他的骨血里?她的心中竟然在此刻有一种强烈的安全感,熟悉到让她迷惑。

“想要杀我们,你还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刷~严宁抽出腰间的细剑,一脸不屑地看著对面那二十几号人物。

随著药泥的剥落,四月身体上有些褶皱般的东西也在一层一层的掉进温水里,只是忙著清洗的她没有察觉罢了。

“是,公主!”起身立正,干净利落。

“丑丫头,哭什麽?”指尖轻触眼角,将泪盛下,放入口中品尝,有点点的辛酸涌上心间,往事如潮,来的凶猛,似将他淹没。

“真是美丽的小东西啊!看著就让人欲罢不能,特别是……”流枫视线下移,看到这个紧致的小菊花,他还是锺爱这里啊!

“要不要喝点水?”也不等四月回答,流枫含著四月的下唇不放,探手到了柜台上的酒壶。

小姐……不管你将来恢复记忆,是否还记得这样的誓言,程安此人、此心、此生、此世都是你的,生生世世定不相负……

“嗯嗯啊……不行啦,我又要丢啦……丢啦……啊!”四月放浪的尖叫著达到了欢愉的顶峰。有一瞬间,她似乎见到了一个人,那人五官模糊,但她知道他对著她笑,他朝她伸出手来,说:月儿,我来接你啦!她想哭,想看清楚那个人的面容,可是,她晕了过去。

“嗯……”四月丁香小舌完全被人掌控著,像是互相追逐玩耍的鱼儿,在她口中掀起一股一股饥渴的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