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哽塞的轻唤,四月的心莫名其妙的抽紧。她正视著内心深处对这个男子的爱意和依恋。她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她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什麽不得已的苦衷,只是她不明白为什麽一个两个都紧著赶著离开她的身边呢?她好不容易在心里面装上了他们,他们却要把她的心挖的支离破碎!

一双碧玉皓腕很自然地缠上男人的脖颈,其中一只手臂还帮著洁白的绑带。四月乖巧的窝在男人宽厚结实的怀里,猫儿似的蹭了蹭男人裸露在空气外的脖颈肌肤,撒娇似地说:“下次记住了。”忽然想起她的问题他还没有回答,便仰起小脸,一脸焦急的问:“还没有找到他吗?”

“呼……不行了,变态宋,呼,我,我跑不动了。”四月隐在锦帕下的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密密的汗水已经布满额头,那双澄澈中透著妩媚的黑亮大眼里有著不负重荷的苦恼。

事情总是如此变化莫测,让人措手不及。四月对这些事没有过多的想法,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多行不义必自毙。

夜轩心中讶异,然表面依然一副疏离冷然的模样,除了四月外,没有人能让他流露出多一分的表情。

“程叔,你回去告诉父王,我不适合做大王,让他另选他人吧。”程安扯著程晋的衣袖撒娇。相对他而言,程晋更像是他的爹,对於那个两年前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亲生爹大王爹他只感到很陌生。不过一想起大王爹那股威严的劲儿,程安不禁打了个寒战,神情靡靡,希望渺茫。

流枫优雅地扔了酒壶,温柔的抱起四月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後背贴著他的膛。他紧紧拥住她的腰,整张脸埋在四月银色柔顺的发里面,深深嗅著秀发上散发的淡淡的桃花馨香。

将配好的药放进小瓦锅,兑了水放到炉子上慢慢熬著,她便踱步出来来到屋前,呼吸清晨清新的空气。

“何事?”好事被打算,男人明显不悦,冷豔的气息缕缕散发著。然而男人也知道,有些事迟到需要面对。想起月儿和程安流枫之间的暧昧,想起几天前那个雨夜竹屋里传出的疯狂的欢爱浪语,以及他病倒後那天傍晚时分隔壁屋传来的缠绵靡音,想起这几天月儿一副欲言又止的为难模样,想起这几天他想的许多许多,他在心里幽幽叹了口气。四月欠他们的也就是他欠他们的,既然他认定了她这一辈子,那麽,她的决定便是他的决定。

不是口渴吗?难道嫌药苦?

“啊!要死啦,小相公……嗯啊,小相公好坏,一下子就,就戳到人家的花心!哦,好涨啊……”青葱白嫩的十指在竹壁上慌乱的抓拿,脚趾尖尖绷得老紧老紧连带著将花撑到最大才堪堪容纳下男人突然袭击的硕大!

小相公,你能不能含蓄一点啊啊啊……能不能装聋作哑一点啊啊啊……

“那个人……呜……”四月还没有开口求情,菱形樱唇已经被人含在了口中,堵住了她後面没有说完的话。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稚嫩的娇颜上,湿湿的,痒痒的,蛊惑著她的身心。也许是被男人开发的很好,她的身体很快有了感觉。一双修长圆滑的大腿无意识的交缠摩挲著,想要转移下体传来的奇异感觉。

是月儿,又不是月儿。真的是他认错人了吗?可是心为什麽还是一个劲的想要向她靠拢,在激动地叫嚣著?

“哼,我们要替左堂主报仇!你们的庄主现在在下面吧?哈哈,天助我也,你们都受死吧!”左脸有一道疤的狰狞汉子恶狠狠的说。左大海曾经救过他的命,他後来便跟随了左堂主,左堂主也一直待他不薄。那天夜轩那个混蛋在愤怒中一剑杀死了左堂主,他埋伏和侦察了这麽久终於等到了机会!今天,便让他们的血祭奠左堂主的在天之灵吧!

流枫不回答,直到再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他才抱起被抹得黑糊糊的女子往温泉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