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吱!”就是就是!毛毛好像也叛变了,居然出声同意流枫的话!

“庄主,您的身体刚恢复不久,大夫叮嘱要好好休养。二夫人也来信让您保重身体啊。这麽久找不到冰姑娘,说不定她已经……”憨厚的下属担忧的看著自己的主子,这几天庄主一早便站在这崖边,眼神不知望向哪里、心思不知道飘到哪里,就那麽静静的站著,一直到日落西山。也不管他身上刚好的伤……

“嗯?”

“大相公……我有没有说过,你长的很美?”四月讷讷的问。

“手里拿了什麽?”四月看著大相公一手执著他不离身的酒壶,一手背於身後,脸上故意流露出神神秘秘的表情,让她想一探究竟。

“咯咯咯,小相公,痒!”四月轻笑,眉毛动了动,微微睁了眼,看到每天细心照顾她的小相公,她露出了微笑:“小相公不乖,竟敢偷食!”

“吱呀……吱呀……噗噗……兹兹……”竹床晃荡的厉害,几乎要散架一般。而四月的身後,流枫在四月没有扎针的地方落下几个吻之後便一狠心全没入了小菊花里!

“我们不过是提前预热嘛。来,大相公也亲亲我。”四月赶紧安抚脸色变黑的大相公,想挣扎著起来却被流枫按住了肩膀不让动。

今晚星空璀璨,淡淡的星光如薄纱轻轻铺撒在大地上。竹屋的门前站著一个背影窈窕的女子,夜风一过,撩起她单薄的衣衫,她将身上的衣服紧了紧,依然抬头仰望星空。

“啊!小姐,疼!”程安嘟著水润的红唇,憨憨红红的左脸蛋上印著一个口水吻,两排小小的牙印也是清晰可见。程安虽然委屈的如乖乖小白兔一般直呼疼,眉眼却笑得弯弯如新月。小姐说他是她的相公呢!有什麽比这更高兴的吗?如果小姐一直这样把他当她相公就好了。啊,不行,这样如果小姐有一天恢复了记忆,想起夜轩来怪他自私怎麽办?小姐好像很喜欢那个夜庄主呢!程安心情复杂的想著,心中十分不安十分矛盾。

不对,梦怎麽会有这麽真实的触感?那温热的体温,滑腻的肌肤,小巧实在的凸起,体内那东西在迅速膨胀将她的下体撑开并且缓缓抽动!

“啊……安……你太用力了啦,小要被你捣坏了啦!……嗯……啊,大好烫,小好烫,烫得月儿要融化了……哦哦,好,安,安最了!……”四月语无伦次的娇吟著,她一会靠过头去和程安热吻,一会咬上程安前粉巧娇嫩的茱萸。小里有一滚烫的熨帖著她的壁,每一次每一次,那个让她又怕又爱的都定在她花心处那块与众不同的软,激荡起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高潮!她的安,平常是个纯良无害爱她可以为她放弃一起的小白兔;她的安,一旦和她欢爱便会化成森林中勇猛猎食的野兽,紧紧追随著他看中的猎物,一刻不放。现在,他是在用蛮横的方式在向旁人宣誓他的占领地吗?

流枫细长的眉眼望了程安一眼,疑惑道:“小姐?”然後眉毛轻挑,对著四月揶揄道:“夫君?”

……

“公子,请问我们可以借您的房间一用吗?我的朋……夫君受了重伤,我找了好久除了此处都没有发现附近有人家。这儿附近能不能请到大夫?咳咳……”四月被他捏的有些生疼,可是求人办事只能暂时忍了。

“嗯,但愿吧。把药端来吧。”

是谁的心在哭泣?

而正在此时

“咯咯……别挠,痒,月儿不敢取笑夫君了,咯咯,别……”

“哦,你这个勾人的妖!”夜突然一口咬上女人前起伏不定的房,咬著那颗樱桃就是狠狠的往外一拉,然後就是狠狠一吸!

“怕了?”夜轩勾起小女人的下巴,揶揄著。他喜欢这个小女人看他老二时那种无措又崇敬的眼神,那眼神能让他更加硬挺,也让他更有男人的骄傲和自信!

“嗯……”小檀口逸出腻死人的娇吟,引来男子更加疯狂的掠夺,那有力的大手好像要将女子的小腰折断一般,其中一只大掌已经游移到腰下挺翘浑圆的丘上,抓握揉捏。

越走越近事发地点的宋玉白,在侍卫将公主匆匆背到他的身前时,才回过神来,也才看到了一身血迹的公主。

小姐瘦了,都是小柳不好,没有照顾好小姐。前些日子小柳听说揽月阁走水,烧光了所有的东西,後来还挖出了一具女尸,人们都互相传言说是小姐的尸体,当时小柳,小柳……】

“有本事你冲我来!”四月全身戒备,她不懂武功,也不会什麽跆拳道,但是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人再伤害小柳!

还未等男子再说话,四月的一双臂藕已经急不可待的环上男子的脖颈,送上了热情的吻。她暂时什麽都不想问,也不想解释,她只想好好地吻一吻这个男人。这个吻她渴望了好久好久,久到她已经忘了怎麽去吻,她只是将自己的丁香小舌送进男子的口中,搅和著男子口中的津,添刮著男子宽大的舌头,口腔,每一处,每一处。

一只鸳鸯扑棱著翅膀从水面上划过,留下一条旖旎的水波,打乱了湖面的平静……

不管他现在对她如何,她的心里始终有一个夜轩,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可是,夜轩到底在哪里,他听不到她的呼唤吗?为什麽一直不出现,为什麽?四月开始有些动摇:这样的等待和思念,是否真的值得。

“呵呵……”那个柔软的东西抵在她的唇上,暖暖的气息喷在她的唇上,那个东西含著她的唇瓣开合著:“好莹儿,喝了药病就好了。不苦阿,待会为夫喂你喝蜂浆,怎麽样?不喝药可没有蜂浆喝哦……”

安静不发一言的四月,觉得这样的爱就像是畜牲间地交配,没有美感,也没有快感,有的只是那无休无止的撞击,了无生趣。

他继续用健硕的身体全力压著身下的女人,那温软的女体让他觉得压著很舒服!然後他抽出捆在女人腰间的手,捞起床尾处他刚才解开的绳子,缠绕上四月的手。

赌一把吧,反正现在的变态宋真的就是砧板上的鱼,赤裸裸的待宰羔羊了,她还怕了他不成!

待两人都从一个长久而缠绵的吻中分开後,已都是呼吸急促,心跳加快,酡红的脸色慢慢爬上脸庞。

“小莹儿……”

於是,主仆二人一前一後,踩著夜色,寻著远处宋玉白慢慢模糊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听说,今天押送段家小姐的两个护院突然暴毙,两眼珠子都被挖了出来,一个人还被分了尸。据说是宋夫人、那个段思莹的鬼魂回来报的仇!”那个下人拉著猥琐之人的衣袖,紧张兮兮的朝四周看看,好像在确定会不会有什麽鬼魂在身边似的。

“有一事奴婢觉得奇怪。”晴儿犹豫了一下,还是提了出来。

睡去前,唯听得头顶轻轻浅浅满是无奈的自嘲和叹息。

而宋玉白问不出拿走身下小女人红丸的男人的信息已经非常气愤,听到那个在他面前和他的女人交欢,且又是他一手主导逼迫的,心中又悔又恨!他再不想看到那个男人,再也不想让他出现在她面前,再也……他气愤,他要发泄,他狠狠的抽干了几十下那个销魂蚀骨的小骚!

“啵!”手指离开发出靡的声音,小紧紧咬著手指,不肯让它离去。

“哼!……嗯……”四月对他翻个白眼表示“你妄想”。

濡湿的舌头将那一块袍子弄的潮湿,硬挺的尖更加隐现,袍子对头的摩挲竟有种隔衣挠痒的快感。四月觉得体内一波一波的空虚感袭来,两股之间“唆”然点起一把火,熟悉羞人的暖流缓缓流淌出来,终於忍不住嘤咛一声。

“骚公主,浪蹄子,这麽快就泄啦?不想尝尝臣子大的滋味吗?”宋边说著已经来到灵光的双腿间,边将灵光的双腿尽量呈一字向两边压开。

彼时天边云卷云舒,未被遮掩的天空湛蓝如洗,清新的歌声像是一展无际的平湖,清澈动人。那音韵竟是他从未听过的,令他十分震撼,和莫名的悸动。

高台上,有一双眼睛则隐在光线後,喜怒难分,晦暗莫名……

四月哪里受得来这样的刺激!

“啊……嗯嗯……夜,撞我!狠狠的撞我!用力,嗯……啊……好大,的四月的小好舒服!嗯嗯……!”四月浪叫不断,屋外大雨磅礴,电闪雷鸣,她一点也不怕会惊动府里的人;而小柳又被夜轩点了,估计得到明天才能醒过来,更不怕她看到或听到。

四月将滑下来的被子提了提,然後打算尝试再睡睡,或许能将和超帅偶像的ooxx进行完整呢。

休息了一会,四月继续摘桃花。在她转回头的时候她并没有发现,落日的中心出现了一个小黑点,那个黑点越来越大,越来越长,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向她奔过来。